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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正小口吃着锦玉给她让厨房备好的清粥饱腹,便听门口小狗儿唤了一声,遂抬头见顾言靳进了房,晕开了笑容,小声喊道:“世子哥哥。”

顾言靳走近便看见锦玉正坐于床边给小姑娘喂粥,然后小姑娘见他来后忙侧过头看向他朝他有些虚弱又娇软地笑,顿时怔了下垂下眸,听她喊到仍恍了下神才深深看着她,眼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阮白轻咬了下唇,有些不解,又唤了声:“世子哥哥?”

锦玉见状将粥放在桌上又悄然退下,到了门口抱起小狗儿便关了门出去。

“无事。”顾言靳回过神,接过桌上的粥坐到床边,阮白见势往后缩了缩脸颊微红,“世子哥哥我自己来吧,方才我都和锦玉说了不要紧的,她偏是心疼我落水硬不让我动。其实我可以……唔!”

她话尚未说完便被顾言靳一勺清粥喂进了嘴,不满地瞪向顾言靳,就看见顾言靳眸中慢慢染上笑意,“锦玉心疼我便不心疼了吗?”

阮白一腔欲控诉他的话顿时被咽回喉咙,遂又被喂了一口,嘟囔着:“可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吃饭还让人喂的。”

“当初给我喂药时怎么不这么说?”顾言靳轻吹了吹粥,话音含笑,看着她吃的模样脑海中想起兔子嚼草时的样子,笑意更盛。

“那是因为世子哥哥身上有伤不便动弹。”阮白转着眸子有些心虚地缩了下,遂又理直气壮地反驳。

顾言靳也不再拆穿她,只是该喂的粥依然动作不停,阮白只得红着脸一口一口吃。

好不容易将粥吃完,阮白松了口气,又见顾言靳将碗放下后去端了水过来,忙闭着眼往后缩,“我不不喝了。”

顾言靳无奈地坐下,将杯子递给她:“没要再喂你了。”

阮白闻声这才悄悄睁开眼,见他果真将杯子递来才眉开眼笑地接过喝完水。

顾言靳笑了笑,把空杯子放到桌上再坐回来端看着小姑娘。

许是因为喝了粥又休养了一会儿,她这会儿的气色比之下午时要红润许多,连唇瓣也染回了嫣色,又加之方才喝了水还沾了水的缘故,更显得娇柔水嫩,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一口。偏生小姑娘自个又不自知自己这样有多可口,眨着眼看着他笑的温软。

顾言靳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先是上回在围场时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想抱住小姑娘,将她揉进骨髓中,又是这回单这样看着小姑娘便想……亲她。

他没有心悦过其他女子,也因性子冷清没有经历过□□,但不代表他对此一无所知。

顾言靳在一旁暗自纠结,阮白则茫然地凑近看着他,顾言靳侧首正好和小姑娘两目相对,各自怔了一下。

他忙慌乱撇开视线,阮白脸颊微红第三次唤他:“世子哥哥?”却比前两回多了丝娇意。

顾言靳回过头怔住,在这一刻忽然清晰地意识到。

——他似乎真的……对小兔子动了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可能八点发不了了 会比较晚才能放 大家等等么么哒!

第41章 心痒难耐

轻咳一声, 他伸手抚过小姑娘柔软的发丝, 心中叹息,又止不住涌现出些隐秘的欣悦。可旋即看见安安静静任他摸着头发不出声的小姑娘, 又有些无奈。

就算是他对小姑娘动了心,可并不一定小姑娘对他也是男女之情啊。

他又想到了今日小姑娘对其同样笑的欢喜的李知,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阮白感觉到头上的手顿了下, 抬头看向顾言靳,眼巴巴地望着, 顾言靳不由笑了, 片刻后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心底却倏地提起。

“软软对李公子如何看?”

哪个李公子?

阮白想了下才明白顾言靳说的是李知,唔了一声后认真道:“李公子人很好,很热心,又风度翩翩,待人接物温和有礼……”

“好了。”顾言靳抿唇打断她的话, 那李知有她说的那么好吗?

瞥了眼不明所以的阮白, 又忍不住出声:“你同他今日……”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那件事实在是挠的他心痒, 又如鲠在喉, 总觉得小姑娘和别人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而却把他排除在外一样。可当问了一半时顾言靳又收了口,神色怏怏。

答应了小姑娘不问的,又何必再让她为难呢。况且小姑娘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本就不必事事都向他汇报。

阮白还在等他的下文,眼见着他收了话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便见顾言靳摇摇头笑了下, 却不再说完。

她思了一番,她和李知今日也没发生什么呀,世子哥哥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但见顾言靳不愿再说,阮白便放弃了不再纠结。

她瞧着顾言靳起身似乎要出去的模样,眨了下眼不解:“世子哥哥还要去哪?天都暗了,不是应该要准备就寝了吗?”

他们之前为了避免惹人怀疑,也一直都是同房而睡,因此下人们都知道自个主子和夫人感情恩爱。

但今日顾言靳才察觉到自己对小555jb123姑娘的心意,晚上便要一同睡,总觉着说不清的不自在。

“今日你落了水,应当静养休息,我去偏房睡。”他语毕正要出去,却被小姑娘喊住了步伐。

“可是我受寒畏冷。”阮白螓首微垂,神情可怜兮兮地眼巴巴望着他,放在被子上的手似乎无意识地揪来揪去,看的顾言靳心都有些揪了起来,“世子哥哥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不想和软软一起睡?”

顾言靳无奈叹口气:“没有。”

“那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却要去睡偏房?”小姑娘锲而不舍地追问。顾言靳顿时哑然。

他总不能对小姑娘说是因为怕自己心里别有想法因此才心虚下意识逃避吧。

顾言靳尚未想好要如何推拒,阮白仍在执拗地问着,他扶额有些无所适从,又无奈于小姑娘的不谙男女之事,只得沉声道“别闹了。”希冀她能听话一点。

而语毕室内霎时安静下来,顾言靳转眸看去,小姑娘抿着唇委委屈屈地直视他,细嫩的手指紧揪着被子,眼圈渐渐红了,乌黑的眸子里也隐约浮现出水光,他登时慌了神走近她,想安抚她又不知道如何做,连手足都无处安放,只能干巴巴地无措解释,唯恐再惹她难受。

“我没有凶你。”

阮白被他方才那一句稍显冷硬的话显然堵了心,可转眼便见顾言靳难得一副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模样,又忍俊不禁。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在床边仍站着不知如何是好的顾言靳,眨了眨眼,伸出手声音软软的,娇娇怯怯:“那……你抱抱我。”

“还有今日要和我睡。”

顾言靳失神,小姑娘一副娇声娇气又任性的模样都让他觉着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每一处都可爱到喜欢的要紧。

他缓缓坐下将小姑娘轻轻揽进怀里,柔下声音:“好,都依你。”

栽便栽了吧,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想对她好,想看她笑,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哪怕会有一点为难,她只要眨眨眼稍微露出一丝难受,便全然不顾只记着要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阮白埋首进顾言靳的怀中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像茶香又带着几分她制的香囊中的药香,惬意满足地闭上眼。

顾言靳暗自苦笑一声,手摸上小姑娘的头顶揉了揉,“我去沐浴更衣,等会儿便回来。”

“好,不准骗我偷偷去睡偏房!”小姑娘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有些闷闷的,又像猫爪似的挠的人心痒。

顾言靳静了静,低下头在她发间轻轻落下一吻,见她没察觉,才松开手起身出去。

阮白看着顾言靳离开,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便睡在床上裹着被子眯着眼满足睡去。

待到顾言靳回房时便是看见小姑娘已然熟睡蜷成虾米似的娇态,手里还紧紧抱着被子,哑然失笑。

难怪最后还要重申一遍不准他食言,原来是自己困了可能看不到他回来才要他承诺。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看着小姑娘安谧的睡颜,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轻笑。

这丫头倒是精明。

阮白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顾言靳,便顿时松开被子像滚进草丛的兔子似的准确地缩进他怀里,轻轻揪住他的里衣,上好的丝绸柔顺丝滑,小姑娘用脸蹭了蹭,嗅到熟悉的味道后又安然睡去。

顾言靳却被她一系列动作弄得一动不敢动,待到小姑娘好像安静下来后,方才迟缓地抚上她的头发抱在怀里,感觉到小姑娘对他的依赖,嘴角轻勾,下颔抵在她的发旋处也闭上了眼。

一室安宁,唯有逐渐燃尽的烛光还在微微摇晃着,直至时间缓缓流逝,也像终于受不住床上依偎着的两个人似的害羞又满足地熄灭。

——

翌日,顾言靳醒后见小姑娘还在睡,轻轻将她搭在身上的手放开,遂轻手轻脚地下床。

门外的双易听见声音知道世子醒了,忙进来为其更衣,被顾言靳冷冷扫了眼警告他开门的声音太大。

双易无辜地低下头。他哪回进来的时候吵醒世子妃了?怎么偏生就这回一丁点声音都被世子揪着不放。

更完衣后双易又见自个世子爷出门时还再回头望了眼安然睡着的世子妃才抬步往前,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

他伺候的铁树开花了?

……

鹤仙楼内,连司安然品茗,显然等了多时。听见门口传来声响时抬头望去,语气温和:“子霁来了?”

顾言靳踱到他面前坐下:“等了很久?”

“并未。”

连司眉角低垂,温润如玉,为他沏上茶,茶香丝丝溢出飘扬在室内,沁人心脾,身着玉色衣袍的男子手持茶壶熟练地沏茶亦是赏心悦目。

“子霁这回何故匆忙相约?”他看着顾言靳眉眼间似有忧思,关切出声。

往日顾言靳约他皆为提前告知,鲜有昨日送信今日便见的时候,可见确有急事让他难以等待以至于这样快要相谈。

顾言靳抬眸深深望了连司一眼,眼中情绪似水中漩涡般复杂难测,又在瞬时收回转为平静。连司见他这样心中疑惑丛生,旋即再闻友人下一句话后怛然失色。

“从之可有心想为民而治?”

顾言靳的这句话显然并不是单纯地指他往日里乐善好施,忧国忧民的善举。

而是“治”。

连司沉默半晌,方才神不守舍地端起茶杯,却再无细细品茗的心思,只想一口饮尽平静刹那间因惶恐而乱了的心绪。

“子霁。”连司声音细听还带着丝不可置信的轻颤,空着的茶杯紧紧攥着仍未松手,“这事可不能乱说。若是叫旁人听见了,你本就因受圣宠而惹多方势力注目,此番更会受人针对。”

“已经开始了。”顾言靳抿唇,面上波澜不惊,指腹间却缓缓不停摩挲着茶杯,彰显着他心中的暗涛汹涌。

他抬眸见连司不解的目光,沉吟片刻,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详说。

连司愈听愈皱起了眉,待到听完顾言靳所说,方才叹道:“我原想隐瞒于子霁,恐你担忧,但如今一闻,确是再不能隐忍了。”

他在宫中亦是状况百出,前几日侍人为他泡茶时,若不是他心细警觉,闻出茶香味中掺入了别的味道,进而在放茶叶的罐中摸出细腻的粉末物,他也险些着了道。

顾言靳眉间紧蹙,神色愈发凝重,半晌又望了一眼连司,话说出虽是轻描淡写,却平白让人顿觉硝烟弥漫。

“看来有的人真的已经按捺不住。宁可错杀亦绝不放过。”

“从之当真还要一忍再忍吗?”

顾言靳可以说是自小同连司相伴长大,对于他的脾性很是了解。连司心地善良,喜诗词歌赋,忧民生之苦,同时又厌恶皇宫,加之生母地位卑微早逝,更是不受宠,一年里面圣的次数甚至不如他多,因此从来不去争。

但顾言靳深知,有时这种不争,反而也能是一种争。

只看他想不想争。

“若是从之欲争,我自会竭力相助。当今圣上愈发年老头昏,在诸多决策上频频失了人心,而其余各个皇子,要么如大皇子心思沉重深不可测,要么如三皇子心狠手辣草菅人命,又或是花天酒地只顾享乐的其他皇子,其余便是还未知事尚且是幼龄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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