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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我送来的望远镜了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他们的响导。我恨恨地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分派了任务。

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了。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我拉起那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小妮子一张嘴就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回头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我对旺堆说:“把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

我狞笑着威胁她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了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都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去。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挣扎,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洞洞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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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人,卓玛和一个汉人。

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枪声,卓玛应该意识到什么了吧!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

我心里默默的叨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

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摸到了尽头。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封住洞口的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打枪,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枪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跳了出来。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什么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悉的那个房间。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我,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没反应,放下听筒再去摇。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再叫有什么用?

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枪走进去。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一句:“小谭,外面怎么样?”

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胸口正碰上我的枪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枪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的枪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让她摸到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住。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卓玛反剪双臂,气喘嘘嘘的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部调侃道:“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起来了。告诉我,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啊!”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目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

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安殊看了卓玛一眼,指指那支枪对我说:“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着卓玛。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

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我朝津巴使个眼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热乎乎的肉洞。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但那个肉洞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汉人教坏了。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是我的家奴,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肉棒。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有汉人吧。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底,然后就凶猛地抽chā起来。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想到这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三个人。”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了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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