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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把她气走的,恩?”邪气泛滥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隐藏的锋芒瞬时间散开,眼神对视的那一刻,容福感觉到那强烈威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委屈而又无辜。
“爷,是您让凤鸣长公主滚的。”
“本殿那个字,是对你说的。”
危险的鼻音掩饰了一切未知的情绪,气氛一瞬间冷凝。
“啊……”
滚字是对他说的?容福低垂的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错愕,立刻附身认错:“属下知罪,现在就去请凤鸣公主回来。”
“晚了。你请不回她。”
帐篷内,浑身沾染水珠的男人,上身赤裸,血迹顺着纹理分明的肌肉处下滑。
血水混杂着男人擦拭身体后残留的水珠子,暖色的灯盏下,妖冶,诡异。
他轻轻的抬眸,扫了一眼容福提着的红木药箱,异样的情绪在眸中蔓延。
“东西留下,你,出去!”
“属下告退。”容福哪里还敢在留在帐篷里找虐,连忙放下东西,一溜烟就跑了。
*
“他的伤,如何?”
双腿自然的交叠,修长的指搭在风化枯老的一颗胡杨树上,赫连云露看着额头浮现着冷汗的容福。
容福表情僵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她不是走了嘛?
“唔~让我猜猜,东西被留下了。所以……你被训斥了?”
女子的话清冷无边,犹如古老陈旧的乐器发出的触弦之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的去而复返让人始料未及,容福微微后退避让,认错道:“如殿下所想,小的做事不周全,以己度人,让殿下受气,又让主子发怒,小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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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个冷漠的男人真的骂人了?
倒是挺可爱的。
不枉费她一番好意。
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她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你该不该死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他伤的严不严重,现在情况如何。”
容福一愣,思索了一下,这话的意思是,这小公主只关心他们家太子爷嘛?
想起自家爷对她的特殊态度,容福犹豫了片刻,实话实说:“伤痕入骨三分,有些严重,只是殿下不喜人碰触,向来是自己处理伤势。所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去烤火处吃点烤羊腿喝点牛奶暖暖身子,你主子那里,交给我。”
额,容福怕自己再次琢磨错自家太子爷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看着赫连云露进了帐篷。
“怎么办,爷不近女色的传统怕是要破了。”喃喃自语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紧张。
“破就破呗,爷那座极寒高峰,总该有女人去挑战挑战才行。不然……”容潜收敛了笑意:“就算爷最终报仇雪恨,夺了古越皇位,也是截然一人,无妻无子,孤寂一生。”
“可是凤鸣长公主她……额……”容福抓了抓自己的黑发,想到了她那惨不忍睹的风流史,咽下了要说的话。
“没事,有经验也有好处。最起码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主子爷不会太疼。”
“靠,哥你……”容福被容潜的荤素不忌弄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