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这,就是你说的不硬?(热水冰块pla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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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的表情带了点挑衅。
当然,也就是纯粹恶心恶心他罢了。
毕竟他又不可能会真跟我试。
坦白说,谁会跟自己看不上的人上床啊?这不是自我膈应么?
所以我也就顺嘴恶心他一把罢了。更何况,对着他暗藏在骨子里的傲慢,我还真硬不起来。
岂料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倏的踩下了刹车键,祖母绿的眸子幽幽的注视着我,末了,朝我嘲讽一笑:“可以啊。只要……你能让我硬起来。”
这下他连绅士都不装了,就这么赤裸裸的把他的不屑与嘲讽袒露在了我的眼前。
原本英俊绝伦的脸,在撕下了虚伪的面具之后,居然还给他增添了不少邪肆的魅力。
妥妥的影帝级男神范。
“……”
不是,这剧本不对吧?
他不是应该高贵傲慢的睥睨着我说:“你也配么?”后拒绝我么?
怎就同意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对,瞧他那眼神就知道了:呵,就你?怕是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硬不起来。
啧,多自傲一男人。
他就是这么笃定自信到,就算跟我睡了,也不会有一丝变化。
那不屑的模样,让人一看就恨的牙痒痒。
我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但就冲他这宛如看蚂蚁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试试。
啧,试就试,我就不信我还搞不硬你。
丫的!等你硬了,看我怎么嘲笑你!到时候再拍拍屁股走人,看你还能不能摆出这幅让人牙痒的模样。
结果就是我脑门发热,真跟他来到了他下榻的林氏酒店。
站在床边对着他发呆。
气氛一度格外尴尬。
他倒是坦然,端坐在了席梦思大床的边缘,双腿交叠,睨望着我,脸上又挂起了他那从容不迫的笑容。
仿佛我做什么都无法撼动他一分,更别提对我硬起来。
就跟看个跳梁小丑一般。
……好气。
凭着一股要打他脸的执念,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做足了心里暗示。
朝他缓缓伸出了手。
他身上穿着了一套黑色燕尾服,里面的白色衬衫扣得很工整,领上还系了个黑色的蝴蝶结。
一看做工就格外精致,怎么看都是定制款。
没有他的阻止,我轻易就解开了他的燕尾服,脱到衬衣时,我的手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就停留在了我的身上,仿佛在看什么好笑的玩意似的,全身的肌肉甚至还是放松的状态。
就这样看着我,跟个想要爬上他床的玩意一样,偏偏还挑不起他一丝情欲。
自取其辱。
一联想到他此时的模样,我就特别想给他一拳就转身离开。
但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认输?啧,好歹我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不就是让鸡儿硬起来?
这事我熟啊!
特么我对你硬不起来,但不代表着我不能把你搞的欲火焚身,呵呵。
这么一想,我的手顿时转了个弯,直接往他的下腹去了。
伸手一摸,虽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却是软绵绵的,怎么瞧,都的确像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对我没什么兴趣。
都没硬起来。
啧。
就算我的手隔着丝绸礼服裤碰触到那就算没硬起来也颇为壮观的阴茎,他也仍旧毫无触动。
嗯。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自控能力的确不错。
不过……
就如再高冷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一样,再高冷的男人,被人又摸又含又舔的,他的鸡巴也是会竖旗的。
除非是个阳痿。
没被软趴趴的肉条打击到的我,神色自若的隔着裤子就揉了起来,利用手感,握着那根肉条,借着柔软的面料在那上面摩挲起来。
顺着形状,指腹探寻到了那龟头之后,就扣弄起来。
因为中间隔了两层,虽没有直接上手撸,但那种若有似无的撩骚劲,作为男人,我再清楚不过那有多磨人。
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就跟隔痒挠靴一样,明明已经碰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但是隔了那么一层,在得到了顶点缓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磨人的瘙痒,始终不得劲,唯有脱下靴子,直接来到了痒处,狠狠挠上那么一翻,这才能跟打通了什么脉络一般,浑身舒爽。
所以我笃定,在我这番摆弄一下,就算真是个不识情欲的大罗金仙都能给我撸硬了。
然而饶是我在这摸了半天,他那根玩意也就才硬了那么一点。
甚至就跟没硬差不多。
……靠!
该不会真是个阳痿吧?
我下意识腹诽了两句,不会吧?
我有点一言难尽的微微抬头,瞄了他一眼。
却骤然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祖母绿眸子,让人猛然失神。
“你就这水平?”捕抓到我怀疑的眼神后,他顿时有点儿失望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紧接着,他漫不经心的暼了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的下半身一样,磁性醇厚的腔调再次响起,“他们的品味可真……”
尽管他没有说完剩下的话,但那未尽之意,一目了然。
毕竟他的眸子深处的还蕴藏着嘲讽与轻蔑。
似乎在疑惑,我到底是哪来的底气,让人沉迷于我的……身体?
……艹。
汹汹燃烧的不爽再次朝我凶猛袭来,让我再次投身到了勾引人的大业之中。
啧。
我当着他的面直接就站了起来。
看见我起身,他脸上挂着那绅士的笑容,弧度都停在了最佳的角度上:“要放弃?”
坦白说,撇开他那暗藏在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和自傲不谈,那充满磁性的异国腔调配上他那张帅得堪称上帝完美作品的脸,倒真挺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
再加上他疑似不菲的身价,他也的确有这种自傲的资本。
可惜,就是太欠揍了一点。
通俗一点就是,缺少了社会的毒打。
而对付这种人,很简单,从最根源打破他的自信就好。
不是嘲讽我没有吸引力,连让他硬起来都不行么?
呵。
看谁笑到最后就好。
我似笑非笑的回头暼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能么?”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执拗的人,只要认定了的东西,一根筋也要完成。
如今被人挑衅到了鼻子上,我不以牙还牙那才怪了。
特么的,我就不信我搞不定这根欧美棍子!
说完,我就往客厅走去。
这是林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这间是豪华套房,三室两厅,里面的摆设极其奢侈,应有尽有,就连浴室,都是可以容两人在里面游泳的类型。
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望着手中的杯子,想了想,我还选择叫了个客房服务:“您好,我想要……”
等我重新回到了他所在的卧室,已经过了几乎半小时。
他挑了挑眉,望着我手中的两个杯子,大概是猜到了我的打算,表情透着点不以为然。
啧。
我当作没看见一样,把其中一个杯子放到了床头柜前,拿着热的那一杯来到了他的面前,悠悠一笑:“不介意吧?”
他下巴微扬,没拒绝也没同意,看起来就像是默认了随便我。
我唇角一勾,杯子中的温热热水顿时倾洒在了他的裤裆下,那地方顿时湿淋淋了小一块。
他的大腿顿时绷紧了一点。
我当即蹲了下去,隔着裤子就舔了上去,咬着拉链就拉了下来,用牙齿一点点的把那玩意从裤裆上解放出来。
经过这种若有似无的刺激,它又比刚才硬了一点儿。
只是比起寻常男人那种硬到可以烙铁的坚硬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一只手握住了那根不愧为欧美尺寸的阴茎,我含了一口热水,对准了那龟头就含了进去。
普一含进去,我能感觉到他大腿的肌肉顿时又绷紧了不少,虽然阴茎还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但是在热水的刺激下,他的阴茎也因此弹跳了一下。
因为吞咽的缘故,当即有部分水流滑进了我的喉咙,但更多的却是顺着我的吞吐,流淌在了他的茎身上。
虽然阴茎本质上是个海绵体,但它却连接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在外界的影响下,通过各种感觉传递至男人的脑海之中,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阴茎勃起虽然是一个复杂的心理-生理的过程,但是本质上却是一个神经运动的过程。
只要技术够好,刺激足够。
就足以让海绵体充血,并坚硬起来。
而热水对阴茎就是一个外界刺激,淋洒在棒身上,在加上舌头的滑动吮吸,它只要不是死物,就必然会有所反应。
所以那被我含在了嘴里的海绵体果不其然开始膨胀起来,一点一点的填充在了我的嘴里。
等水流干净,啵的一下,我就吐出了那根肉棒。
拿起床边的冰水,倒了颗冰块在嘴里,感受着那透彻骨的心凉,嘶拉着把那玩意重新含进了嘴里。
几乎是在我吐进去的刹那,那根鸡巴顿时就是一个哆嗦。
借着口腔内的触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了那茎身的弹跳。
棒身下的青茎明显开始凸显出来。隔着皮肤在我的嘴里鼓动。
几乎是一瞬间,那玩意就跟充血了一样,从半硬不软的状态竖成了一根标杆。
见状,我忍不住勾起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嗤。
男人其实就是这么好哄。不硬?
只要热水加冰块,饶是个性冷淡,我都能舔的它经脉偾张。
得意于我,含着那块同样给予我无限冰凉的冰块,就着那个硕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
冰凉透骨的冰块碰触到那蘑菇头的刹那,那本还淡定自若的男人瞬间抓住了我的肩膀,手掌微微收紧。
他的大腿猛然绷紧,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毕竟在经受了热水的灌溉之后,陡然转换到冰凉透骨,那种酸爽,只有被含过的男人才懂。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击,就如冰火两重天一般,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在地狱。
然而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本能想要拒绝,那来自神经上的冲击,却会让那海绵体迅速充血到了极致,硬成了铁杵,彰显出了它的兴奋。
跟他原先的性冷淡截然相反。
我一边舔舐,一边抬眼注视着他的表情。发现他此时的表情已经渗出了点情欲,祖母绿的眸子闪烁着幽深的眸光,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抿唇不语。
啧。
在溜了一圈他的反应之后,我双手握着他的根部,舌头顶着冰块悠悠的顺着他的棒身,一点一点的舔舐下去,感受着它在嘴里的融化,又流洒在他充血的茎身上。
在他的阴茎完全充血顶在了我的上颚时,我熟练的把它给吐了出来。
就在我即将转身拿起那杯热水时,当即感觉到了那手掌在我肩膀上施予的力度。
我当即似笑非笑的抬眸,暼了他的手一眼。
当着他的面,把那块融化了小半的冰块吐到了地毯上,重新含了一口热水,握着他的鸡巴就吞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接触到我那口腔里热水的刹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我的上颚上猛然抖了两抖。茎身更是硬到完全堵住了我的口舌,让我几乎无法吞咽,只能无力的让那些热水顺着我的唇角,流洒在了他的棒身下。
沾湿了他的阴毛为止。
大抵因为是欧洲人的缘故,他本身就生的挺拔英俊,底下这玩意更是天赋异凛到足以让大部分男人自卑的程度。
这完全硬挺的状态,顶得几欲呕吐。
我压根就无法把他的鸡巴全部含进嘴里,只能尽量吞吐着他的棒身,舌头顺着他的冠状沟吮吸,在感觉到它兴奋到几乎无法控制的刹那,就瞬间吐了出来。
望着那根就算没了我吞吐仍旧硬的充血,甚至还不时弹跳一下的阴茎,我心里难以控制的生起了一股愉悦,抬眸望向那自大傲慢的男人,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起了褶皱的衣襟,后是弹了弹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
确定自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状态之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似笑非笑的睥睨着他:“这,就是你说的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