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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雪说水潭里面住了一条蛇精,不敢过去。
我理解曼雪心里的想法,曼雪上回被巨蛇在潭中心袭击,这种恐惧恐怕根深蒂固,虽然那天暂时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这事过去有了个四五天,曼雪一定回想起什么来了。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怎么还有胆量去水潭边上喝水呢。
提到巨蛇怪,让我想起一件恐怖的事情,它这几天有没有再来骚扰曼雪?
“你见到这条怪蛇了吗?”
“嗯。”曼雪的眼神瞬间透着一丝恐惧之色,舔了舔干瘪的嘴唇,说:“那条蛇精每天都会来水潭喝水,还会来找东西吃。不过它不会上这里来,这几天都没来。”
这倒怪了,巨蛇怪胆大包天,在这个岛上估计就没有它怕的东西,它干嘛不敢上这里来?
它是不敢来还是不想来?
我一个劲地纳闷,想不通啊想不通。
林曼雪一听到关于巨蛇怪的事情身体就直打哆嗦,吓得面无血色,当然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再加上一脸污渍,表面看上去不明显罢了。
可曼雪跟我身体靠得这么近,相互搀扶着,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感觉得到。
她在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心说看样子巨蛇怪一日不除,曼雪心中便永无宁日。
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巨蛇的毒真的对解曼雪身上的蛹毒起作用,那么我还真不能杀了它。
不然曼雪身上的蛹毒怎么解开啊。
难道真的要带曼雪上龙岛吗?
姑且不论龙岛有没有解开蛹毒的解药,就说曼雪的身子骨这么弱也不一定能上得去龙岛,又是否能拖到那个时候。
这—
一想到这些,我瞬间懵逼了,突然发觉自己对巨蛇怪竟然进退两难,留不得也杀不得,这叫我如何是好?
不过如果巨蛇怪的蛇毒真能对曼雪的蛹毒有疗效,那么杀死它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好的处理办法自然就是要活捉它,等曼雪的蛹毒解开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干掉它。
只是巨蛇这么生猛,想干掉它都是难如登天,现在还想着要怎么活捉它,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不过为了曼雪再困难我也要做到,我答应解开她身上的毒,就一定会做到。
男人说话不能跟放屁似的对吧,何况曼雪如今是我的妻子,我从没替她办过一件让她满意的事情,就从这事开始吧。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曼雪见我发愣,就试着跟我说话。
“没—没什么。咱们下山去喝水吧。”
“好。”
我和曼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到湖边,这些天可能下了雨,湖水上涨了,湖面倒平静,春风一吹,上面泛着微微的鳞波。
林曼雪伺候我喝了不少湖水,她自己也喝了一些,还洗了一把脸。
曼雪脸上的污渍洗干净之后我看得更加分明了,曼雪脸上的伤痕确实淡了不少,这是真的,我之前并没有猜错。
可能真的被干涸坏了吧,湖水进入我的喉咙之后,我甚至听到了一声声呲嗒呲嗒的声响。
当然也可能是我自己的幻觉。
装了一肚子的清水,我腹中饥饿感并没有消除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咕咚咕咚吵翻了天,曼雪也一样,满脸憋着通红,一个劲地捂住肚子。
一个人哪里不舒服就喜欢捂住那个地方,可能这么做会舒服一些吧。
曼雪这是闹肚子还是胃疼呀?
旁边的兔子在我们面前窜上蹿下地跳着欢,丝毫不把我和曼雪放在眼里。
我一瞧见兔子立马就想到了以前吃过的红烧兔子肉、爆炒兔肉等,焖炖烧烤,怎么香怎么来。
嘴馋啊。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打起了这些邻居的主意。
兔兄,不是哥们不友好想做什么恶邻居,实在是肚子哥闹腾得厉害,还有我老婆几天没吃顿好的了,你们就委屈委屈原谅则个,对不住各位了。
这里兔子这么多,放眼望去一大片,而我现在身体又这么虚,不宜太明目张胆地去抢,以免爆发大的冲突被兔子群起攻之。
我深深懂得一个道理,什么东西都不能光看表面,兔子急了绝对会咬人,何况这里兔子都挺肥的,好几斤甚至十几斤一只,坐起来跟一只中等土狗一般大小,牙齿也比普通兔子锋利得多,露出来怪渗人的,若是真发狂起来,一拥而上,我和曼雪恐怕招架不住。
自然生存规则,适者生存或者叫强者生存,强的我动不了就只能捡弱的下手,比如小兔子,再比如受伤行动不便的兔子或者落了单的兔子。
纳尼?
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想欺负人家就算了,还要对老弱病残下手,也太没有底线了吧?
嘿嘿,我知道你们在心里鄙视我,可哥们也是没法子好不好,以我和曼雪目前的处境来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讲究那么多干嘛,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
我不吃兔子哥迟早要被饿死在这片荒岛上,与其被饿死还不如牺牲几只兔子哥换我和曼雪两条人命。
我把嘴巴附在曼雪耳朵边跟她小声商量怎么趁机打劫几只解决一下温饱的问题。
生怕兔子们听到我要干什么坏事似的,我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提高语速,节奏还挺快的。
事实上哥们的确做贼心虚,还真怕它们听到我的计划,毕竟算计邻居这事怎么说也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对吧。
我以为曼雪会反对的,因为她最喜欢兔子呀、猫呀之类的小动物,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刚一提出我的想法,曼雪秒应了。
她似乎比我还心急,且给了我一些不错的建议。
我瞠目结舌,都以为自己认识了一个假曼雪,这还是过去那个爱护小动物的曼雪吗?
曼雪被我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心虚不好意思起来,羞红了脸,吐了吐舌头,问:“怎么了?吓到你了?”
“嗯。”
曼雪当然知道我指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想解释几句:
“我—我—我饿嘛。”
“呵呵。”
“你还笑!”曼雪佯装发怒,轻轻地捶了我几记粉拳掩饰她的窘态。
这个小女人就喜欢用这招,都多少年了,一点儿也没变。
我顺手轻轻地握住曼雪的胳膊,微微捏了捏,笑着说:“你就请好吧,老公请你吃顿大餐。”
“嗯。”曼雪估计是真的饿坏了,一听到吃的,两眼放光,早忘记去跟我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