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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苦熬多年终于等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魔尊,揪着他的耳朵数落了大半个时辰,尤其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心里别提多畅快。
魔尊被吵得眼冒金星,一脸麻木地默背清心咒,不生气不生气,仙君八成更年期,人情必须尽快还,到时报仇不算晚。
仙君一心要将所受委屈加倍讨回来,直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来,拍着胸口舒了口长气,颇有几分大仇得报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的话魔尊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记得都难更不会生气记仇,见他总算说够了,魔尊发自内心真诚地问,“你累不累?”
三十多万岁高龄还能这么有活力,你究竟怎么保养的。
仙君眉头一皱,觉得魔尊这是在挑衅自己,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想要给他点惨痛教训。
魔尊猝不及防被打,疼得嗷嗷直叫唤。
一直默不作声围观的护法见仙君来真的,赶紧上前将魔尊挡在身后,淡淡道,“别打了。”
仙君对魔尊的怨气不是一天两天,跑到护法身后使劲掐他的胳膊,愤愤道,“你别以为有人护着我就没办法!”
魔尊不停揉搓自己涨疼的胳膊,小声跟护法告状,“他掐我。”
护法看了仙君一眼,眼眸中隐隐带着埋怨,僵持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可以打别人,但是不能打辛宁。”
“为什么?”仙君不解。
吃饭睡觉打魔尊可是本君的人生乐趣来源。
“因为我不准。”护法说得十分正经,哪怕是护短他也严谨又认真。
魔尊噗嗤笑出声,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了一下。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爱情的酸臭味,仙君撇撇嘴,拒绝吃下这碗狗粮。
头次见护法秀恩爱的闻风蹲在门口激动地直咬手背,双标护法一出手,虐死一群单身狗。
魔尊心痒难耐,伸手搂住护法的腰,侧头在他脖颈轻轻啄了一口。
仙君懒得理这对光天化日不知羞的狗男男,抬手用袖子使劲扇了两下,无情地挥散周围的甜蜜气氛。
秀什么秀,又不是只有你们有男人。
仙君心中怨念极深,扭过头不看他俩,冲闻风招招手,想着赶紧办完正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过来。”
正开开心心凑热闹的闻风一愣,自然而然认为仙君要把火气发到他身上,捂着脑袋无辜地快要哭出来,“我身体不好,而且很不经打。”
精致易碎瓷娃娃说的就是我。
“谁要打你!”仙君皱着眉低声骂,“快给我过来。”
闻风磨磨蹭蹭往他旁边挪,刚靠近就被仙君一把拽住手腕,吓得一哆嗦,哭喊道,“不是不打我吗?”
仙君烦得要死,斜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开口,“别嚎了,快给我点药。”
他身上带的药不多,可冥帝手腕伤口深得厉害,他怕不够用,特地过来找闻风要点愈合伤口的药粉。
闻风听完思绪立马跑偏,奇奇怪怪地打量仙君,试图弄清楚他是什么时候从傲娇嘴硬白莲花变成了惹火勾人小妖精。
仙君被看的莫名其妙,不耐烦地催促,“快点给我。”
这反应落在闻风眼里就成了欲求不满迫不及待,他了然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个粉色小瓶递过去。
仙君接过小瓶粗略扫了一眼,只见上头赫然写着两行小字,增进感情,共度春宵。
具体作用显而易见的下流,仙君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慌忙把东西丢还给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不是这个!”
闻风意味深长地看着仙君,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表情,而后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黑色小瓶,浑然不觉自己在挨打边缘疯狂试探。
这回瓶身上依旧有字,专治不举,重振雄风。
仙君双手握拳,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一顿一顿道,“我要正经的治伤药。”
再敢拿乱七八糟东西污染我的眼睛,我就打断你的腿。
一听是正经事闻风立马丧失兴趣,含泪看着禁忌羞羞巨作变成救死扶伤医者仁心,他心里不是滋味儿,慢悠悠摸出来一瓶治伤药递过去,“原来是找这个……”
怎么不早说,白让我兴奋了。
仙君对闻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捏着药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对里头的东西那是一万个不放心。
早就被带坏的他乱七八糟脑补了一通冥帝衣衫不整瘫在床上,双眼迷蒙面红耳赤喊师父的画面。
光想仙君就觉得腿软,为了阻止自己沦陷在美色里,他走之前顺带揪住魔尊衣领,冲闻风威胁道,“如果这药有问题,我会立刻拧断你们尊上的脖子。”
魔尊一时不慎沦落成人质,心中十分气愤,“凭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仙君不想讲道理,拽着他就往外走。
魔尊念念不忘要送给冥帝送温暖,人都出门了,嘴里还不停喊道,“闻风把汤带着。”
闻风得了令,连忙端着碗小心跟了上去。
护法怕魔尊闹出乱子,匆匆把清扬丢给云祁,也跟了过去。
仙君扯着魔尊回冥帝房间,到门口后突然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急切地跑了进去。
魔尊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暗骂了几句抬眼才发现仙君口中虚软无力不能下床的冥帝正站在桌边悠闲地喝茶。
“你怎么下床了?”仙君跑到冥帝身边满脸关切。
冥帝放下茶杯,虚弱地咳了一声,语气中也多了些委屈,“躺得头晕,一个人呆着好无聊。”
仙君踮着脚用手在他额头按了几下,“晕得厉不厉害?”
冥帝摇摇头,上前一步将他抱在怀里,脸颊在他肩膀蹭了蹭,软着声音抱怨,“你不在我都好想你。”
仙君左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耐着性子哄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乖。”
冥帝不乐意,抬头在他嘴角连连啄了十几下,亲完又要仙君保证再不离开他半步,俨然一个小作精上身。
仙君心疼冥帝身上有伤,无论他说什么都点头答应,连句重话都没有。
被迫围观久别重逢苦情戏的魔尊,默默拍掉身上酸出来的鸡皮疙瘩,良久,幽幽叹了口气。
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被遗忘在门口的我是如此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