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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应该是刚才的叙说中,我说出了宗房风水局的原因。
盘龙吞月局虽然是风水阵中最常见的局,但是也不是普通人知晓的,我能一眼看出自然也让他产生了联想。
不过我不能告诉他我真正的身份。
于是我说道。
“晚辈是泽字派的。”
风水一脉中有很多分支,因为各自派系的传承不同,实力也参差不齐。
上官叔伯和我说过,风水师基本上分为了八个派系。
分为天、地、风、雷、山、火、水、泽八个派系。
对应八卦的方位。
实力也由高到低排下来。
其中最强的便是天系的诸葛家和地系的上官家。
两位叔伯的家族分别坐落在南方的新安,和北方的中州,联手统领着整个风水师一行。
剩下风水师家族或者散落的风水师也由高到低,分到各个派系中,至于那些不入流的或者最弱的就被分到了泽字一派。
泽字一派由于人数太多,而且大多数都是不入流的,就算我说谎,他也无法去核对。
本来还热情的老人听到我说是泽字一派,连我师承是谁都没有追问。
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在搭理我,显然已经失去了兴趣。
我苦涩一笑,这种反应我太理解。
因为泽字一派实在是太弱了,而且“垃圾”太多。有的甚至没有本事的人,天天顶着风水师的名号去招摇撞骗,捞些偏门来赚钱。
风水师这一行很大一部分原因被说是江湖骗子,可以说都是泽字派系的“功劳”。
他这态度已经算是好的了。
陆薛平不懂这些,但是言语中他听出来我好像也是个风水师,只是看老人的态度,似乎我并不是很厉害。
所以说话也只是稍微客气了些。
“小伙子,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还要与白老说,念在你是救人,所以进宗房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了,不过这件事情不要对外乱说,知道吗。”
要是以往有人闯进去宗房,早就被他开了。
“老吴,带他去领点钱。”陆薛平随后又对吴叔嘱咐道。
“哎好。”吴叔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我出了院子。
出了内院,吴叔搂着我的肩膀喜笑颜开的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我还在担心你被开了呢。没想到你居然和白老扯上一些关系,刚才听你们说派系什么的。什么意思啊?和叔说说。”
吴叔一开始带我进去的时候,就很担心我,因为宗房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他这个管事的都不准进,所以他心一直悬着,怕东家怪罪我。
“这个说了你也不懂。”我说道。
“臭小子,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听呢。”吴叔见我不说,也不在多问,按照东家的意思,带我去账房领了两千多块钱。
随后就嘱咐我这一段时间不用来茶园了,等宗房的事情结束后,我在去上班。
时间一晃。
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几天我在家里也没闲着,每天都在研究风水。
我想过了,父亲说过让我不要轻易暴露匠人的身份,那么风水师正好可以用来掩盖我的真实身份,反正泽字派系的也不会有人查,用来掩盖身份再好不过了。
以后一旦露馅,就可以用风水师鱼目混珠。
期间我还去了一趟医院,不因为别的,只是看沈旭醒没醒,也好要回我垫付的医药费。
这家伙还挺大方的,他早就从师傅那里得知是我救了他,只不过因为伤势太严重一直没来找我。
而见我来了之后,不但医药费都还给了我,还多给了我一些。
只不过这家伙太话痨了,所以我也只礼貌性的去了两次后就不在去了。
很快吴叔再次通知我去上班。
今天天气带着点雾气,我早早的往茶园赶去。
前往茶园需要经过一座小桥。
刚到桥口就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坐在桥口处,慵懒的靠在石柱上打着盹,旁边摆着破碗。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全世界的乞丐,好像都是这副装扮。
父亲说过,人要有善心,所以每次看到这种情况,我多少都会掏一点。
我走了过去,掏出五块钱扔在了碗里,就准备离开。
乞丐这个时候也有了动静,他转了一个身体,小声的说道。
“今天的茶别喝了。”
“嗯?”我回过头。
乞丐却依旧在睡觉。
可能是梦话吧。
我也没多想,来到了茶园。
内园灰蒙蒙一片,我看向宗房的方向。
原本断掉的柱子被重新竖了起来,井口也用花岗岩垒了起来,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门口处多了一样东西,挂着一个红绸缠绕的牌匾,上面写着正大光明四个字,看光泽似乎似乎朱砂写的,应该是用来镇住里面的邪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