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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早已经灭了,暗沉的房间里纱帐激烈的晃动着,女人一开口软声求饶,木床就更激烈的吱呀一声乱响,久而久之,她便不求饶了,只余下肉体啪啪的拍击声让闷热的空气里彻底染上情欲的味道
何暨绷紧了下颚,额角已经渗出了汗,他强势的伏在刘青青的背上,臀部激烈的耸动着,湿热的穴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插进去艰难,拔出来也艰难
相比一个月前那一次,何暨力气更大了,刘青青苦不堪言,只能撅着屁股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弄
“都操这么久了,还不松…”
何暨的手绕过她的腋下,揉着她的小乳,感觉鸡巴被小穴死死吞住,里面又热又软,他额头的汗已经聚成了大颗,除了不停的肏她的穴,他解不了身体的火
“何暨…”
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何暨听不清,他目光迷离的埋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她吸死了
“何暨,我腿疼…啊,慢点,何暨,我膝盖疼…”
长时间的跪趴,膝盖磨在凉席上,疼痛一点一点的累积,直到再也忍不住,刘青青只好再次提高声音哀求
可她只要一出声,何暨肏穴的速度就会加快,性器猛的一下插进了深处,膝盖再次一磨,刘青青彻底红了眼,带着鼻音:“何暨,相公…我膝盖疼,真的好疼…”
何暨抿紧唇,额头青筋跳的厉害,他停不下来,连换个姿势的这点空隙都不愿意
她带着鼻音的小可怜腔调更让他觉得血液沸腾,脑子里都是不管不顾欺负她的念头,在那些淫靡的念头里,突然浮现新婚隔日,她挣脱自己手的画面
何暨肏穴的动作一顿,咬咬牙,把鸡巴从紧窒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她解脱般的松了口气,拱在半空中的上半身无力的瘫了下去,房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十分不好闻
她低声道:“…你把窗户推开一些。”
何暨没应声,手伸到她的腿间,摸被自己肏肿了的大阴唇
“嗯…”她缩了下屁股
“相公,把窗户推开一些好不好?我难受…”
声音娇嗔,何暨觉得自己很喜欢听,他下床站到地上,一把将刘青青提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身体的动作快于大脑的指令,为了不掉下去,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何暨的身上
“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何暨咬她的下巴,手里托着她的小屁股,调整位置,龟头在红肿的穴口蹭了蹭,重新挤进了这个销魂窟窿里,他眉眼染上舒爽,愉悦:“这样,就不会磨到你的腿了…”
“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小穴一点点被撑开,然后又塞的满满的,刘青青蹙起眉,她又热又累又疼,真的不想继续了
她蠕动着小穴,妄想把大鸡巴挤出去:“我不—呃啊啊…”
鸡巴哪里受的住小穴这样夹?何暨闷哼一声,飞快的抽出来,又啪的一声插到底,快速的肏弄起来
两个多月的苦力,倒将他练出了一身力气,站在地上抱着妻子,抛上抛下的操弄对他来说,特别轻松
“何暨,不要了…”
这个悬空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挂在了他的大鸡巴上,每次下落的动作都插的特别深,几乎插到了底,她难受至极,用力的拽他的头发泄愤
何暨的反应,则是更加发了狂般的肏弄,用鸡巴死死的顶着她,颠着她,兴起还抱着她来回走动了一圈
刘青青呜呜咽咽的求饶,似掉进水里般被操弄出了一身汗,又热又累,沉闷的空气和强势的顶弄让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松了拽他头发的手,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几欲昏迷
稍微清醒点后,发现房里重新燃上了烛火,她被何暨放在了澡桶里
“开点窗户透透气吧…”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又哑又涩
何暨没应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送到她嘴边,此刻拒绝真是矫情了,她手脚都酸疼无力,一点也不想动,低头喝完了半杯,感觉喉咙舒服多了:“何暨,窗…”
他皱眉:“你现在这副模样,怎能开窗?”
刘青青:“……”
只能怒瞪了他一眼,以示气恼
这一眼真是怒中带媚,何暨眼眸一暗,低头吸住她的嘴,舌头在里面色情的搅动
刘青青睁着冷清的双眼,瞧着他阖目沉醉的半张俊脸,思绪漂浮:他第一次亲自己的时候,吻技就很熟练了…
一吻结束,何暨在刘青青的耳边喘息,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珠和面颊,声音带着压抑:“娘子,相公服侍你洗澡…”
刘青青没有拒绝
可是…
他的手是不是停留在她奶子上太久了?
这是洗澡吗?
粉红的乳尖被抠玩的不亦乐乎
刘青青闭了闭眼:“何暨,我自己可以洗。”
何暨动作一顿,手离开一对小乳,继续往下打皂角,腿心的触摸让她羞耻的并起腿,又被他带了点力气左右扒开
他摸了摸紧闭的细缝,滑动了下喉咙,哑声:“这么快就又闭上了…。”
她憋着气,把想骂他的脏话咽了下去
“水要凉了!”
“……哦。”他意犹未尽收回了手
最后把小妻子擦干抱到了床上
刘青青沾床就装睡
何暨瞧着觉得可爱,唇角带笑的拿药膏给她涂抹膝盖,动作十分温柔
她假寐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只不过是简单的涂个药,难道女人就是容易心软吗?
而后才去倒洗澡水,同时冲了个凉
他是用冷水冲的,身上带着凉气,所以一靠过来,刘青青还觉得挺舒服的
可当何暨的手顺着臀缝,再次摸上她的阴户时,她便不觉得舒服了
她烦躁的掐何暨的手臂,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日我还要去铺子。”
何暨索性埋头下去,舔她的红肿的阴户,刘青青拽他的头发:“何暨,不要了,我明日真的要去铺子的…”
何暨舔的阴户啧啧作响,根本不理她
刘青青急了,抓紧他的头发用力一拽
“嘶…”何暨被拽上来,竟嘟着嘴望着她,模样似孩童吃不到糖果般委屈
她软声轻哄:“你明日也要回书塾,所以—”
何暨似更委屈:“我已经跟先生告过假了,明日不去书塾。”
刘青青一懵,突然有种,他告假,就是为了跟她彻夜做这事的错觉…
她觉得面皮烧的厉害,转移话题:“你明日还是去书塾吧,取来你先生和他夫人的尺寸来,我想送他们一套成衣。”
何暨眼睛亮亮的:“你要给…不对,你铺子里不是只做女款吗?你都没给我做衣服…”
刘青青:“嗯,慢慢的我也做男款,至于男款嘛…”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我想先从你们书塾打下基础…”
何暨恍悟,挑眉哼了一声,拿眼睛谴责她,仿佛在说,有求于我,还想拒绝我?还不快来求我…
刘青青不爱看他那样:“不过只是想想,我现在手里绣娘少,等以后再…”
何暨被她的话逗的一上一下泄了气,不过他发觉自己喜欢听她说这些:铺子的未来,她的想法,她的规划…
女人的心千转百变,男人其实也差不多,何暨又重新贴过来亲她,每啄吻一下,都感觉那处的皮肤要烧起来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似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你不养,当然绣娘少了。可以寻牙婆买些年幼的女子,教个一年半载或者几年,你手里的绣娘不就多了。”
刘青青一愣,对啊!慢慢养不就养出绣娘了?她欢喜的捧着何暨的俊脸,主动亲了他一下:“还是你聪明。”
妻子主动,何暨焉能放过?
隔日赵氏见已经快中午了,这对小夫妻还是房门紧闭,不免失笑,便敲了敲门,让他们起床吃午饭
刘青青搭配了一套白牙白的裙子,头上插了根新买的白玉簪
何暨欣赏的多看了几眼,觉得妻子十分娇俏。
“啊,我差点忘了,我昨日买了…”
他忙取出昨日买的头花和簪子,献宝似的捧给妻子:“今日戴这个吧,这是我亲自挑的。”
刘青青把玩着粉红色的头发:“这个颜色不好搭配衣服,这么粉戴头上很突兀。”
何暨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盯着这个头花:“那不戴头花,你戴这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