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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喜,路小雾可能会因为这个问题跟何松盛分手。
她都得不到,为什么偏偏路小雾能得到?
嫉妒的本能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路小雾上的士准备走的时候,她忽的上前,伸手进去握住路小雾的手,认真的道,“小雾,悬殊太大不是好事,你跟他……还是分手吧。”
回去路上,路小雾心情down到极致,吴芷君说的对,她之所以不敢告诉何松盛,是因为她心里也是没底,心里也是害怕,她对他还没有百分百的了解跟信任。
未知像是一根细长细长的毛线团,将她的心缠着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重重一扯,生生的疼。
车子在何松盛公寓楼前停下时,路小雾才发觉自己竟无意识的报了何松盛家的地址,碰到车门的手又缩回来,有些悻悻的吸了吸鼻子,失落的小声道,“师傅,报错地址了,去另一个吧。”
回到自家的小屋子,路小雾在上楼的时候一层层手动按亮楼道灯,不得不说,吴芷君说的话还是戳到了她的心口上,要是她没那么喜欢何松盛还好说,偏偏经过这一段时间,她对他早就已经完全的接纳。
最后几级阶梯,路小雾用钥匙在楼梯扶手上轻轻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明显,抬脚继续往上走,面前的楼梯口有清晰的走动声,路小雾愣了愣,抬头,看到略有些倦意的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楼梯口的正中间,目光如灼,直直的俯视望着她。
两人对视,久久无人出声,声控灯亮了一会之后自动隐去。
路小雾身子连同脚步都有些僵硬,手里拿着的钥匙不稳,嘭一下掉在地上,暗掉的声控灯又一次的亮起。
男人依旧保持先前的那个姿势,脸上一反平时跟她单独在一起的随意慵懒,薄唇紧抿,气场凛人。
按着吴芷君的说法,他已经知道了吧?
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压着抑着的事情就那么赤/裸/裸的被人扒开现在他的面前,路小雾有种被人裸/视看透的羞耻无措感。
她没想到要瞒他,只是开口于她而言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每次准备坦白之前,心里都是一阵阵的痉挛。
“我……”
路小雾张了张唇,最后还是卡在一个“我”字上,堵在喉间的酸涩胀成一根刺,勾着她的嗓音,一点点的透出哽咽的意味。
他现在是……生气?
路小雾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他就这么突然的站在她面前。
何松盛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两个地方,最后还是中途折道来了她这里,一路奔波连饭也没吃,上午还在跟人谈业务的他下午就坐飞机赶了回来,里面的衬衫连领带都没来得及解,下车的时候有些凉,他随意套了件薄款的黑色长款风衣。
心里的波澜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竟然无息的就静了下来,她一脸的沉重让他的心揪起一块,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他往下走了一步,朝她慢慢的伸出手。
“过来。”
☆、第五十六章
路小雾不动,何松盛往下走了几级台阶,最后在高她一级的地方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路小雾目光下垂,视线所及,是他熨帖笔直的西裤以及黑色尖头的皮鞋,他的脚边是她刚刚掉落的钥匙,路小雾听到他轻叹气的声音,心下更沉,吸了下鼻子,蹲下身去捡钥匙。
腰已经弯下去,偏偏在指尖碰到钥匙圈边缘的时候,腰际猛地一下受力,面前的男人横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就着手臂的力度往上捞。
楼道狭窄,路小雾猛地双脚离地,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被男人搂着转身紧贴在老旧的楼道墙壁上,俊沉的脸凑近,路小雾还未来得及反应,对方温热的唇已经紧紧贴住她的。
呼吸相碰,温度灼人,他吻得大口用力且深沉,每一下都恨不得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吸着吞进肚子里,路小雾闭上眼,双手掌心向后紧紧的撑着墙壁,何松盛手上的劲儿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路小雾蹙眉忍着痛,在他辗转的间隙疼得哼哼。
蹂吻间,他的鼻尖摩过她的,亲密的距离融了路小雾的心,他的唇温热又软,缠着她的,带着好闻又熟悉的气息,路小雾不知不觉的攀住他的脖子,仰头深深的回应。
声控灯暗下,楼道陷入黑暗,唯有高处的一小扇窗户透过的月光洒下,昏暗中,紧拥在一起的两人吻得难舍。
难舍的最后,何松盛在她舌尖稍下力道的咬了一下,路小雾蹙眉轻哼,感受到她痛意的何松盛这才稍有满意的松开她的唇,路小雾起伏着胸口在他怀里轻喘,睫毛眨了眨,带着热意。
“吃饭了吗?”
他的声音醇厚低哑,暗沉的声线引得光线亮起,路小雾低垂着眸,视线落在他胸前的白色衬衫纽扣上,听到他的问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出去吃点。”
他拉她,路小雾咬着被他吻得发麻微红的唇,不动,声音烫过喉间,有些嘶哑,“不饿……”
何松盛抵着她的额,随后又低头在她额间吻了吻,“我还没吃,陪我去迟一点。”
路小雾皱眉,终于抬头看他,“你还没吃?”
这个时间点,已经八点多。
何松盛终于再一次和她对视上,这次他挑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再低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何松盛在她咬着的唇上来回轻轻的摩擦。
“下了飞机就直接过来,想我没有?”
路小雾总觉得鼻子被刺得发酸,老实的点头,何松盛舒口气的勾唇笑了笑,拉过她的手,直接转身下楼。
“钥匙。”
路小雾顿住,回身弯腰将掉落的钥匙捡起,才跟在何松盛背后慢慢的下楼。
就近选了家算是能入他眼的餐厅,这次他没询问路小雾意见,自己拿着菜单就着两个人的口味点了菜,路小雾坐他对面,默默的习惯性洗碗筷,伸手要去拿他的时候,手腕被何松盛轻轻捏住。
“我来。”
路小雾有些悻悻的收回手,何松盛不提,她也堵塞着不知如何开口,今晚的他有点不太一样,亲密间还是透出那么一点点的脾气跟疏离。
一餐饭吃得有些安静,路小雾食不知味。
被男人牵着回去的路上,路小雾终于憋不过心中的那口气,停下拉住往前的何松盛,开了口。
“你……是不是知道了?”
一直沉默的男人跟着她停下,转头,面对面的与她对视,神情认真,“知道什么?”
明知故问。
路小雾明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抿住,想好的说辞在心里绕了又绕,最后出口的还是简单的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她不是有心骗他,但在被戳破的此时,路小雾觉得还是自己过于自私,他也会觉得自己自私吧,明明是双方的事情,因为自私所以才会刻意的隐瞒。
何松盛朝她走近一步,按着她的肩,强大的气场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他脸上是极少见的对她的怒意与严肃,颇有一种家长训斥做错事的小孩既视感。
“这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该瞒你。”路小雾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就有些哽咽,她讨厌这样的不自控,极力的忍住,“我没想骗你,一直想要说,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
“知道这件事多久了?”
没有昔日的温柔,带着明显的霸道跟质问。
路小雾身子有些僵,回想自己第一次去检查的时间,有些讷讷,“一个多月……”
何松盛转开视线,微微抬头,稳了稳情绪后才又低头将人拉进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路小雾也觉得委屈,“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觉得我会在意这件事还是觉得我不值得你坦白?”
“不是,我……”路小雾语速急促,却被生生的卡住,“你不在意吗?”
何松盛呼口气,恨不得捏死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天知道当他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情时候的震惊。
扣着人深吻一通解气,最后觉得气稍稍顺了之后才将人松开,“我当然在意,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让你怀上孩子……”
他在意,路小雾原本提着的心瞬间跌下去,何松盛看到她面上的情绪变化,抬起人的下颚,一字一字认真的继续道。
“但是,我更在意的是,这件事不是你告诉我,而是别人来通知的我,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我才是你更亲近的人,遇到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番话迂回转折,路小雾被他的认真感动得有些重,原本极力忍着的热意从眼眶溢出,不想让他看到,挣开他的手埋进他的胸口。
何松盛拥着她,低头寻到她的唇亲了又亲,最后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心疼的将人拥住。
“你应该告诉我,这样就不用自己担着了,吴芷君找你了?”
提到吴芷君路小雾才想起,“她告诉你的?”
“让别的女人来告诉我你就觉得开心了是吧?”
路小雾将嘴一瞥,“我自己想确认了再告诉你,第二次检查我也是前几天才去做的,你……会在意的吧?她说了,你们家……”
“告诉我,确诊了吗?在哪里看的?”
原本路小雾早就心生绝望,被他这么一问反倒不确定起来,“检查了两家医院,都是一样的结果……”
“傻,难怀孕不代表不能怀孕,我认识几个医生,这个周末抽空带你去看看,中西医都检查一遍。”
有人在身边给依靠,路小雾心里觉得敞亮了一些,想到吴芷君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是堵,“要真的是不行的话,那……”
“我想要你有我们的孩子并不代表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孩子,况且,现在医疗水平那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放心,嗯?”
眼眶再一次的微微发热,路小雾埋进他的胸口,环抱住他的腰身,“嗯。”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做了?”
“嗯。”
何松盛皱眉,不满意,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嗯’是什么意思?”
路小雾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溢不住的幸福满满,“‘嗯’就是告诉你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
说开后,心里反倒舒服起来,原本以为了不得的大事,在何松盛的三言两语下就轻松破解,之前的惶惶恐恐被抚平,路小雾觉生出一种无端的安全感。从他怀里拱出来,踮起脚尖,自动吻上他的唇。
何松盛没防备,被她轻易偷袭,反应过来后眯眼,搂着她的腰稳住她,享受她的主动,温润的唇来回的轻抿,带着带着就入了迷,反客为主的深入,他的身材高大,转个身就将人纳进自己的风衣中,低头勾着她吻得如痴如醉。
“你特意赶回来?”
上楼梯的时候,路小雾问他。
何松盛嗯一声,“再不回来你就要怄死了。”
路小雾感动,扣紧他的手,许诺似的道,“以后再不这样了。”
何松盛嘴角满足的扬起,勾住她的肩,将人紧紧贴着自己,低声恐吓道,“再有一次就打十下屁股,光着打。”
路小雾面红,呸了他一下,“流氓。”
何松盛心情大好,扣着她不肯松手,两人并肩,往上走的姿势有些奇怪,后面有人跟着上楼梯,路小雾挣开他,两步小跑走在前面。
进了路小雾家,何松盛讲她按开的灯重新关掉,正在换鞋的路小雾吓了一跳,直起身,“怎么了?跳闸了?”
黑暗中触到他温热的手,何松盛正面将人搂在怀里,随后弯腰打横抱起熟练的绕开沙发进到房间,把人连同自己一起重重的压到床上。
解衫的间隙,手指刮到路小雾的腰,惹得她发痒咯咯的笑出声。何松盛不管不顾,直到将人抽丝剥茧般的剥光,才伸手去解自己的。
压着人重重攻陷时才满足感喟的慢下动作,在路小雾情难自已的吸气声中将人一点点慢动作的磨着,像是享受又更像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