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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当场呆住,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反而让人一下子把真相推导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小白见她神情窘迫,便安慰地笑道:“不过那些只是世俗的伦理纲常,我们这里没人在乎这个的。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
木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置可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那这个禁果……吃了会怎样?”
小青想了想:“这个我也不知道,很少有人吃过禁果……但是据说,吃了以后会变得奇怪哦。”
木兰紧张了,开始后悔冒冒失失地吃了不认识的果子:“变得奇怪是什么意思?有,有毒吗?”
小青笑道:“也不是有毒啦……我也说不准,但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没准能让你更快适应这里呢……”
木兰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小青忽然又说:“对了,你刚才说你把果核也带回来了,拿给我看看呢?”
木兰从水里爬出来,跑到更衣柜前把那枚果核从衣服里掏出来,回到池子里给小青看。小青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好光滑啊,果然和一般的果实不一样。”她下意识地晃了两下,没想到果核里竟然发出了叮铃铃的清脆碰撞声,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诶,里面好像有东西。”三人都是一奇,小青仰头对着灯光看了一会儿,但果核并不透光,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她转头看着木兰,征求她的意见:“要不要砸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木兰一时犹豫,她还挺喜欢这个漂亮的果核的,砸坏了觉得可惜,但也好奇里面是什么样子。小青见她迟疑,顽皮地一笑说:“开吧,反正禁果也可以再结。”
说着她就把果核在浴池的瓷砖上一敲,果核应声而裂,从里面滚出来一个小小的卷轴。三人同时“咦”了一声,十分惊奇,没想到果核里会是这种东西,木兰问:“这是人放进去的吗?还是天然长在里面的?”
“看看里面是什么。”小青用指尖捏住卷轴,慢慢拉开,只见上面从右到左工工整整地写着一排排字。字很小,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得清,小青草草瞄了一眼:“好像是首诗。”她目光投向最右边的一列的标题,喃喃地念出声:“琵琶行……”
话一出口,木兰就看到小青和小白同时一震,露出极为惊骇的表情,然后两个人同时凑到卷轴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震惊,连身体都发起抖来。木兰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好奇又紧张:“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呀?”她也伸着头想去看,但字实在太小,离得远根本看不清,小青和小白又挤在一起,她压根就插不进去,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好半天之后,小青才慢慢地抬起头和小白对视,颤抖着小声说:“是琵琶行吧……”
小白似乎十分艰难地点点头:“嗯……应该没错……”
木兰已经憋不住了:“什么呀?琵琶行是什么?你们快说呀。”
小青把她搂过来,用手指着卷轴上的字:“其他的你不用看,就看这一段就行了……”说着用力摸了一把木兰的屁股,语气似乎兴奋得激动,“你可捡着无价之宝啦。”
木兰凑近卷轴念上面的字,从文字的格式上来看似乎确实是一首诗: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她看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呀?这是一首诗吗?”
小青似乎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这是《琵琶行》,失传近百年的口舌秘典,天下第一的口交绝学。木兰,你知道你得到了多厉害的东西吗?就算把整个九州所有的妓院都卖了都换不回《琵琶行》的完整口诀。”
木兰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没搞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又听小青解释了一遍,终于弄清楚原来卷轴上写的是一套失传的口交秘技时,不禁红了脸:“真,真的假的?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首诗啊……”
小青说:“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看懂啦,就算没有失传,一般人得到了全本也不一定能练得成呢。”
木兰问:“如果失传了很久的话,你怎么知道这上面写的就一定是真的琵琶行呢?会不会是有人把卷轴塞在果核里恶作剧呢?”
小青想了想:“为什么秘诀会藏在禁果的果核里,我也想不通,但里面有几句确实是少数流传下来的口诀。你知道为什么红豆的口交功夫那么厉害吗?据说就是因为她得到过琵琶行的一些残句断章,练成了一部分,仅仅这样就足以让她得到了‘当世第一舌姬’的称号。”
小白也在一旁说:“是呀木兰妹妹,如果你真能练会琵琶行,到时候不要说通过妈妈的考试了,成为杏花楼的头牌都没有问题。”
木兰听她们说得天花乱坠,但还是感到茫然。她再次去看卷轴上那被她们誉为绝学的《琵琶行》,但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这写的好像就是弹琵琶呀?没看到有提到口舌侍奉啊……”
小青把卷轴小心地重新收起,珍重地放进木兰手心:“好好钻研吧小兰,只要你肯下功夫就一定能领悟到的。”
木兰拿着卷轴不知所措:“可是,我也不想练成什么口交绝技……还是给两位姐姐吧。”说着就要把卷轴还给小青。
小青和小白笑起来:“这秘籍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你给我们干嘛。况且我们本来也只想当当侍女而已,又不指望成为什么名妓,要它有什么用。你还很年轻,前途比我们宽广得多,琵琶行在你手里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三个人洗完澡后就回了房间,熄灯睡下。小青和小白很快就睡着了,木兰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没有睡意,脑子里杂乱地萦绕着很多事,一会儿想琵琶行,一会儿想木融,一会儿又想到禁果。而且不知是在浴池里泡得太久还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身上有种轻微的燥热感,脸上热乎乎的,下身也似乎有股热气憋闷在小腹之中,让她辗转反侧骚动不安,到了半夜都难以入眠。
木兰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摒除了脑子里的杂念,但身体仍然觉得燥热,两腿不自禁地摩擦着,大腿内侧和根部热得发烫。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因为吃了那个禁果,不禁后悔自己的鲁莽,也不知道木融现在有没有事。
正当她焦躁不安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了过来,轻柔地探入她的裤腰,沿着小腹向下游到胯间,一下子摸上了她的阴阜。木兰大吃一惊差点叫出来,下意识地去抓那只手,却感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她的后背,与此同时有人在她耳旁轻轻地“嘘”了一声。木兰听出是小白的声音,暂时停止了反抗,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感到小白从后面轻轻地搂着她,伸到她胯间的那只手温柔地游移着,来回抚摸她的阴唇,偶尔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木兰满脸通红,她虽然觉得小白应该没有恶意,但被这样持续触碰最敏感的地方,实在让她羞臊不安。然而她很快便感到一股难言的舒适从两腿间蔓延开来,在小白的抚摸中,那股憋闷在下体的热气似乎终于随着快感被疏导了出来,犹如夏夜的海风轻拂过身体,舒畅的感觉禁不住让她发出无声的叹息。
但当小白的手指逐渐深入她花谷,浅浅地探入小穴抠动时,木兰除了快感激增之外下体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渐渐染湿了大腿根部和小白的手指,随着抠动发出滋滋的轻微水声来。木兰感到膣腔内又开始紧缩起来,之前被木融舔舐时的那种感觉再度出现,身体也开始不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紧张起来,怕在这里失控会弄得一塌糊涂,便尽力克制着自己,然而就在这时小白却忽然把一块毛巾塞到了她的胯间,仔细地垫好,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的,不会弄脏的。”
还没等木兰做出反应,小白随即就突然加速,又轻又快地在她娇嫩的穴口抠弄,与此同时拇指按压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揉搓。木兰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本来就处在临界点的神经瞬间被突破,再加上小白的宽慰,心念一松就放弃了克制,一滩淫水立刻泄了出来,濡湿了胯间的毛巾。
泄身之后,木兰感到那股难耐的燥热感明显消失了,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一股凉凉的倦意很快涌上心头。小白帮她把下身擦干净,然后抽出毛巾,在她耳边细声说:“舒服了吧。”木兰微微点头,在黑暗中红着脸轻轻地说:“谢谢小白姐。”小白便转过身盖好被子,两人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木兰就去了花园,结果木融到得比她更早,已经等在桥边了。“哥哥!”看到晨曦中的木融,木兰有一种仿佛开始了新生活的错觉,情不自禁地洋溢出笑容,小跑着过去扑进他怀里。木融笑着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问她吃过早饭没有,昨晚睡得怎么样。兄妹俩亲热了一阵,依旧到树林里的那棵合欢树下坐下,木兰就把琵琶行的卷轴拿出来给木融看,把昨天在浴室里的事讲给他听。
木融听后惊奇不已:“真的?果核里怎么会长这种人造的东西出来呢?”说着把卷轴拉了开来,凑到眼前细看,半天后抬起头,一脸的迷惑:“这好像就是一首诗呀?而且写得真好,哪里能看出来跟口交有关?”
木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小青小白说这是很厉害的秘籍,但我怎么也看不懂,感觉写的就是弹琵琶。”
木融就又仔细去读卷轴,木兰在旁边托着下巴看着他,静静地享受清晨这静谧的一刻。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木融的状态有点奇怪,脸不知为什么红红的,呼吸也有点粗重,表情似乎也有些躁动不安。她便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木融放下卷轴:“不是不舒服,就是总觉得有点……我也说不清,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身上热烘烘的,心里就有种不安定的感觉……”
木兰一下子明白了,忽然伸手到木融裆下一摸,果然抓到了一根直挺挺的坚硬东西。木融吃了一惊,脸立刻红了,本能地往后缩:“木兰……你干嘛……快放手……”
木兰却一转身跪到了他身前,不容他反抗扯开了他的腰带,嘻嘻地笑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你别动,我马上就能让你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