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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剑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这个简单的原因,片方说,是李锐横插一杠,点名道姓不让梁韵瑶演这部戏。这部戏虽然不是李锐直接投资,但李锐在圈里说话还是挺有分量,片方也不想得罪这个大佬,反正女主角也不是非梁韵瑶不可,想让她演也只是看中她的潜力,不行就换一个嘛,娱乐圈女明星多得是。
梁韵瑶听完,乖乖巧巧地答了声:“哦,好的。”
成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给了机会又把机会拿走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想想说:“没关系,起码七月份公司的网剧你还可以拍。”
梁韵瑶的声音开心起来:“是的呀。”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开心的声音,成爽心里有点发酸。孩子是真的惨。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一个靠谱的角色有点热度,按理说趁机接到一些剧邀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就可以往上走,偏偏还被陈长峰李锐这种货色盯上了,以他们的能力让梁韵瑶这种小演员没戏演太容易了。娱乐圈这样只火一阵就没有后续的演员也太多了。
经落今天放学早,绕路去买了点东西回家,进门就看见梁韵瑶在看电影,就顺嘴一问:“今天没看剧本啊。”
梁韵瑶啊了一声。
经落去买了一家新开的网红店的爆款蛋糕,打开切了两块配着咖啡端到桌子上:“尝尝,刚刚去排的队。”
梁韵瑶偏头看了五秒,经落怕她觉得有负担,说:“听说这家的蛋糕不太甜,偶尔吃一块没什么事,不行吃完我陪你去夜跑。”
还没等他说完,梁韵瑶端了蛋糕就来吃,还都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吃得香,咖啡和蛋糕吃完,小叉子悄悄盘子:“再来一块!”
晚饭后,两个人出去跑了八公里。经落觉出梁韵瑶有心事,但是她没讲,他也不好问。
路过便利店,梁韵瑶停下脚步,经落跑过去又倒退着跑回来,问:“想买东西?”
梁韵瑶咂咂嘴,诚实地说:“想抽烟。”
经落站住了,两只手插进裤兜里,想想才说:“吸烟有害健康。”
梁韵瑶没说话。
经落小跑进便利店,出来的时候,递给梁韵瑶一个小方盒子。
梁韵瑶打开一看,薄荷糖。
经落:“你烟瘾也不大,好像总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抽,心情不好再抽更伤身体,吃点糖吧,我陪你一起吃。”
梁韵瑶呆了两秒,说:“戒糖也很重要啊。”
虽然但是,两个人还是蹲在路灯下吃糖。
梁韵瑶不吃薄荷糖,经落又去给她买了不同口味的棒棒糖,此时正咂着带着小棍子的糖块看天,一片雾霾,啥也看不清。
梁韵瑶:“其实也没啥,嗯。”
经落:“嗯。”
这一晚上的对话就止步于此,奇怪的是棒棒糖吃完,梁韵瑶似乎真的很开心了,她站起来拍拍经落的肩膀。高个子男人蹲在旁边,她拍得十分趁手。
梁韵瑶:“你腰还疼不疼了?”
经落把嘴里的薄荷糖咯吱咯吱咬碎咽下去,说:“身体倍儿棒,能抱着你做一百个蹲起。”
梁韵瑶:“那你背姐姐回家,我jio蹲麻了。”
那天晚上,年轻男人第一次背起了他的妻子,梁韵瑶也第一次趴在一个雄性生物的背上。两个人走在初春的夜色里,迎春花刚刚开过,丁香刚冒出了头,空气里暗香浮动。梁韵瑶心情很好,自己现在还有一些小钱,每个月视频平台也会有一点钱,足够稳定地给家里提供足够父亲维持治病和保养身体的数额。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开销,还有蓝剑娱乐给的工资,哪怕以后都只能拍蓝剑娱乐的网剧,她也还算是有钱赚的,也可以想想搞个什么副业维持生计。
挺好的,她想着,看着经落脑袋上乌黑的发旋。男人跑步出了些汗,她本以为会很难闻,但其实还好,夹杂着经落身上惯有的薄荷气味,稍微有些陌生。
经落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人在奇奇怪怪地闻来闻去,没忍住说了声:“哎。”
梁韵瑶不闻了。
经落生怕梁韵瑶知道他的脸在夜色中发烫,男人出了汗本就再好闻也好闻不到哪里去,此时只想飞快地回到家好好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并且在心里求梁韵瑶忘记今天在他后背上闻过的气味,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和她出门一定带一瓶香水只要出汗了就疯狂往自己身上喷。
四月中旬的一天,又拍过一个杂志以后在家里疯狂产出电影解说文案的梁韵瑶接到张弓长的电话,问她最近忙不忙。
梁韵瑶和张弓长、程欢都保持着联系,但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交集,联系也仅限于在朋友圈里互相评论几句点个赞,逢年过节的时候互相问候一下。
梁韵瑶惭愧地说:“我应该没有您忙。”
张弓长也没有问,笑着说:“有空出来坐坐,还有你程欢姐。”
梁韵瑶到咖啡厅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赵乾坤——一个差点被她遗忘的男人。
赵乾坤依旧是那副邋里邋遢的样子,一头小卷毛,穿着大体恤和大短裤,脚上踩着人字拖,看见她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女主角。”
梁韵瑶尴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想着自己以后估计只能是蓝剑娱乐出品网剧御用女主角了,其实也还不错。不行跟蓝剑商量商量,不要片酬了,给自己弄个公司合伙人干干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张弓长、程欢和赵乾坤都是许久未见,梁韵瑶深觉自己在众位大佬里是绝对的新人和学徒,颇有些紧张。还好张弓长寒暄之后开门见山:“韵瑶,找你来也不是闲唠家常,我就直说了:我们几个准备排个话剧,想邀请你一起,你有没有兴趣?”
青木建筑设计工作室,经落接到了出差通知。
万鑫:“是xx市的地标项目,就是冲着你的名头来的,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项目,这趟怎么也得去好好干。”
经落皱皱眉:“要走多久?”
万鑫顿时眼睛一亮:“干嘛?搞对象了离不开?”
经落抬头瞅他:“家里小狗没人喂怎么办?”
万鑫:“……没事,我们开车,你带狗去。”
经落摇摇头:“她可不愿意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上工地,脏死了。”
万鑫又猝不及防被嫌弃一通,无能狂怒。
晚上回家说起这事,梁韵瑶也笑着说:“去吧,我这段时间也要排个话剧。”
经落唔一声,说:“你可得好好吃饭。”
梁韵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住人家的,还天天吃着他给自己做的饭,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放心,我又不是不能独立生活。”
经落点点头:“天天吃泡面也能凑合过是吧。”
梁韵瑶语塞,瞪了他一眼。
“我们在戏剧学院排练,吃饭可以吃学校食堂的。”
经落便放下心来。
四月中旬,梁韵瑶去排话剧,经落去出差。就这样再次过起两地生活。
这部话剧是张弓长研究新表演形式的一个尝试,也是戏剧学院的大研究课题,话剧演员都是全校选□□的优秀学生,张弓长组团队的时候想起了赋闲在家的几个人,便喊来了赵乾坤和梁韵瑶,程欢听说以后说自己正好档期空着反正闲来无事也要加入出演一个角色。
梁韵瑶觉得能和这么多“大佬”一起拍戏本身就是一种学习,张弓长说话剧要排到6月份,正好7月进组拍网剧,不然这两个月自己在家除了研究怎么继续把小甜剧演好,就只能做解说视频了。
第一次接触话剧难免水土不服,梁韵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如鱼得水。没有镜头怼脸拍,她只需要时刻调动整个人的情绪就能进行很好的情感释放,不必去担心因为抗拒对手演员造成的情绪释放困难,话剧稍微夸张的表演形式可以将这部分薄弱处进行弥补,也许是结婚真的有帮助,梁韵瑶发现自己在情感上沉浸得比以前顺畅很多,入戏又快又好,技巧夹杂着感情恰到好处地释放,张弓长满脸微笑地对赵乾坤说:“怎么样?”
赵乾坤坏笑一下:“我看中的人,用你说?”
张弓长呸了一声:“别打人家主意,别看她长那样,贼单纯一女孩,我可不能让你霍霍她。”
赵乾坤嘿了一声:“想哪儿去了,我是说当我女主角的事。她之前不有病嘛,我看现在好像是找到了方子,快治好了。”
又演了几天,张弓长又带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来替补一个角色。他替补的角色当天就要和梁韵瑶演对手戏。
梁韵瑶深吸一口气,来吧,雄性生物们,老娘不怕你们!
不过她还是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找到了挫败感,主要是这人看上去实在是太猥琐了,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梁韵瑶本就对这种事情敏感,只能强忍着不出戏演完。
赵乾坤:“这条拍得一般,整理一下再来一次。”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你也不行啊,白长这一副好样貌,原来传言没错,还真是个花瓶。”
梁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