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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苏风遥挨了打,就安生了一段日子,现在又来作死,想必是身体好利索了。虞京臣这么想着,给许朔打了个电话。

“歪?虞总下午好呀~”

虞京臣的语气颇为冷酷,“这么高兴?看来你的工作量锐减,心情愉悦放松。”

“喂?虞总下午好。”许朔乖巧无比地用正常的语气重复了一次,又说,“不知道虞总有什么吩咐?”

虞京臣说:“去查查苏风遥今天的动静。”

“苏风遥?他又骚扰傅少了吗?不应该啊,看着他的人中午还跟我传过消息,说他脸上还青着呢。”许朔在对面扶了扶眼镜,“我立刻通知那边的人。”

“嗯。”虞京臣挂了电话,转身走回内室,却见傅延乐已经以青/蛙的姿势趴在了床上,显然是在做睡醒后和清醒前的极限拉扯。

虞京臣走过去,伸手在傅延乐的后颈上揉了揉,俯身说:“怎么不继续睡了?”

“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傅延乐闷声说,“我就是这么牛。”

虞京臣将手机放下,说:“现在是三点零五,五分钟而已,我们乐乐的确很准时。”

“昂!”傅延乐翻身侧躺着,“外面那么冷,你去阳台干嘛?”

虞京臣站在床边,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既不想让傅延乐因为苏风遥的来电而心烦,又不想用撒谎来隐瞒傅延乐。

傅延乐见状连忙翻了两圈,滚到床边,抱着虞京臣的腿往上蹭,成功地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捧住虞京臣的脸,皱着眉头问:“是谁惹我臣哥不开心了?不知道你身边藏着最勇猛的男人吗?告诉我是谁,我去干/死他!”

“你敢。”虞京臣挑眉,“你只能干/死我。”

“此干非彼干,没文化!”傅延乐戳了下虞京臣的胸,“思想肮/脏的男人!”又戳了一下,“快说,你怎么不开心了?你肯定不开心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浅浅地皱着眉毛,表情非常冷漠?虽然你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我是谁?我可是和你睡/过的男人,我是伟大的臣学家!”

虞京臣忍不住说:“勾上来。”

“啊?”傅延狱厀乐一脸懵逼,“什么勾上来?”

“这里。”虞京臣捏了捏傅延乐的腿,又指了指自己的腰,“像昨晚你使劲闹我的时候那样。”

傅延乐腼腆地说:“现在是白天哦,现在我们都是正人君子哦,这样有伤风化哦。”

“哦。”虞京臣说,“快点。”

“遵命!”傅延乐搂住虞京臣的脖子,一个猴儿上树,两只腿成功地盘踞在虞京臣的腰上。他单手敬礼,“报告,小的完成任务了!”

虞京臣抱着傅延乐转身,将屋里的空调调高了一度,毕竟傅延乐有个睡觉不穿裤子的小习惯。然后他把傅延乐抱进了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说:“刚才苏风遥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晦气。”傅延乐拧眉,“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抹黑我的形象?说一些婊言贱语?”

虞京臣拍拍傅延乐的屁/股,说:“夹/好,我要拧帕子。”

“哦!”傅延乐乖乖夹/好了。

虞京臣给他擦脸,说:“这倒没有,听语气倒是挺急切的,应该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打电话来‘质问’的。”

“质问我?真是脸比脸盆大,如果这通电话是我接的,少不了问候他全家。”傅延乐用还沾着余热的脸去蹭他,“别为了没有b数的孽畜不高兴,我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好的印象了。”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怀疑和不信任。”虞京臣抵着傅延乐的额头,苦恼地说,“我只是一想到他,就想到你被他欺骗的那些时间,虽然那时候的你可能不算完整的、真实的你,但是那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时间和年华。那时候你才读大学,正是该张扬放肆的时候,却陷在阴谋和骗局之中……乐乐,我心疼你,可我无能为力。”

傅延乐睫毛轻颤,小声说:“你总是心疼我,你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呀,明明那些时间你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好多委屈。”

“喜欢你出自我的本意,纯属自愿,得到任何反馈和结果都该由我自己承担,不关你的事。但是……”虞京臣碰了碰傅延乐的鼻尖,哑声道,“我现在想自私无理一次。乐乐,请你心疼我,然后永远和我在一起。”

“这不是自私无理。”傅延乐说,“你只是和我拥有了同一个愿望而已。”

虞京臣心跳失控,急切地和傅延乐吻在一起。他们像共生天地间的两根树枝,从腿到胳膊都紧紧缠绕在一起,分开就会难过,必须要一起感受心跳加快、呼吸紊乱的愉/悦,连汁液都紧紧相黏、交融。

傅延乐现在比以前有出息了,他可以回吻,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但是没关系,只要是傅延乐,再青涩也可以让虞京臣失控。

对虞京臣来说,傅延乐是欲和爱的感应开关。

出了浴室后,傅延乐还挂在虞京臣身上。虞京臣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他抱着傅延乐在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有个未接来电。

傅延乐看了一眼,是许朔。

虞京臣回拨了过去,说:“什么事?”

“是关于苏风遥的事情。”许朔说。

虞京臣闻言点开了免提,“说吧。”

“是这样,两点五十左右,有人去苏风遥现在的住处找他,戴着口语嬉挣*里罩帽子墨镜,看不清脸,但是体形和林青瞳非常相似。”

苏风遥打电话的时间是三点整,如果是这个疑似为林青瞳的人跟他说了什么,那时间倒是对得上。

虞京臣想了想,说:“当时我听见一声玻璃落地后碎掉的声音,猜测不是苏风遥本人摔的,这么看来,可能就是这个人摔的。”

“可是苏风遥怎么知道傅少有对象了?”许朔在那边说,“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门,难道他也上网冲浪?”

傅延乐闻言连忙拿起手机,给傅升发了条微信。

“还有,我不是很明白,就算是林青瞳利用苏风遥打了这个电话,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许朔陷入了迷茫,“难道他是想让苏风遥彻底死心,独独爱他一个人?”

“no!”傅延乐说,“他是想知道我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尤其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虞京臣。”

许朔发出了疑问的鸡叫,“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还有傅少您是怎么知道的?”

“傅升说,林青瞳想到遥光去,被他给一顿嘲讽,还说遥光不待见他。所以林青瞳应该是生疑了,利用苏风遥来探消息,至于和他有什么关系嘛。”傅延乐伸手捏了捏虞京臣的俊脸,“当然是因为他其实觊觎虞总很久了。”

“oh——my god!”许朔惊呼,“真是苍蝇采蜜,装疯!”

“我和林青瞳没有任何交集。”虞京臣很看重自己的清白,立刻向傅延乐解释,“如果不是因为你,我都不记得‘林青瞳’这三个字。”

傅延乐当然不怀疑,但却非常受用,奖励般地捏了捏虞京臣的脸,又凑上去“吧唧”一口,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最乖啦!”

“……”许朔主动挂断了自家老板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我的怨种老板》许朔·著

写什么都得添加个“/”(摊手)

第70章 浅算一笔

林青瞳当天并没有离开苏风遥的家, 而是在第二天早晨才下楼,且走路姿势颇为怪异。

而就在前一天的晚上,负责紧盯苏风遥动静的某不知名保镖就那么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发现两人在客厅的落地玻璃窗前酱酱酿酿。

有老婆却只能睡车里、还要目睹别人恩恩爱爱的某不知名保镖当即倍感忧愁, 觉得打工真难, 不仅身体累, 眼睛累, 心里也累。

傅延乐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当即让许朔给这位不知名保镖提供一点弥补精神损失的赔偿,并感慨林青瞳和苏风遥真是艺高人胆大。

地方没问题,恩爱也没毛病,但好歹得把窗帘拉上吧,你们想秀, 别人不一定想看啊。

不过,按理来说, 当林青瞳得知自己的白月光被“亵渎”了,而这个人还是自己一向不喜欢也不顺眼的存在, 应该很伤心愤怒才对,为什么还有兴致和苏风遥玩成人游戏?再往前看, 林青瞳心里明明就藏着白月光,为什么还会和苏风遥他们玩大杂烩呢?

这个问题让傅延乐很不理解,但虞京臣说:因为林青瞳不爱任何人, 他只爱自己。

以前, 苏风遥不仅喜欢林青瞳, 还是【傅延乐】追求喜欢的存在, 他不仅可以利用【傅延乐】完成自己的目的, 也可以顺便帮助林青瞳伤害【傅延乐】, 让【傅延乐】堕落,以此来为林青瞳上位扫平障碍,所以苏风遥是林青瞳最“喜欢”的人。

但是,现在苏风遥落魄了,作用大不如前,所以林青瞳也对苏风遥更为冷淡了,直到这次,他再次为了利用苏风遥而上门。

“心里都藏着小九九呢,让他们恶人自有恶人磨去吧。”傅延乐给项链上完最后一笔色,然后拿起手机翻了个面,让视频里的虞京臣可以清晰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你觉得怎么样?”

虞京臣定睛一看,说:“全是白色,会不会太单调了?”

“我也有想过,但是我的主元素是白绣球,白色也是百搭的颜色之一。”傅延乐将手机放回原处,“我决定做珍珠项链,珍珠温润有福,日常服装和旗袍礼服都可以佩戴。本来想做成choker的,但是不知道人家的颈围,还是做成锁骨链比较好。”

虞京臣点点头,说:“不错,可以拿去制作了。晚上有什么安排?”

“我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傅延乐将设计稿收起来,“你记得方昼寂导演的那部新剧吗?”

“《险象》?”虞京臣挑眉,“你什么时候混进人家剧组了?”

傅延乐得意地说:“是人家慧眼识珠!昨晚雪檐哥给我发微信,说他听了我唱的星途主题曲,觉得我的音色很适合《险象》的插曲。我当时就拒绝了,说我不是专业的,然后他给我发了一段demo和歌词,让我试试。今早我就给他唱了一段,然后剧组那边就邀请我去唱插曲咯。”

“哦。”虞京臣说,“你昨晚怎么没跟我讲?”

傅延乐说:“你已经睡着了呀。”

“哦。”虞京臣随意一问,“昨晚,我们一起在十二点左右睡的,所以宋雪檐是在之后给你发的微信?”

“啊?”傅延乐立刻为自己做出无谓的辩解,“对啊,但是我是早上起来才看见消息的。”

“哦。”虞京臣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 “我当时就拒绝了。嗯?”

被抓住了语句的漏洞,傅延乐当即选择狡辩,“是又怎么样嘛!那我当时是和你一起困告了,但是我后来又醒了,醒了之后吧,我就想看看时间,恰好发现雪檐哥的微信,顺便聊了几句。这、这很符合常理!”

“不错。”虞京臣继续追究,“你们顺便聊了多久?”

“就几分钟,几句话。”傅延乐语气加重,“都是公事!”

虞京臣对傅延乐的各种情绪反应基本上是拿捏得准准的,像这种语气加重、声调拔高的反应,99%表示傅延乐在心虚。他摩挲着手里的钢笔,说:“真的?”

“真的!”傅延乐秒答,下一秒又画风一转,“你怀疑我是不是?你竟然怀疑我?你质疑我的忠贞,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虞京臣依旧面无表情,傅延乐连忙抬起手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泪水,凄凄切切,恍恍惚惚地说:“果然信任都是纸做的,一吹就飘飘然啊。虞京臣,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不值得啊!我的命好苦哇,我不想活了哇,让我去死哇!”

虞京臣好整以暇地看着傅延乐双手拿着围巾、准备表演云上吊。他说:“我问你几次了?”

傅延乐的脑袋还挂着围巾上,闻言谨慎地说:“两次。”

“那要不要我再问你第三次?”虞京臣敲了敲桌子,“第三次我回来当面问你,好不好?”

“别别别!”傅延乐立刻放下围巾,双手扒着茶几的边缘,凑到摄像头前。挣扎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得老实交代,傅延乐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我们聊了半小——”

虞京臣:“嗯?”

“两小时!”傅延乐萎靡地倒在桌上,“从凌晨两点聊到四点,真的,没有更多了。”

虞京臣放下钢笔,将手机拿了起来,仿佛拿起来的是傅延乐的脑袋。他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在关灯之后玩手机?说过几次了?”

“n次……但是没关灯啊,不是还有一盏壁灯吗?虽然壁灯在你那边,照在我这边的光线约等于无,但是也不能说……”

傅延乐在虞京臣的死亡红光眼中瘪了瘪嘴。

“好嘛,我错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聊得忘了时间。而且雪檐哥经常在半夜的时候点赞我的朋友圈,他这段时间都在忙新剧的事情,作息还这么阴间,我就猜测是不是因为老东家的事情,所以他状态不是很好,我就想多陪他说说话嘛。”

虽然和宋雪檐认识不久,但每次和宋雪檐聊天,他都觉得特别舒服。何况经过解约的事,可以看出在宋雪檐清冷疏离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刚烈果决的心。傅延乐喜欢这样的人。

虞京臣闻言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因为华英,如果他真的担心华英报复,担心自己因此丧失资源,前途受阻,就不会拒绝遥光的邀约。”

“啊?他拒绝了?”傅延乐挠头,“是不是你开价不高?”

虞京臣摇头,“他第一次拒绝的时候,我让遥光加了码,但他还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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