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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春真还是很有骨气的,那滴生理泪水下后她硬憋着不让自己再哭,只是她不知道她眼里还存着两汪,要掉不掉的,淌出来的那滴挂在腮边,很凄惨的,林咨诚操她一点也不怜惜,非常快又用力,他想童春真反正也不会有快感,他只把她外面照顾好就行,于是随着他不顾童春真死活抽插动作,他的手死拧着童春真的阴蒂把弄,童春真被他掐得又痛,阴道又撑得很饱很酸,几乎要晕过去,可人哪会这么脆弱,插一会都挨不得,她晕还能有个解脱,而林咨诚阴茎不敏感,迟迟不出精,似乎要把她操到天荒地老。
童春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下体已经肿起来,因为她感觉林咨诚插她时更缓顿,显然是她下头高高肿起,穴壁挤得窄了。林咨诚也感觉到童春真低下肿了薄薄一层,低头扒开看也是,阴唇原来平整的地方,现在嘟出红艳艳的肉,童春真察觉到林咨诚掰她的阴.唇,还以为他要再往里插手指,忙压着嗓子又骂又求,林咨诚本来没这个意思,看童春真那样不情愿的、那样难受的,他轻柔地抚了抚童春真同样肿得通红的阴蒂口,顺着他的阴茎把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童春真直接哭叫起来,她也顾不得之前的教训了,使劲往上抬着屁股,要躲开林咨诚这个可怕又坏心的恶毒小鬼,林咨诚忙安抚她,说好了好好了,别躲,让我再弄一会,童春真说什么也不让了,她自己把腰往上挺得高高的,林咨诚的阴茎被迫从她体内拔出来,穴口真是肿太多了,分开的一瞬不用童春真自己夹着,就自动紧挨在一起,一点余液滴答落下来,林咨诚指头在底下接了一点,往里头填塞,童春真已经是碰不得的了,林咨诚一挨她她就躲,眼见躲不住了。手伸到床底下去,摸到地毯就往下爬,林咨诚在后头无可奈何的,“姐姐,我不碰你了还不行?”
童春真其实也没力气了,而且被操得躲到床底下,这事做出来也不好听,她就势在床脚歇下,身体蜷起来靠着床柱,跟林咨诚对峙着,不过身上唯一能使上劲儿的只有一对眼睛,她狠狠瞪着林咨诚,让他把裤子穿上。
林咨诚无辜地把手举起来,直起上身,两腿间那孽根沾着童春真的体液,也有他自己流的,白白黏黏又亮晶晶,他说:“姐姐,我这还穿得上衣服?”
童春真没理他,自己缓了一会,自以为举止端庄的下了床,其实她自己走得歪歪扭扭,两条腿软得不像样,像杂技走棉花一样,林咨诚看着很好笑,看童春真要去哪。童春真进到衣帽间里,穿了胸罩跟内裤出来,她审视地望着林咨诚,似乎有了点底气,不过下面忘记用纸擦一擦,挨着布料,搞得裤头湿漉漉的,贴着她很难受。
林咨诚说:“姐姐,你这就当甩手掌柜了?”
童春真手上还拿着手机,她看了下时间,说:“我马上得接孙皓敬。”
孙皓敬就是孙媛雨那小儿子,林咨诚躺在枕头堆上,斜着脑袋看童春真,“他还在你这啊。”
童春真说:“爹不疼妈不爱,怪可怜的。”童春真说完,拿了挂在衣帽间的短袖从头上套进去,林咨诚继续歪着身子坐,他裤子左右敞开,阴茎还挺着,只是看起来像玩心很重的风流小孩,卷卷的头发散了一枕头,盖着水亮亮的眼睛,童春真不由走上去几步,搂着他的头摸了摸,林咨诚枕到她光裸的腿上,头顶挨着她的肚子。这一刻很平静,林咨诚说:“你去了,还回来吗?”
童春真说:“我怎么回来?带着孩子呢。”她说:“你待一会再走也行。”
林咨诚眯起眼睛,看着别处,“姐姐又丢下我了。”
童春真说:“那你想怎么?搬我那住去?”
林咨诚被头发遮着的眼睛抬起来,直勾勾看着童春真:“那好呀。”
童春真拨开林咨诚的头发,想看清林咨诚的表情,似乎在判断林咨诚对她有多少真心又含多少假意,而林咨诚的眼神一直是那样,坦荡荡的,又什么都不让你看见,除了他气恼、被伤自尊的时候。童春真玩了会他的眼睫毛,而林咨诚心里有点怕童春真把他眼睛戳了,因为童春真特别秉承一报还一报,刚刚他又挺顾他自己爽的。
然而童春真只是轻轻地用掌心盖着他的眼皮,在近距离里感受他睫毛颤抖的触感,待林咨诚闭上眼后,她就放开手了。她把林咨诚的脑袋轻柔搁回枕头上,然后起身,她还有件裙子要穿,等她穿好了出来,林咨诚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了,他也穿好衣服,不过底下鼓鼓囊囊揣着一大团,但他自己并不在意。先打眼看了一下童春真,然后把她头上的皮筋解下,用手指顺几下发丝,他说:“姐姐这样更好看。”童春真随眼回看她一下,要去穿鞋,“那扎着头发,是哪难看了?你说说。”
林咨诚笑笑,却挡开童春真拈着鞋跟的手,他两只膝盖都跪下去,分开的腿间阴茎轮廓清晰地顶出来,然而他面庞上没有一丝淫欲的痕迹,只是个认真的无邪孩子,他轻轻抬起童春真的脚踝,把鞋子套上去,接着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给童春真扣上鞋子的袢,童春真看着这样的林咨诚,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她并非因此就被林咨诚迷惑住,她当然知道林咨诚很懂得一些拉拢人心的小招数,不过由他做出来桩桩件件都显得十分真诚,他这招数对多少人使过呢?王永梅带他做理财赔了钱,那时候她还官司缠身,就这也硬从兜里刮出个底来给他,凑个整数给他,还诳说是追回来的,其实是不愿在他心里成没用的人。童春真不知道林咨诚身上有什么魔力,能引着人心甘情愿花钱给他,她是学不会林咨诚的油腔滑调的,也学不会林咨诚这样肯扮演,原来她对温宏,从没有这么演过,因为她喜欢他,就自然而然地对他有笑脸,愿意为他做一些事情,不过后来温宏病了,她立刻就走了,因为看不了温宏那病恹恹的样子,在她眼里温宏永远是意气风发,能挥斥方遒的大人物,一下子跌下神坛,她接受不了。
至于后头为什么温宏肯把遗产给她,童春真想过,可能是他实在不愿意让他的原配得逞,也可能是把她当他的后人对待——毕竟他没有子女,又这样细心栽培她,把她从一个普通的念大专的女混子,一层层雕琢再一层层包装,硬生生变成海归的风投人才。童春真懂他苦心,但有时也会痛苦,温宏对她到底是像对一块等待开凿的玉料,还是真的爱护。
林咨诚要给她再穿第二只,童春真穿了鞋子的那只脚踩到他两腿之间去,鞋底硬顶着,鞋跟则轻轻戳着囊袋,童春真说:“你这一会儿怎么办?”
林咨诚毫不在乎说:“没事的。”童春真说:“我帮你叫个女孩来?”林咨诚跟着童春真这句笑话笑,他说:“姐姐,饶了我吧,你把我锁起来,我不敢的。”
童春真换了只裸脚踩着林咨诚阴茎上,缓缓转着脚掌,脚跟不时竖起来用劲踩几下,林咨诚解开扣子,把他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了,童春真指甲也做了跟手上一样累赘的装饰,有的让林咨诚这个直男看不大明白了。童春真踮起脚踝,用大脚趾摩擦林咨诚的龟头,湿滑的体液沾了她一脚,她没什么在乎,林咨诚朝后坐去,手撑在两边,童春真半起了身,原来是坐实在一只小墩子上的,现在轧着墩子一边角晃晃悠悠地虚坐,看得林咨诚捏把汗,要童春真没坐稳,他这命根子就要被踩折了。
童春真很专注地拨弄林咨诚的阴.茎,把整个柱体踩到他小腹上,结结实实地踩、挤,林咨诚在惧怕里,底下倒敏感起来,本就是插了童春真许久的,现在一被刺激,几分钟就射出来,这倒是童春真没想到的,她只是想贴近林咨诚玩玩,那一道道白精射出来,沾到她膝盖上那几滴都是少的,她整个脚面都盖着一层。
童春真又忍不住说:“到底是不是中介哄抬你这价儿,你平时能接着客吗?”
林咨诚已经听她这么说过一回了,这会从地板上坐起来,没作理会,但他扶起来童春真的脚,眼看着就要凑到嘴边去舔,童春真立刻移开了,“你有病啊?不嫌脏?”
林咨诚垂着眼说:“姐姐永远都是干净的。”
童春真带着一脚白浊踩着地上,又把林咨诚拨到一边去:“不用你总这么殷勤,我还没死呐。”
她迅速找了个毛巾,胡乱蹭掉脚上的精.液,把鞋踩在墩子上穿好,去玄关找她的包,眼看到衣帽间里她脱下的套裙,回头想让林咨诚把它带回去,林咨诚却从地上爬起来,直直朝她走,童春真整个人就一精神,主要表现为下头猛然一紧,以为林咨诚又来插她,慌张转身,林咨诚却一把提着她裙子,童春真今天这条裙子备得高明,宽松柔软垂下在她脚踝上头一公分,林咨诚把童春真拽回来,童春真顺手扒住穿衣镜,“别,我可不行了!”林咨诚笑着说:“瞧把你给吓得。”但手是确确实实把童春真的胳膊举起来在墙上钉住,童春真扭着身体,“林咨诚!”
林咨诚点点她嘴唇,说:“嘘。”穿衣镜上有个挂帽子的钩子,林咨诚把自己挂在腰上的腰带解下来,把童春真的手连着这个铁钩一起拴住,栓得也不紧,妙在童春真个头比不上林咨诚,这铁钩对她来说是很高的,点着脚尖都无法让扣结从钩子上摘下来,这穿衣镜也是可活动的类型,摇摇摆摆,童春真生怕镜子碎掉,也不敢多动,只想林咨诚射过一次,不会当下就硬起来,但林咨诚又的的确确用膝盖顶她的腿,把她的脚踩着高跟紧绷绷分开站好,接着他蹲下去,仰着脸把童春真裙子掀开了。
童春真呜呜地低叫两声林咨诚的名字,林咨诚摸了摸那处,果然湿冷湿冷的,他在裙子里对童春真说:“姐姐,穿着不难受么。”
童春真低头,可以见到林咨诚的脑袋从她薄真丝的裙子里顶出一个形状,她依旧下意识紧缩着那里,真是一点苦一点罪也不想再受了。林咨诚的手指轻轻摸着童春真的阴户。童春真穿的时候就怕布料磨着她、痛,就穿得松了些,两边带子系了活结,也因为这样晃荡荡的,沾了一堆冷气,那浸湿的地方变得冰凉,她刚刚走那几步就很难受,此刻让林咨诚摸着,布料一下下往上顶触着肿热的肉瓣,童春真叫得更难受了,又像刚进门时小猫一样不敢声张,因为这镜子很靠门。林咨诚今天真算开了眼,童春真还有这么要紧自己脸面的时候,他都有点惊奇的恶趣味了,想看着童春真还能怎么样害羞,他透着冰凉的布料抚摸童春真好一阵,明明是轻飘飘、很温柔的,却让童春真大气不敢出地直抖,林咨诚又玩了一会,期间故意剥开布料,让童春真以为他要插进去,果然把童春真吓着了,整个人牢牢往镜子上贴,站得像标兵一样。林咨诚笑哈哈的,童春真气得无奈,叫林咨诚的全名,林咨诚从裙子里推出来,没着急解童春真的手,而是站起来把童春真抱着,手又钻到她裙底,童春真继续往镜子那贴,好像镜子能当她的救命恩人,林咨诚要被笑死,他笑得时候胯顶到童春真后面,也把童春真弄得如惊弓之鸟。
林咨诚把童春真的内裤摘下来,因为两侧都系带,中间也只一点料子,他故意拿着举到童春真贴着镜子的脸颊旁,湿湿的地方带着精.液跟童春真自己分泌液的混合气味,挨着镜子就沾了一点上去,林咨诚说:“姐姐不给我钱,还像第一次那样,把这个当嫖资吧。”说得欢天喜地的,像喝完汽水一样快活。童春真哑口无言一阵,望着林咨诚说:“把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