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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花一脸茫然,“听了什么?难道道理不是这样的吗?”
钟鹿点了点头,认真道:“你说得也没错,只是立场不一样吧!所以得到的结论是会不一样的。”
两人说着说着时间倒是过得快了一些,只是时间越久就越吃力。频繁地挪动双腿也得不到改善。
半个时辰之后钟虎就来将钟花给背了回去,看来钟虎已经原谅了钟花。
一个时辰之后,钟鹿已经站不起来了。幸好旁边有人扶住了她,她才没有又跌了回去。这人除了吴晨别无他人。
十天说长并不长,只是对于钟鹿来说太过于长。前几天还有钟花陪着,后几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这种感觉实在太煎熬。
就在她接受惩罚这几天,钟二保一家也没闲着,他们觉得丢脸至极,居然说要跟钟鹿脱离关系。
钟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震惊也不觉得愤恨。毕竟感情是需要相处的,她到这里之后就压根儿没怎么跟二房相处过,感情不好实在不新鲜。再说她也并不是原主,她一开始就没有对二房抱有希望,那又谈何失望。
只是没想到二房不仅仅只是在嘴上说说,甚至写好了文书,拿来让钟鹿盖手印。
钟二保怕老钟头又数落他,专门挑了老钟头不在家的时间来的。钟鹿本想再说点什么,钟二保却丝毫不给她机会,直接让她按了手印。
因为这一件事,钟鹿膝盖的疼痛反而不再那么明显。
她努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依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好像一切都变了。不仅仅是二房,连大房也变了。刘氏基本已经隔绝了小初一和钟鹿的联系。
其他人也是极其冷淡的一个态度,爷爷虽然没有怎么变,但他并不能改变其他人的态度。
十天过去,钟鹿感觉她的腿完全无法站立。又休息了一段时间。钟鹿也好像习惯了家里人的冷淡一样,神情自然。
村里很多人也疏远了她,不过俞巧倒没有疏离,态度一如从前。钟鹿却是感动极了。
这天,俞巧又给钟鹿带来了一个消息,“你哥定亲了,你知道吗?”
钟鹿坐在躺椅上,脚不敢乱动,一动膝盖就抽得疼。她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这件事。看来她爹娘已经对她深恶痛绝,连这样的喜事也并不通知她。估计最后成亲也不会叫她去。
俞巧同情的看了钟鹿好几眼。
钟鹿这膝盖也真的是养了好几个月,她都觉得自己快发麻了。不过她也并没有闲着,腿伤了她的手可没闲着。
编竹子工艺品钟鹿倒是越来越感觉。自信心慢慢地在回笼。
吴晨来的时候钟鹿果然又在编东西。他轻轻敲了一下钟鹿的脑袋,怪道:“不用那么累。”
钟鹿看着吴晨灿烂地笑了笑,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怎么样?”
她之前编的东西全部委托给吴晨让他去卖了。这是她来那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赚钱,实在是有点紧张。
说到这个吴晨心情倒是愉悦,他道:“恭喜了,卖得很好。你编的那些所谓那些果盘全都卖出去了。茶托盘也全部卖出去了。还剩几个小巧的小玩意儿没卖完。”说着就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钟鹿,“这里是卖的钱,你看一看。”
钟鹿接过荷包的时候手都有点颤抖,虽然这里并没有多少钱,但胜在意义非凡。
吴晨看着这样的钟鹿,宠溺地一笑,并调侃道:“我先走了,你自己偷偷地数钱吧!”
吴晨走后,钟鹿并没有偷偷的数钱而是光明正大地数钱。足足有五百六十文钱那么多。她实在太震惊了,甚至觉得是不是吴晨暗中贴补她,要不然怎么会赚这么多。
后来她专门询问了吴晨,吴晨觉得好笑,问道:“你到底是对自己有多不自信,这些都是你赚的,我没必要贴补你,以后成亲了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现在贴补做什么?”
吴晨虽然一本正经的在说这些话,却让钟鹿完全羞红了脸。
她嗔道:“胡说些什么?”又想着这钱怎么都有吴晨的功劳,甚至于大部分功劳都是吴晨的,可是分钱给他他注定是不会要的。钟鹿一下不知所措了起来,到底该怎么感谢这个人啦?
吴晨伸手捏了捏钟鹿的脸,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钟鹿:“没什么,就觉得这钱你应该占大部分。”
还没听完钟鹿的话,吴晨就直接打断道:“说什么啦。哪有到处散财的。”
钟鹿不依不饶的问道:“那我要怎么感谢你,一定要感谢的。”
吴晨看着钟鹿认真的模样,觉得很是可爱。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直接亲上了那红润的嘴唇。
钟鹿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人这是占了她的便宜。
她睁大眼睛,怒目骂道:“流氓!”却没有任何威慑力。
吴晨反而觉得这个样子的钟鹿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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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同意
秋天都已接近尾声,冬天已经悄然而至。葛氏产下一个女儿,就被秘密沉了塘。钟鹿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知道坤子叔终于如愿以偿有了一个女儿。
坤子叔给小姑娘取名叫做钟紫苏,紫苏跟香菜功能差不多,跟小龙虾倒是挺配。
钟家村的人也形成了默契,没人再提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连钟虎看到坤子叔抱紫苏出来玩也没流露出任何不好的表情。
在所有人那里这件事情都已经翻篇了,也就在钟鹿这里翻不过去。人是不是错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机会了。她想着这个世纪难题。
钟豚成亲的时候她并没有去凑热闹,不过也叫钟花带了一份礼过去。
老钟头看着越来越稳重的钟鹿,其实心里并不好受。这代价太重。
捏了捏孙女给他的银钱,又一次无声的叹息。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钟鹿的竹子工艺品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她现在开始自己雕刻东西。这段时间她就开始在刻福禄寿一整套的寿碗。
“钟鹿。”
钟鹿听到喊声一抬头,居然是白茹。她怎么来了?
白茹看着钟鹿,眼神里迸发出的仇恨简直要将钟鹿给吞没。
“你凭什么还霸占着吴晨不放,你名声都坏成那样了,居然不主动解除婚约。”白茹劈头盖脸地骂道。
钟鹿听着这样的话也就只是笑笑罢了,她听得太多这种话了,她就是自私又怎么样。就是认定吴晨了。
白茹见钟鹿并不理睬她,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越看越生气,冲上去就想跟钟鹿厮打起来。
没想到刚冲上去就被人拉回了原地。
原来是钟虎。
钟鹿也没想到大哥还会帮她。她朝着钟虎感激地笑了笑。
白茹气急败坏地跳脚,“你为什么要帮她?她都不帮你。”
钟虎脸色阴沉地看着白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是我们家的事,跟你好像并没有关系。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直接扔你出去。”
白茹本来就在哭,这次哭得更加伤心了。她被家里定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鳏夫。她真的不甘心。所以她跑出来找吴晨,结果被言辞拒绝了。所以她才来找钟鹿的麻烦,结果依然碰壁。
白茹哭着转头离开。
钟鹿激动地看着钟虎,这应该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的关系第一次缓和,“大哥,谢谢你。”
钟虎有点别扭地挠了挠头,“钟鹿你真的很幸运,要不是你已经有了吴晨,你的下场绝对还不如白茹。她们家给她挑挑捡捡也就只找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鳏夫愿意娶她。你以为搬走了发生了的事就没人知道?那可能吗?”
钟鹿低头道:“我知道错了。”
钟虎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以后做事想清楚,不是每一次都会被原谅的。”
钟虎转身之后钟鹿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与大房的关系终于有破冰的前兆了。
就在她兴高采烈地准备去喂猪的时候又听到外面开始敲敲打打好不热闹。难道是又有人来找茬儿。
她手里还拿着猪瓢就直接走了出去。
原来是花丹丘。这个表哥她倒是还记得,再一看这人居然阵势十足。后面有几十人,有人抬着箱子,有人在敲敲打打。
她看着花丹丘,皱了皱眉头,这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问道:“表哥,你做什么?”
花丹丘以前对钟鹿态度还不错,但在得知是因为钟鹿钟花才坏了名声,他就对钟鹿很不悦。
听到钟鹿问他,眼神里却是浓浓的警告,“你管我。”
其他人也听到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花丹丘看到老钟头他们出来了,朝着后面看了一眼。就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媒婆。之所以知道是媒婆,是因为她简直就是媒婆标配的样子。
那媒婆甩着手绢出来,丝毫不计较钟鹿手里还拿着猪瓢,伸手握住了钟鹿的手,笑嘻嘻地说道:“姑娘你可真幸运啊,这花少爷可是有名的贵公子,嫁给她之后你就不用受苦了。”随即又看了猪瓢一眼,嫌弃的直接从钟鹿手里拿来扔掉,拍了拍钟鹿的手接着说道:“以后这种喂猪的事就完全不需要你这种少夫人做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
花丹丘:“你个蠢货,你能先搞清楚人再说话。不是这个。”看了一眼站在刘氏身边的钟花,手一指,“是那个。”
那媒婆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人,也就只是尴尬了一下就直接奔上了钟花。
一把握住了钟花的手,“这姑娘你可真幸运啊。这花公子可是有名的贵公子嫁给他……”
钟花打断了媒婆,“你能说一下不一样的话吗?一样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两遍。”
媒婆撇了撇嘴,嫌弃钟花事儿多。而花丹丘已经无比后悔找了这样一个蠢货来提亲。
众人都很惊讶花丹丘的突然提亲,还是老钟头率先反应过来。看着花丹丘神色复杂地说道:“到堂屋里面来坐着说吧!”又看了看那浩浩荡荡的随从,“至于他们就先留在这院子里吧!”
按理说谈的是钟花的婚事,她理应避嫌,可是她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其他人也就随她。
坐定,老钟头惆怅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别告诉我是提亲。没有哪家提亲是直接将聘礼一起搬来的。”
虽然老钟头眼神有点渗人,但花丹丘无所畏惧,依然一副笑脸,虽然已经差不多是冬季了,他依然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折扇,这才说道:“外公你别生气。亲上加亲不好吗?你怎么就对我有那么大的成见啦,我是真的喜欢表妹,真的会对她好的。”
钟鹿拼命地冲着钟花摇头,亲上加亲真的不好。
钟花给了钟鹿一个安心的眼神,钟鹿才放下了半颗心,也就半颗罢了。
老钟头并没有接花丹丘的话,直言地问道:“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娘的。”
“这有什么好重要的。只要我是真的喜欢钟花不就行了。”
老钟头冷哼一声,“你的喜欢太过于廉价。”
花丹丘委屈得不行,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他真的无比认真,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认真。
老钟头摆了摆手,“回去吧,你这样根本就不合规矩。”
说到这个花丹丘有点气愤了,他也是有情绪的人,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规矩,什么规矩?按照你们的规矩是不是也要给她找一个鳏夫。我不认为以她现在的情况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人。”
为了娶她,他在家竭尽所能,最后才被允许。没想到在钟家却屡次碰壁,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钟家人的眼里他那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