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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错名字,该罚。”说着,在臀瓣上重重拍了一掌,嫩生生如白豆腐的臀肉颤动起来,随即留下几道红痕,谢琅元忍不住两手抓上去揉捏。
“好软,”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银宝,你这儿可真嫩。”
屁股底下坐久了容易起粗糙的皮,还可能留下印子,即便已经很精心保养过的女子,那里摸起来的手感也不如沉银的舒服。
谢琅元是享受,沉银却避之不及。
“你,你别这样……”沉银上半身贴到桌面上,挨了一掌的她鼻头已经开始发酸。
她伸手向后推还在玩弄屁股的手,声音可怜极了,“我不喜欢被摸这里,你别碰……”
谢任元还没摸过呢,她不想给谢琅元碰。
“不给我摸,给谁摸?嫁了我,你这身子都是我的。”谢琅元痞痞笑道,“我不光摸这儿,还要摸你这里。”
手指随着话语一路下滑,摸到两腿间最隐蔽的私处,手指娴熟从缝隙中挤进去,让两瓣阴唇含着自己的手指。
里面湿润温热的触感让谢琅元没注意到碰到花瓣时并没有摸到一根毛发,手指直直钻到缝隙顶端,找到那颗小豆子按住搓揉起来。
原本还推搡的沉银一下就软了,红润的嘴里吐出陌生的呻吟声。
“啊啊嗯……”
谢琅元指腹触到粘稠的粘液,更变本加厉用指尖挑开阴核包皮,直接往最敏感的那颗小珠子用力戳去。
“啊啊——”沉银难耐极了,手指成爪形抓在镜面上。
门外守着的绿意听到呻吟,脸露臊意,但更多的是掩不住的笑容。
要知道,这两个多月,她从未听到里面有欢好的动静。
她是沉银的陪嫁丫鬟,回门时沉夫人问过一次沉银有没有和谢琅元洞房,她如实禀告了沉夫人。
虽然当天捧出来的布块上有血迹,但她就是敢肯定那不是沉银的,因为当晚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第二天伺候沉银沐浴时也没见她有任何不适。
虽然沉夫人没说什么,到她就觉得夫人有些担忧。
毕竟嫁过去丈夫不碰,于女人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此时听到,绿意喜得都快蹦了起来,掩嘴笑着到门外让下人给备好热水。
屋内,谢琅元也发现了沉银私处的秘密,他惊奇地单膝点地,蹲下扒开女孩臀瓣看了又看。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般极品的白虎嫩穴。
肉白,穴粉,单从颜色上看已经让人兽欲大增。
风流成性的他一眼就知道那是白虎,而不是谢任元,甚至连沉银自己都认为的没来葵水所以没长毛。
发育再迟,私处也会有浅色的,细软如婴儿发丝的阴毛,等长成了才会加粗,颜色加深。
而沉银这穴看起来,摸起来都没有毛发的痕迹。
谢琅元从没有白虎克夫之类的封建迷信思想,他脑子里满是要是肏进去得多舒服之类的念头。
他咬着牙问沉银,“来葵水了吗?”
“没,没有。”沉银哽咽道,身子随着男人按压阴蒂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开始讨饶,“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
谢琅元眼里又一次闪过失望,他把失望的情绪发泄到女孩身上,抽回刺激阴蒂的手指,往那软软的穴口试探浅刺。
处女的幽径还没被开发过,而且女孩全身上下都小小的,连穴也一样,还没刺进一个指节,她便哭喊着疼,谢琅元只好放弃手指插穴的想法,继续之前的动作,让她多分泌些淫液。
“好了好了,不进去,这样呢,这样舒不舒服?”
“舒服的……”沉银闭着眼,喘息起来。
两条腿由开始抗拒的并拢变成微微张开,当腿间开到能放下一个拳头的空隙时,谢琅元站起来,单手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那根像棒槌似的黑红肉棒,握住撸动了几次。
已经尝到性爱滋味的阴道忽然失去快感来源,一下子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蚂蚁啃咬似的,沉银不住扭臀,让阴阜压到梳妆台的边缘以此来自慰。
谢琅元看到她的动作,又往那乱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乱动,待会儿鸡巴操不准,我看你怎么舒服。”
屁股老实了,谢琅元满意地揉了两把,屈膝,握住鸡巴前段找到鼓鼓的花瓣,用龟头破开花瓣往前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