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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上前,再次握住了丁夏的手:“角度差了些,力道也太轻了。”他抓住她颤抖的手抬起,补上了一刀。又拉着她走到下一个犯人身边:“再来。不要闭眼。”
丁夏死死咬牙。丁天水只给了她三个人,这意味着他只允许她犯一次错误。最后这第三个人丁夏必须杀得利落漂亮,否则,届时别说是救癸燕了,她都会被丁天水责罚。
丁夏觉得意识被剖成了两半,一半在叫嚣着反感,一半在冷静地观察。
丁秋说她角度差了些。丁夏克制着反胃,扭头去看前两个犯人的伤口,计算着伤口离锁骨和下巴的距离,然后抬手去摸面前犯人的脖颈。又拿起匕首仔细看上面的血迹,回忆丁秋下手时,刀锋到底有多少没入了那两人的身体。
她细细想了许久,又在心中模拟了几遍,这才缓缓抬手,手臂蓄力,狠狠一刀划去!
丁夏抬手时,丁秋就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次她能成功。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如冬日阴霾的天空,冰冷而压抑。他看见她猛然发力,刀锋过处,鲜血立时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而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后退。
那个犯人开始抽搐。血湿了丁夏的衣裳,热腾腾粘在她的身上。她做到了,但她心中几近麻木,没有丝毫庆幸,也不带丝毫愧疚。她只是闭眼,尽可能舒缓情绪。
片刻,匕首叮当落地。丁夏转身,跑去丁天水身边,委委屈屈道:“师父,好脏……”
她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带,然后将那染血的衣衫扔去地上,一丝.不挂立在丁天水面前,呜咽起来:“师父,好恶心,我不想杀人……”
丁天水很是无奈搂过她,将她搁在自己腿上,用衣袖去擦她胸前的血迹:“怎么这么喜欢哭?你真是水做的么?”他将丁夏搂得更紧了些,好言道:“好啦好啦,不要哭了。”
丁夏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抹了眼泪,一面挪动着身体去蹭男人的下.体,一面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眶道:“师父,我不要学杀人,我只负责伺候师父……”
这一次,丁天水放纵了她的行动。他甚至允许她贴近,去亲.吻自己的脖颈。丁夏细细喘息,媚.意入骨:“师父,夏夏好想你……我们做吧?”
丁天水很是享受地微微眯眼,听言一笑:“真想我了?”
丁夏用力点头。仿佛为了证明这点,她的下.体在他的大腿上用力摩挲,附在男人耳边,用气声呢喃:“真的,我都湿了……”
丁天水笑容更大,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说了一个字:“好。”
可丁夏还来不及欢喜,丁天水却又扭头看向丁秋:“叫刑使过来,拖癸燕去天昭府的广场,凌迟处死。”
丁夏动作一僵,抬头急急道:“师父!”
丁天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你不愿杀人,我便让刑使给你代劳。穿件衣裳,师父现在就带你回房。”
一瞬间,丁夏只觉一股恶气再也压制不住,柔.媚瞬间褪尽,恨声道:“总之,你就是不放过癸燕是吧?”
丁天水看她片刻,嘴角轻翘:“呵,这么快就变脸了。”他松开丁夏,忽然一挥衣袖!丁夏就腾空而起,重重撞去了墙上!又摔落在地。
丁天水垂眼轻拍胸前衣衫,摇头叹道:“夏夏真是薄情啊。”
丁夏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强烈的痛感传来,她心中便是一凛:她还是没有管住情绪!
——丁天水都是算计好的!他知道她没有杀过人,第一次杀人,心绪定是无法平静。或许他根本就在等她爆发!
一直沉默的癸燕却开口了:“夏夏,杀了我吧。你不知道,他们打断了我的腿。脚没了,我也不想活了。难道你想让我像他一样,坐一辈子轮椅吗?”
丁夏大惊!天昭府里,任谁也不敢拿丁天水的残疾说事,癸燕这是求死啊!
丁天水抬眼看癸燕,没甚表情。丁夏连忙爬起,跌跌撞撞跑回丁天水身边,急急跪下道:“师父,她被折磨了这些天,脑子都糊涂了,你别和她计较。”她抓住丁天水的双手,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就弄死癸燕,哀哀央求道:“师父,癸燕是我的朋友,求求你,留她一条命,不要伤害我……”
丁天水抽手,拇指抹去了丁夏嘴边的血迹。
丁夏几乎以为他不计较了。可丁天水突然一抬手!丁夏就听身后“砰”得一声大响!她扭头望去,就见癸燕躺在一旁的地上。她的双手本来被绳索吊住,现下那绳索竟然被生生扯断。
丁天水冷冷朝癸燕道:“不懂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他忽然用力拧了丁夏的下巴,幽蓝的眸子锁住她的眼,命令道:“去,杀了她!”
丁夏胸中气血翻涌,脑中奔腾着一句话:“我不杀!”这个想法太过强烈,她竟然瞬间破了丁天水的傀儡术。
或许是傀儡术失效让丁天水有些不悦,他手上力道愈大,再次用傀儡术命令:“去杀了她!”
丁夏急促喘息,在他幽蓝的眸中挣扎,却始终没有起身。
却听见癸燕淡淡唤了句:“夏夏。”
丁天水终是松手。傀儡术撤去,丁夏扭头。就见癸燕不知何时竟然爬到了三个死人边,手中握着丁夏扔在地上的匕首。
癸燕平静看她:“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丁夏自然记得。她想答话,却感觉心悬在了针尖上,喉咙似乎被卡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匕首不放。
癸燕目光虚望前方,似乎透过灰暗的墙壁,看向了曾经湛蓝的天空。她一声轻叹:“我总是提防着你,生怕哪天你一个不顺心,就会扔下我偷偷去死。”
说完这话,她沉默了许久,终是收回目光看向丁夏,一勾嘴角:“却没料到,最后违背约定的人……竟然是我。”
丁夏就似被人突然解了法术,猛然从地上跳起,朝着癸燕冲去:“阿燕不要——!”
她冲到了癸燕不远处,却有东西缠住了她的腰,让她寸步不能再靠近。是丁天水的武器追魂丝。癸燕不再看她,抓住匕首抬起,在脖颈上决绝一划!
角度佳,力道足,一刀毙命,任谁也没有回天之力。
——丁夏失手了一次才学会,而她一次就成功了。她向来聪明。
丁夏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丁天水皱眉,追魂丝入袖,将她拖了过来,然后抬手砸在她后颈。丁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已是夜晚。她浑身赤.裸躺在丁天水的床上,而丁天水坐在轮椅里,正对着一本破旧的书出神。
丁夏不言不语爬起身,拖了床边的凳子,就朝他砸去!
丁天水抬手抓住,另一手将那书放回桌上:“夏夏醒了。”
他把凳子放去地上。丁夏赤红着眼,又抄起地上的铁灯柱朝他砸去!
丁天水再次抓住。丁夏浑身颤抖,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疯癫癫找东西打人。丁天水轻浅一笑:“精神还挺好。”他扔了那铁灯柱,淡淡道了句:“那就做吧。”
他袖中的追魂丝脱手,将赤.裸的丁夏四肢捆住,成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我有罪,我居然写了这么后娘的一章嘤……
啥也不说了,再发一章,不能让大家中秋节停在这个地方……
于是,下一章节操大面积碎落,《变.态花式小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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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
丁天水双手在轮椅上一拍,身体腾空而起,坐去了床边。他的食指轻轻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颗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丁天水便按住它,缓缓转着圈揉.搓。
丁夏喘息乱了一拍,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你是你.妈从屁.眼里拉出来的吧?”
她骂得难听,丁天水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改为两指并用,不急不缓揉.搓。左侧小红果被他捏得肿肿的,他又换了另一边,依样做上一遍。丁夏感觉酥.麻阵阵逼上大脑,声音开始打颤:“……死瘸子!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丁天水笑出了声。他在床头一阵摸索,拿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白色麻布出来,将那东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着布缓缓抚摸,找着那小花核搔.弄起来。即使四肢被绑,丁夏还是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下。她不骂了,只是狠狠瞪着丁天水,吼道:“滚!滚!发.情了去找别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不答话,只是隔着那麻布逗弄那颗小凸起。粗糙的质地蹂躏着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经,丁夏一出声便是呻.吟,再不敢开口,只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弄了她一会,拿着那麻布在丁夏密地一抹,将那布置于丁夏面前,慢条斯理道:“夏夏,看,到底是谁发.情了?”
那白色麻布湿了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丁夏得以喘.息,又开始骂:“老变.态!你要是成亲了,女儿都有我这么大了!天天和你女儿那么大的人上床,很开心是吧?活该你断子绝孙!”
丁天水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说得是。如果我16岁成亲,17岁生子,的确该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个想法似乎让他很是开心。他又去床头摸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玉簪,坐去了丁夏双.腿中央:“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唤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丁天水抬手,捆在丁夏脚上的追魂丝猛然缩紧,将她双脚拎高悬在空中,斜斜倒着吊了起来。他向前挪了几步,双脚盘起,顶住丁夏的脊背坐好,在她双.腿之间露出了上半身,低头朝着她的密.地吹了口气:“不如我收你做女儿吧?”他拿着一根玉簪,拨弄灯芯一般缓缓拨弄丁夏的花瓣:“丁秋跟了我十年,都没有这个待遇,夏夏,你说可好?”
丁夏颤着声音骂了句:“我.操!”
丁天水嘴角轻翘,用那玉簪将麻布一点一点捅.进了丁夏的穴.内。
那布吸水,进去了一点甬.道就开始干涩,丁天水却不怜惜,只是将那玉簪推入,直至只剩簪花,这才停了前进。然后他抓住簪花,用那玉簪在丁夏体内缓缓搅拌起来。
丁夏从来没被这么玩过,只觉那玉簪所过之处都是麻布的粗糙感,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那麻布还有大半留在她的密.地之上,随着玉簪的挪动,搔刮着她的花瓣。丁夏体内暖.流汩.汩溢出,将那原本干涩的麻布滋润,身体也慢慢紧绷起来。
可是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之时,丁天水却停了动作,侧头轻.咬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丁夏几近抓狂,急促喘.息骂了句:“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回答她的是另一根玉簪。丁天水用簪尖卷住一截麻布,又往她身体里塞。
新入体的麻布很快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干涩感再次袭来。丁天水用那两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时不时朝着丁夏的极乐之地戳上一戳。可是临近丁夏爆发之时,他又停了逗弄,改为亲吻抚摸她的身体。
丁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烙饼,被他翻来覆去煎热乎了,又放着晾凉,再继续煎热乎,再放着晾凉……
这样的游戏又重复了五次。丁天水终是将那麻布全部塞入了丁夏体内,只露出一个小角。丁夏被活活憋出了一身汗,发丝都湿淋淋的。
丁天水很是满意他的作品。他松开丁夏,枕去她的手臂上躺下,用和她同样的角度看去。七根玉簪参差不齐插在被倒吊的女人体内,有些拥挤,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女人的情.动,那些玉簪会微微颤动,晶莹的碧绿衬着黑色的毛发和瓷白的肌.肤,伴着克制不住的急急喘.息,实在是赏心悦目艺术品。
可这份艺术品还有后续。丁天水微微一笑:“夏夏,你听。”
丁夏快被他弄晕了。迷糊之间,看见丁天水微抬手,指着那些玉簪,远远隔空一点!体内的某根玉簪猛然一颤,发出了 “叮”的一声响音。丁夏头猛然后仰,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第二下颤动紧随其后。丁天水又是一点,击在了另外一根玉簪之上。这跟玉簪更短些,发出的声响也更闷更低。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密集的敲击暴风骤雨般降临。
丁天水开始在他的作品上弹奏歌曲。
丁夏不知道他在弹什么。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玉簪在她体内跳动不止,时急时缓,忽左忽右,却只是不给她解脱。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痛苦。丁夏伴着丁天水的弹指颤动着身体,忽然认识到,在这个人面前,她还没有发泄愤怒的权力。这种认知让她心中某些东西轰然崩塌,终是断断续续哭泣出声:“师父,不要,不要……”
可是丁天水依然继续。丁夏哭得几乎要断了气,一时拼命认错求饶,一时又胡乱骂他。她嗓子都要叫哑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曲终了,丁天水终是起身。丁夏身子都软了,只剩喘气的劲。
丁天水的手在那些簪花上流连,最终捏住那跟最长的玉簪,将它抽了出来,沉沉缓缓道:“夏夏,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丁夏想回以一声嗤笑,却又怕他再折腾自己,只得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
丁天水抽.出了第二根玉簪,轻轻甩了甩沾在那上面的露珠:“消灭癸支?”他淡淡道:“天昭府的男人背负太多,不能随意找女人。癸支就是为这个存在的。你们也算是为国献身了。”
这句话触到了丁夏的痛处。丁夏不再沉默,冷冷一笑:“你当我是癸支学堂里的孩子么?不能找.女人就让他们憋着!凭什么豢养我们?凭什么要我们听任索求?”她死死盯着丁天水:“我不仅要消灭癸支,我还要这天下再无营ji !”
丁天水略显诧异看她,忽然笑出了声:“夏夏,你平日看着挺剔透,怎生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他摇头叹道:“营ji存在千百年,难道没有原因?军士需要她们,朝廷需要她们。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之力,就能改写这延续历代的传统?”
丁夏迎向他嘲讽的目光:“我是管不了以后,可我能改变我的时代。这个改变将会载入史册,千秋万代流传下去。后人会因此明白,营妓不是绝对正确的存在。然后,万万千千人中,总会有谁怀揣念想,以我的时代为追求……”
她的眼神中有种疯狂的执念:“我的努力不会白费,我将成为第一人,成为她们的向往……”
丁天水听着,渐渐笑不出来了。女子四肢被缚,以异常脆弱的姿势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她的声音因为哭喊而低沉沙哑,因为无力而平板无波,可丁天水却莫名感受到了震撼。
他敛了表情,忽然抓住剩下五跟玉簪,将它们一起拔了出来!丁夏小.腹一紧,一声难耐的长吟,差点泄.出来,可是……又是“差点”!
男人声音微凉:“我不反对人做梦,可再敢想这个,我会亲手杀了你。”他将玉簪一并收起,扔去桌上:“我养了你一年,不想因为那么可笑的原因弄死你。”
丁夏急急喘.息:“是了,师父如此寂寞,好容易找着个合心意的玩具,自然得护着些。”说到此处,脸色愈沉:“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世孤苦,就想害我和你一样孤单!你没有朋友,就要杀了我的朋友!丁天水,我恨你!”
丁天水看她一眼:“谁说我没有朋友?”他捏住那麻布露在外面的一角:“当今圣上便是我的朋友。”
丁夏嘲讽大笑。可才笑几声,丁天水却猛地将她体内的麻布扯了出来。丁夏又难受得哭了。男人在她的哭声中,将那皱成一团的麻布一点点展开:“夏夏,看……全湿了呢。”
他终是将捆住丁夏的追魂丝撤下,除下衣服,挺身.进入。当男人的粗.大填满丁夏的身体,丁夏克制不住扭动腰.肢去索要他。丁天水总算遂了她的愿,俯身抱住她,深深进攻起来。丁夏在强劲的撞击中,手脚并用紧紧抱住他,就好像……她根本就不曾说过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