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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丈夫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违背妻子意志,强行与妻子发生性-关系的行为,在理论上被称为“婚内强-奸”。”
沉鱼早就做足了功课,为的就是应付这一天的来临。
顾倾城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准备好的协议内容扔在了桌上。
沉鱼看过之后有些难以置信:“我怎么可能会签这种……这种条约!”
她这哪里是他的妻子,简直就是他的情人嘛!
“去洗澡,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
顾倾城显然已经没了耐心。
沉鱼气愤之余直接将手里的合同给撕毁了。
顾倾城斜睨了一眼掉落在地上零碎的残片,冷哼了声。
“幼稚!”
沉鱼明显感觉到了来自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后退两步,本想逃开,结果还是被男人给圈进了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耳边。
“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洗了?”
“不……不……”
沉鱼赶紧摇头,着急地有些结巴。
“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我现在不想谈,只想做些什么!”
顾倾城挑眉,结实的手臂隔着衣服摩擦着女人的肌-肤,嗓音略微有些低哑。
“流氓!”
沉鱼咬牙切齿着,心想,这个男人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其实脱了外衣那就是一匹狼。
用力地挣脱开男人的钳制,狼狈地朝阳台跑去,最后走投无路了,只能以死相逼。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对于女人的威胁,顾倾城也仅仅只是蹙了一下眉头,脚步却未作片刻停顿,仿佛女人的安危对他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
当发现以死威胁对男人来说不见效的时候,沉鱼只好假装妥协。
“那个,我去洗澡。”
于是乎,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
沉鱼故意拖延着时间,坐在马桶上,直到哈欠连连了也不见有人来敲门。
心想,难道是他睡着了?
而事实是,顾倾城早在女人刚进入浴室没多久就因为一通电话而穿衣离开了。
沉鱼侥幸逃过了一劫,以防这种事情再发生,于是便回了娘家。
只是住了没两天便被养母给赶回去了。
“你都结婚了,成天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儿?”
无奈地重返顾家。
一进大门便看见了站在领座别墅阳台上的女人,她正在朝自己招手,笑容很是甜美。
“鱼儿。”
沉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着了魔似的来了这个疯女人的领地,但同时让她疑惑不解的是,这个疯女人看上去又好似一个正常人。
她拉着自己的手,很是亲切。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害你没了孩子。”
“没关系,那不是你的错。”
沉鱼微笑以对。
“我知道,孩子对妈妈来说有多重要……”
李晓像是突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沉鱼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她,陪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回了神。将她送到楼梯口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温暖。
“以后能不能常来陪我说说话?天天待在屋里,真的是太寂寞了。”
“好。”
沉鱼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微风和煦也仅仅只是前一秒,下一刻仿佛就已经变了天。李晓的表情突然变的恐惧,双手抱头滑坐在了地上,嘴里直喊着。
“不要过来……鬼,好多鬼!”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沉鱼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家庭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给李晓注射了一支镇定剂,人便睡了过去。
这件事还是传进了顾倾城的耳朵里,他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些纳闷。
“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你接近她的吗?你好像从来都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我花那么多钱,可不是买一个地雷安在身边的!”
顾倾城承认自己很火大,尤其在看到这个女人跟没事人一样的时候,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是她叫我过去的。”
沉鱼狡辩着。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禁止踏入那栋别墅!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顾倾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克制着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不去就不去,你以为我稀罕跟个疯子做朋友啊!”
沉鱼是真的被惹恼了,她招谁惹谁了啊。
刚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男人攥紧了手腕,然后狠狠一拽,身子晃了一下,表情有些受惊。
“以后别再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疯子’这两个字!”
疯子这个词几乎是从男人的齿缝中蹦出来的,再加上男人略显狰狞的表情,就好似一个处在暴怒中的狮子一般,相当的令人害怕。
沉鱼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甩开她进了卧室。
垂眸瞥了眼被勒出几道红痕的手腕,神经仿佛麻木了一般,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痛。
凡事都有双面性,至少接下来的几天里,顾倾城都没有再跟她提起让她履行夫妻义务的事儿。
但是那晚的经历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原来这个男人发起火来……是那么的让人毛骨悚然。
周末这天,沉鱼说好了要陪闺蜜去逛街的,结果却被顾倾城带到了一家心理诊所。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沉鱼站在门口,有些抗拒。
“自然是治病。”
顾倾城停下脚步,回身看她。
“你才有病!”
沉鱼不会笨到以为顾倾城是来给他自己看病的。
“心理治疗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察觉到了女人退缩的心理,顾倾城先一步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强行将她拖进了心理医生的办公室。
聂远是顾倾城的发小,也是一位心理医生,长着一副妖孽脸,却偏偏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相像是装出来,但是谈吐却非凡。
因为之前对沉鱼的病情有过一些了解,所以,聂远给她做了深度催眠,只可惜失败了。
“目前,让她恢复记忆,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带着她做一些你们之前经常做的事儿,或者去的地方。”
聂远提出建议。
沉鱼本能地看向顾倾城,顾倾城却微微挑起一侧眉毛。
经常做的事儿?经常去的地方?
除了卧室的那张大床和那种传宗接代的运动外,他想不出其他记忆深刻的事儿来。
离开医院后,沉鱼一直忐忑不安着,为了缓解尴尬,于是笑着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之前经常去的地方?”
“嗯。”
男人用鼻音回道。
“在哪儿啊?”
沉鱼有些好奇,她不觉得自己会跟这种人有什么共同的美好回忆。
“卧室,床上。”
男人简而言之。
“……”
沉鱼瞬间哑口无言了。
“怎么不接着问?”
男人冷哼一声。
“那个……我跟闺蜜约了逛街。”
沉鱼只好转移话题了,懊恼地骂了自己两句,为什么会将话题扯到那方面去?
顾倾城却充耳不闻,直接带沉鱼回了家。
她有过抗拒,可最后还是被男人给扛上了楼。
佣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少奶奶这回又犯什么错了?会不会被少爷家法伺候?
她们可怜的少奶奶啊!
“顾……顾先生,你相信爱情吗?”
沉鱼被男人扛回了卧室,害怕被他给睡了,于是结巴着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顾倾城直接将女人放在了浴室门口。
“去洗澡。”
“不……别……你先别脱……”
见顾倾城当着她的面竟然脱起了衣服,沉鱼觉得自己的小脸蛋有些发烫。
“你知道吗?人应该偏重灵与肉的结合,要因爱生性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