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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白将杯中的茶喝完后,看向慕蓉白。
「二哥,你知道三哥又杀人了吗?」
「这次是?」
「霍家的二公子,霍甫。」
月语想起,霍家在王城中算的上大户人家,但是各个心思太过狡猾,可是再怎么样,也不会牵扯上慕蓉赤阿。
「看来霍家应该有他贪灾钱的证据了。」
慕蓉紫也同意的点头。
「应该不是吧?」月语把玩着手中的花,眼睛瞥了二人。
「不是?」
「贪钱,当今陛下怎么可能没做过,再者,以赤龙王殿下的私库,用的着吗?」
慕蓉白觉得有些道理,便继续听下去。
「所以说,他肯定有其他别人不知道的事。」
慕蓉紫搔搔头,问「他还会有什么事?」
「紫龙王殿下,可听说过幽夜派吗?」月语对他稍微提示下,但却没有真正的点出重点。
慕蓉白见他还是不明白,便开口「幽夜派本是武林界的第一大派,但是却因为兰贵妃而隐退。」
「阿?」
月语叹息,虽然允贵人早已不再问世事,但慕蓉紫仍还是皇子,这样的单纯,好吗?
「殿下,幽夜派的派主姓兰,而本应下任派主是兰瑶儿,但是他却嫁给了当今陛下,而您的三哥正是兰云明的外孙,顺带一提,罌琼派的派主也姓兰。」
月语意味深明的看着两人,伸手替他们倒茶。
「所以…贵妃娘娘与…」慕蓉紫看了眼慕蓉白,已经震惊的到忘记合嘴。
慕蓉白依然喝着茶,对于月语为何瞭解这么多,他不意外。
之后,三人聊了会天,慕蓉紫便回府。
月语也趁机回到房中,安抚自己的小心脏。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枫儿担心的拉住月语,伸手摸了她的额头。
月语用双手扇了扇自己,又取了杯水喝。
「那个,枫儿。」
「小姐有何吩咐?」
「我打算自己出去另住,而且深紫也该回去了。」
枫儿疑惑的问「家主有说要回去?」
「如果他不回去,我不放心。」
「小姐,可是…」
月语坐在床边,她拉着枫儿,拍着她的手背。
「枫儿,你说我跟你姊姊很像,对吧?」
「恩。」
「那假如今天换做是冰凌家,而你姊姊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做?」
「会…会…小姐!那不一样!你是巫族尊贵的大小姐,你和我们这样的人怎么比?!」
月语对着她「噗哧」一笑,「枫儿,虽然从小你被教育尊卑有别,但是我认为没有谁的性命更比谁重要,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况且你还是冰凌家的千金,也是巫族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巫族的人。」
枫儿见到月语的眼中,闪动着一丝丝的坚定,但是却参杂了许多的担忧,她知道,月语一直都很害怕,有一天她走了,那么巫族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曾经我以为巫族这样简单就好,可惜我怎么看,那些仇恨不会随着时间就磨去的,只要有一天巫族被逼到没有退路时,我就再也守不住我娘喜欢的巫族了。」
月语低着头,握紧自己的双手,她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但是她担心的是巫族会有结局,而那样的结局又是否会让他们的仇恨无法磨去?
「小姐,我懂了,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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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长孙冬忌已经在练功,正当他要挥出下一拳时,月语用手将他的手抬高。
「这里不能用力,下盘稳住。」月语又踹了他一脚,让他站稳。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叫什么小姐?我是你师父,要不是你妹妹一直恳求我,你以为我想啊!」月语委屈的说。
长孙冬忌咬了唇,点头说「那师父你怎么起身啦?」
「我要亲自监督你,你起来我教你一套剑法。」月语取出星茫剑后,又丢了把剑给他。
「这一套剑法叫月闇剑法,是我们公孙家的祖传剑法。」
「为甚么要教这个?」
「没有为甚么。」
月语提剑,一个转身一个挥动,彷彿像在跳舞一般。
慕蓉白悄悄的来到长孙冬忌的身旁,「殿下。」
「没事你看着。」
月语想起,当初爷爷在她小时后便教了她这套武功。
「语儿啊,你爹在学这套剑法的时候,只花了三天便全都学会了。」
「那月语要比爹爹厉害!我两天!」
彻燕摸着月语的头,笑呵呵的,只是那天后,一身的白衣加身,哭喊着的人,各个都是不敢置信的跪在地。
而她小小年纪因为是妍雨家主的女儿,更是下一任的族长,带领着全族的人,忌拜。
「拜-」
那个人说拜,月语便叩头跪了。
她久久不能起来,她的泪水滴在了白衣身上,她的痛苦她一件件的忍下,她看着祭拜完后的每个大人都在商讨着,下一任族长之位,然后看向了她。
她苦笑,这就是现实,明明她的亲人尸骨未寒,大家却可以安然无恙的讨论着这些。
「月语。」深紫拉着月语的袖子,凝望着她。
「各位叔伯,月语有话想说。」
眾人终于停下了说话声,看着笑着的月语。
她的笑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小孩子不会有的礼貌笑容。
「月语知道,我爹娘从以前就令我为下任族长,但是叔伯知道,月语一向习惯自由,不喜欢参与族里的讨论,再者月语年纪尚小,所以。」
月语拿出了族长的令牌,举起。
「我百里月语将族长、家主之位传给百里深紫,但由于百里深紫年纪尚小,先由百里琼茵暂管巫族一事。」
深紫和琼茵都傻住了,但是当他们看见月语眼神中的痛苦,便无话可说了。
月语不知道那天,她是怎样度过的,她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
突然想起了月闇剑法,便一个轻功跳跃在一个小悬崖上。
她感谢那天月光的温柔,将寒冷的风赶走,她感谢那天的花,将烦人的香火吹走,她谢谢那天的真相,让她看见知道了,原来巫族也是这样的丑陋。
当她伸手握住飘落的花瓣时,她将它捧在自己的心中,放声的哭喊着。
是那天的所有人,教会了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