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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假话。”阮司桀在后面跟着,幽幽地插了一句,“她长这么大,不是在练琴,就是在看书。”
罗以熠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有些汗颜地扯了扯唇角:“那得多无聊啊……”
阮向暖因为被形容成“无聊”而有些受伤地闪了闪眼睛,思忖了半天嗫嚅道:“暖暖不无聊,暖暖有时候会画画,嗯……嗯……还会去练习剑道,就是经常摔,练不好……”
罗以熠差点喷一口血出来:“练不好还练,学那东西做啥?找摔?”
“我让她学的,”阮司桀垂了眸子,神色淡然地轻声道,“她身体太柔弱了,需要点体育锻炼。”
“女孩子,学什么剑道,学点芭蕾什么的不好吗?”罗以熠实在费解。
“唔……好主意。”阮司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来到餐桌前,阮向暖还是不松开妈妈,罗以熠只好把她搁在腿上,反正也不沉,小小的抱在怀里还挺舒服的。
餐桌很宽敞,菜式摆了十几道,样样皆精致,看得罗以熠食指大动。
阮司桀倒对饭菜没什么很大的兴趣,单手撑着下巴凝视对面一边毫不规矩地吃饭一边滔滔不绝的两个人,唇边勾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想这大概就是“家”真正的感觉吧,而并非如他幼时那般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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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阮向暖就兴冲冲地拉着罗以熠到了她的卧室,她的屋子非常宽阔也非常整洁,各类物品非常条理地归类放置,风格冷清简约,完全不像小姑娘的闺房。
她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画册递给罗以熠,得意地说:“暖暖画的哟。”
罗以熠低头一看,又惊呆在了那里,因为那些画太逼真了,乍一看绝对不会认为是画的,尔是照片。
“这是妈妈抱着一岁的暖暖,”阮向暖如数家珍地翻着,“这个,这个是妈妈带三岁的暖暖去游乐园……”
罗以熠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突然就有些鼻头发涩,逐渐就开始泪眼模糊,她担心那些精美的画被滴上眼泪,拼命地抬手抹着,却怎么抹都抹不完。
阮向暖吓了一跳,连忙合上自己的小册子:“暖暖比着照片画的……是不是画丑了?”
“没有……就是,妈妈想跟暖暖去游乐园了……”罗以熠带着哭腔笑出来,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不由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在一个小孩子跟前哭得跟傻瓜一样。
“没问题!暖暖其实还没有去过,嘿嘿。”阮向暖兴奋地手舞足蹈,结果看妈妈还一直抹眼泪,赶紧一本正经地安慰,“妈妈是不是担心爸爸不让出去,没事的,暖暖去跟爸爸说。”
“暖暖……”罗以熠不知道涌起的是一种怎样的复杂情绪,不仅仅是对一个漂亮聪明的小孩子单纯的喜爱,或是因为知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产生的爱怜,更多的是一种因为血脉相连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心疼,她从未如此确信过,这个女孩是从她身体里分割出来的一部分,只是她无缘参与她的幼年,无缘陪伴她最初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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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罗以熠在暖暖的别墅里住下,暖暖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整日粘着她,寸步不离。
于是阮司桀的日子就很痛苦,这就好比天天摆出你最喜欢吃的那道菜在你面前,又让你吃不到,关键你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其他食物还难以下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虽然他一直很忙也没有太多时间在意这件事,但从他把罗以熠带回家开始,罗以熠就完全被阮向暖霸占着,这让他如何自处啊……他作为一个宠女儿宠上天的父亲,总不忍心把女儿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的妈妈抢走吧?
罗以熠这两天倒是开心得很,阮向暖虽然年纪小,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很多,所以跟她讲话根本不愁没话题。并且,阮向暖不发脾气的时候,简直可爱得冒泡啊,她弯一弯眼睛,罗以熠就立刻母爱泛滥成灾了。
不过罗以熠说到底也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玩性甚至比阮向暖还重,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给阮向暖梳潮流发型,买漂亮衣服,把她当芭比娃娃一样打扮。阮向暖平时有专门的发型师和服装师,自从罗以熠开始花心思打扮她,那些人就被阮向暖一句话给辞退了——“谁都没麻麻做得好!”
这天阮司桀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楼上的浴室里胡闹,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他哭笑不得地蹙了蹙眉,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平板电脑浏览着网页。
罗以熠似乎落了下风,被阮向暖逼出了浴室。
阮司桀抬眼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浴室门口像个孩子一样跳上跳下,这不是重点……
她的睡衣湿答答地黏在身上,纤薄的丝绸一沾水简直就是半透明状的,玲珑有致的线条毕露,完全可以当作啥都没有,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并没有穿内衣,而她现在的动作让她胸前那对极品的丰盈充满弹性地上下跃动着。
直接结果——阮司桀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秒钟就觉得身下起了反应。
她玩得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注意到下边的男人已经把她看光光了,倒是阮司桀自己有些心虚地低头装作依旧在浏览网页,眼睛却忍不住继续向上瞟,还装成不经意的模样。
阮向暖不停地把水泼出来,罗以熠灵敏地闪躲着,弯腰的时候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简直让人鼻血流程河。阮司桀有些口干舌燥地松了松领口,某个部位已经开始叫嚣了,本来明知吃不到他就该少想些有的没的,但他就是禁不起诱/惑,隔两秒就抬头瞄一眼。
正在他“痛并快乐着”地欣赏楼上春光之时,手机响了,他连忙按断,可是已经迟了。
罗以熠察觉到他的存在,立马转过身来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回来啦。”
她不转身还好,转过身来简直要命,白色的睡衣已然湿透,阮司桀简直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她胸前因为凉水而突起的顶/端,以及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的那块儿阴暗神秘。
“嗯。”他不动声色地应着,敛了眸子不再看她,抬手解开了上衣的两粒扣子。
偏偏楼上的女人非常不自觉,趴在栏杆上继续跟他讲话:“吃过饭了吗?”
“没有。”阮司桀终于不再做无谓的抵抗,眯起狭长锐利的眸子不带丝毫掩饰地望向她此刻垂下来的那双玉兔。
“想吃什么?”罗以熠心情好得很,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他火热异样的眼神。
吃你。
阮司桀在心中咬牙切齿地狠狠吐出两个字,唇角却浅浅地勾起一抹温柔无害的笑:“你下来一下到我房间,我有事跟你说。”说完便一脸严肃地起身走回房间。
罗以熠怔愣了一下,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紧下了楼。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罗以熠一推便推开:“什么事?”
下一秒她便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熟悉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沁入鼻腔,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阮司桀卡着她的腰把她紧紧地按在门上,俯在她耳边低沉沙哑地说:“zuo爱。”
☆、第十八章【修河蟹】
罗以熠全身/湿答答地贴着凉丝丝的精致的红木门,有些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立刻便感觉到一个惊人的热度十分傲人地抵在她的身后,她吓了一跳,可怜巴巴地回头看阮司桀:“我……可不可以不要。”
“乖,我会让你舒服上天的。”阮司桀两只手覆在她/胸前肆无忌惮地/rou着,精健的胸膛、紧、密、地贴着她柔软的背,“你好软,好滑,我好喜欢……”
“……”罗以熠耳根瞬间烧成一片,欲言又止了半天却难以拒绝,任他在自己已然半/露的肩上亲亲啃啃。
“妈妈~”阮向暖听到尖叫声,“扑通扑通”地下了楼,不停地喊着,“妈妈,怎么啦?”
“没……没事!”罗以熠窘迫地推开身后正兴致高昂地啃她的男人,把被他揉皱的睡衣收拾了一下。
阮司桀被推到一边,小小阮绷得又紧又zhang-疼得他不停地拧眉,脸色黑得像铁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口的肥肉开门迅速溜走。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罗以熠虽然跟阮向暖亲得不行,但对他依然抗拒得很,虽然她没抵抗,但她不情不愿的姿态可是被他一目了然。
阮司桀闷着脸走进卫生间,心想自己如果继续这么被撩起火又憋下去,指不定哪天小小阮就这么不精神抖擞了,想着便觉得凄凉无比,突然就无比怀念起以前的罗歆,虽然常常把他气的火冒三丈,但好歹把他喂得饱饱的……
阮司桀微微蹙眉,思绪不禁回到两人尚年少之时。
那时的她……真的是,死皮赖脸得狠。
“美人儿,看我这身内衣好不好看?”
罗歆扭来扭去地在他眼前晃悠着修长纤细的白/腿,穿着的是当季最流行的xing/感内衣,当然,本就让人血脉贲张的内衣穿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诱/人的效果翻倍。
阮司桀当时真的是被喂太饱了,所以抬眼瞄了一下就低了头:“内衣挺好看。”
“那我呢~我穿好不好看。”罗歆显然有些挫败地接着问,像小野猫一样磨-蹭着贴近他。
“还行。”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依旧不为所动。
……
“司桀哥哥,我怕黑……你抱一抱我好不好。”
罗歆半夜钻进他的被窝把睡得正香的他摇醒,阮司桀睡眼惺忪地皱着眉把她裹进怀里,然后因为太困就抱了一夜什么都没做,第二天罗歆郁闷的一整天没来烦他。
……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罗歆裹着浴巾闯进他的浴室,一边说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
阮司桀眯了眯眼睛,毫无语气地说:“看够了就出去。”
“噢……”罗歆眼巴巴地看着他,却继续往前走着,一副小馋猫的表情,最后索性扯下浴巾直接扑在他身上,“~~~~~”
阮司桀被她温香软玉的身子一拥其实也立刻起了反应,但“骨气”二字让他嫌弃地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了浴室外面,还不忘把门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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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桀此时只痛恨自己的记忆力太好,因为他回忆着那些场景,刚刚消下去的yu/火又熊熊燃起将要燎原,他忍不住爆了粗口,终于从亲身经历中懂了什么叫做“饱汉不知饿汉饥”。
一直到睡前,阮司桀都处于一种被小小阮折磨得很狂躁的状态,终于决定早点休息养精蓄锐,结果一躺到床上更是各种香/艳场景纷至沓来,他低咒了一声,然后握住了委屈的小小阮,决定自己安抚一下。
定力啊自制力啊之类的方面,他向来出类拔萃,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性-yu旺盛的人,所以这种事情他是第一次做,生涩得很,小小阮的委屈都一点儿没少。
就在这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门外传来拖鞋“踢踢踏踏”的走路声,思忖几秒便立即翻身从床上下来,果不其然看到了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打着哈欠的罗以熠,应该是渴了,所以起床喝水。他想都没想就冲过去,迅速地捂住她的嘴,三下五除二把她扛到了床上。
罗以熠睡意朦胧得吓了一跳,以为遇到绑架犯了,身手灵活抬腿就是一踢。阮司桀敏捷地闪开,却依旧被她蹭到了小小阮,“嘶——”地一声弯腰半跪在床上。
罗以熠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见状愣了愣:“你……你没事吧?”
“你说呢?”阮司桀浓眉紧紧地蹙着,薄唇痛苦地抿成一条线,从唇缝间崩出三个字。
“这可怪不了我,谁让你偷袭我的……”罗以熠弱弱地说。
“过来。”阮司桀恶狠狠地厉声喝道。
罗以熠挪了挪身子,老老实实地凑过去:“疼啊?”
“你亲亲它。”阮司桀也委屈了。
罗以熠脸一红,但还是乖乖照做了,隔着他的底裤轻轻地亲了亲软下去的小小阮。
“嗯……”阮司桀舒服地轻叹一声,抬手撩起她散乱的发丝,“继续……”
罗以熠双颊滚烫着又亲了两下:“好了吗?”
阮司桀眯着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欣赏着罗以熠垂首俯在他身/下捧着小小阮的这一幕,心醉神驰间猛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好了,能好好疼你了。”
罗以熠趴在床上的身子一顿,闻言连忙低声求饶:“可不可以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