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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珞晨见皓月视他为无物的说着他讨厌,他倒是很大方的一笑而过,“无妨,卿儿不必如此,皓月小公子言语直白,活泼开朗,并无不妥之处!”
“我虽不喜欢你,可你所言却是正合我意,我正是如此!”皓月故作姿态的说道,丝毫没有听出人家白珞晨说的只是场面话。
我见皓月如此厚颜无耻,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喝着茶吃着点心。
皓月见我如此,满不在意的继续吃着他的点心,仿佛此刻在他眼中,只有这碟碟精致的点心才是最重要,最能入他眼的。
而白珞晨则是又叫了一壶好茶和几碟点心,一边招呼着清风皓月吃着,一边在和我聊着天,清风皓月则是一边说着白珞晨别想用这些点心收买人心,一边大快朵颐,我也是一边吃着点心赏着雨,一边和白珞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白珞晨始终是乐呵呵的,丝毫没有半点不悦。
这时的皇宫,正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的皇甫瑾,此时接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皇甫瑾在发配边关的路上被人截走了!
皇甫瑾一听大怒,他没有想到皇甫潇还有未清的余党,皇甫瑾大怒的同时,想要派人全力抓捕皇甫潇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知皇甫瑾的苍绝出声道:“陛下,皇甫潇虽然逃了,但他却留下了一封书信,还请陛下过目!”苍绝说着把信呈了上去。
“即是留有书信,那你为何不早说?”皇甫瑾接过书信,睨了苍绝一眼冷声道。
苍绝自知理亏,站在一边,不再出声。
苍绝知道,自家陛下这段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一言不合就大发雷霆,好像什么事都不顺他心一般。
苍绝自然也知道他家陛下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是和缘故,他只能默默的、无奈的叹气。
皇甫瑾打开书信,看着上面确实是皇甫潇的字迹,他细细看到,信上写着:陛下,谋反一事,为兄已反思良久,是为兄之错,我也知错,但我却不想充军,并非我贪生怕死,而是我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我只想游遍山间大川,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闲云野鹤,为兄一直都无心朝堂,所犯大错也皆是因为难过美人关,现我只想做一个自由人,还请陛下成全,勿找勿念!至于截我之人,皆是我原来王府的几个旧部,他们也并无其他心思,只是为兄有恩于他们,他们不愿为兄就此拘泥于一处,若是陛下抓到他们,还请陛下从轻发落,言尽于此,还望珍重!
皇甫瑾看完皇甫潇的书信,久久不语,之后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皇甫瑾并不知道,截走皇甫潇的人确实是皇甫潇原来王府中的旧部,也是皇甫潇原来的谋士安文。
本来皇甫潇谋反未成被捕,潇王府的众人也均受牵连,而安文却带着几人逃脱了,知道皇甫潇被判充军边关,他在路上设下埋伏,截走了皇甫潇,只希望皇甫潇能够隐姓埋名,招兵买马,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而皇甫潇却并不是那么想的,他之前谋反是因为慕容莲曦,现在慕容莲曦死了,他做再多,都毫无意义了,所以皇甫潇留书一封,遣散了安文众人,自己离开了!
苍绝见自家主子如此,略带试探性的问道:“陛下,这皇甫潇心中说了什么?还要不要抓捕他了?”
听着苍绝问起,皇甫瑾刚想出声,就见皇甫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皇兄,臣弟听闻大哥半路上被人截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皇甫瑾看了一眼,近日都被他打发去配霓羽凰的皇甫逸,他把手中书信递给他,说:“你自己看吧!”
皇甫瑾知道,自那日把皇甫潇贬为庶民之后,皇甫逸就唤皇甫潇大哥,皇甫瑾听皇甫逸对皇甫潇的称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虽被贬,但已经是他们的兄长!
皇甫逸走上前来,接过书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之后,出言道:“皇兄,既然大哥已经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了,也已经反省了,皇兄何不成全他?”
皇甫逸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皇甫潇早已经受到惩罚了,他现在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就让自己的皇兄放皇甫潇自由又有何妨?
“朕不是不能放过他,皇弟你可曾想过,若是他所言只是个幌子,这么一来朕不就给足了他招兵买马,东山再起的时间了吗?”皇甫瑾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觉得皇甫潇的书信虽是句句诚恳,可毕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更何况他皇甫潇已经做了一次了,很难保证他不会再做错一次!
“皇兄……”
“皇上,潇儿的事哀家已经听说了,既然他已经走了,就这样吧!也算是哀家给先皇一个交代了!”
皇甫逸刚叫了一声皇兄,便被突然出现在御书房外的太后娘娘出声打断。
皇甫瑾和皇甫逸看到出现的太后娘娘,急忙行礼,之后,便听皇甫逸出声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哀家听说了潇儿的事,特意前来,皇儿,既然潇儿已经离开了,那就这样吧!哀家也相信,潇儿并非那种人!”太后娘娘看向皇甫瑾说道,她希望皇甫瑾不再追究皇甫潇。
“母后,儿臣也是如此想的,只是皇兄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不妥……”皇甫逸看向太后娘娘说道,示意太后娘娘再说说自家皇兄。
皇甫瑾见自己的母后和皇弟都在为皇甫潇求情,皇甫瑾一时之间有些纠结,他贬皇甫潇充军边关,虽是远离京中,但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可现在皇甫潇却直接跑了,他不得不怀疑皇甫潇的居心叵测啊!
皇甫瑾也想就此放过皇甫潇,可又怕真的给了皇甫潇东山再起的机会,怕皇甫潇真的会卷土重来,如此京城便又乱了,他不想黎民百姓再遭殃!
可再看自己的母后和皇弟,分明就是在为皇甫潇求情,希望自己放过皇甫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