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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笙送走这位仁兄回到房中, 林沉畹背身躺着, 他坐在旁边, 知道她没睡, 用手捋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 “不理我了, 我走了, 我下午去一趟码头,码头的商船回来了。”

林沉畹不说话,陈道笙作势要走, “不理我,我可真走了。”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俯身趴在她脸上看, 林沉畹闭着眼睛,他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把家里成套的茶具每套留一个茶盅, 剩下都摔碎了听响。”

林沉畹翻过身, “糟蹋东西, 你以为我真摔了, 我把另外三个茶盅叫佣人收起来。”

陈道笙亲她脸颊,“真会过日子, 只要你高兴,全摔了也无妨。”

她嫌痒, 笑着推他, “你不是要出门吗?快去。”

陈道笙这才站起身,笑着走了。

林沉畹起来,穿鞋下地,走到对面书房,拿出书包,从书包里掏出假期作业课本,结婚耽误不少日子,假期作业课本才写了一半,她要抓紧写。

她正趴在桌上写,许妈轻轻推门进来,林沉畹抬起头,许妈走到跟前,“少夫人,我给太太打了电话,告诉小姐在这里受了欺负。”

林沉畹皱眉,嫌这老妈子多事,放下笔,“许妈,以后陈家的事不许随便跟外人说。”

许妈辩解,“少夫人,督军府是你的娘家,不算外人,是内人。”

林沉畹正色说:“我现在是陈府的女主人,已经不是督军府的六小姐,许妈,我再说一遍,陈府的事,你不能擅自说出去,如果你还觉得自己是督军府的人,我可以跟大太太说,你回督军府当差。”

许妈害怕了,“少夫人,我也是向着少夫人,没有恶意,我以后什么事也不跟督军府的人说了。”

两人正说着,阿花来喊;“少夫人的娘家来电话了。”

林沉畹下楼,走到客厅接电话,电话是大太太打来的,大太太在电话里说:“小畹,我听许妈说道笙要纳妾,这是真的吗?”

“没有,太太,许妈年纪大了,耳背听差了,道笙没有这个意思,是家里来靠的客人闹着玩,让许妈听了去,许妈就当真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看道笙对你挺好,不能你们刚结婚就收房妾室,我也不信,问问你,我亏了没跟你伯父说,说了又闹了一场误会。”

林沉畹放下电话,暗怨许妈多事,给家里和陈道笙制造矛盾。

刚放下电话,陈蓉走进客厅,招呼,“小翠,看厨房有没有现成的饭菜,给我端上来,我饿了。”

林沉畹回头问了声,“你回来了?”

陈蓉嗯了一声,爱答不理的上楼去了。

周妈撇嘴,“这个大小姐没有一点礼貌,回来不说跟少夫人打声招呼,少夫人好歹是她嫂子。”

这时陈府管家吕伯走了进来,“少夫人不忙?”

“不忙,吕伯,有事?”林沉畹问。

“少夫人不忙,我带着阖府下人来拜见少夫人,少夫人也认识一下府里使唤的人。”

婚礼忙乱了几日,总算腾出功夫,管家吕伯领着府里所有佣人拜见女主人,府里算她才三位主子,陈蓉平常不在家,除了侍候的贴身佣人,府里雇的花匠、中西餐厨师,粗使佣人,司机、门房,统共七八十人,陈公馆还养着很多保镖。

林沉畹对照名册,一一叫名字,叫到的名字的上前一步,林沉畹曾经在陈公馆住过两年,大部分人都是从前的旧人,人太多,她名字记不住,但看见人都是熟悉的,没有陌生感。

很快过年了,林沉畹是府里的女主人,管家吕伯把账房上银钱进出的账目拿给少夫人看,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林沉畹说:“今年过年我跟爷要回北平,小姐在北平上学,不放假,府里没有主子,安排佣人轮流放几天假,一年到头挺累的,过年回家跟家人团聚。”

吕伯高兴地说;“我替大家谢谢少夫人。”

今年过年能在家里过,佣人们都很高兴,“谢谢少夫人。”

林沉畹看看大家,又说;“这一阵子筹备婚礼,大家都挺累的,这个月每个人双倍的工钱,过年赏钱另外的,不算在内。”

大家高兴地一齐说;“谢谢少夫人。”

下人们都担心,爷娶亲,当家少夫人怕是个厉害角色,不好相与,看林沉畹人虽年轻,通情达理,温柔和顺,都把心放到肚子里,从前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众人散了,管家吕伯跟她说准备过年的一些琐事,账房把府里的账目留下,留待少夫人慢慢看。

管家走了,林沉畹叫小楠和阿花把账目抱到她书房,仔细看,陈府里的家事以后归她管,不能叫陈道笙操心这些小事。

直到书房里光线暗了,她拉亮了电灯,看一下手表,五点钟了,周妈敲门进来,“少夫人,现在摆饭吗?”

“道笙还没回来,再等一会。”

林沉畹又看了一会,抬头看表已经五点半了。

阿花进来,“少夫人,少爷的电话,找少夫人。”

林沉畹合上课本,走出书房,到一楼客厅接电话。

陈道笙电话里说;“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我有个应酬,不能陪你吃饭,对不起。”

“那你早点回家,我等你。”

长条饭桌铺着雪白烫金的压花餐布,镀着金边的碗盘,菜肴精致,厨房烧了一桌子菜,就她一个人坐着吃饭,她对周妈说;“小姐晚饭不吃了?”

周妈说;“小姐晌午回来晚了,吃了,我方才叫小姐,她说不吃了。”

吃完晚饭,佣人们收拾桌子,林沉畹回书房,翻开账本,一笔笔看,府里的账目,进项大,开销也不小。

林沉畹合上账本,天色已晚,陈道笙还没回来,她洗澡上床躺着,陈道笙不回家,她睡不着,侧耳听着西窗的动静,总算九点钟时,听见汽车马达声由远而近,陈道笙回家了。

一会,楼梯上传来男人略重的脚步声,林沉畹关掉电灯,闭上眼睛。

陈道笙推门进来,走到床边,俯身趴在她脸边,“装睡,看我回来把电灯关了,不想理我。”

林沉畹疑惑,他怎么知道卧室的灯刚关了,他在楼下只能看见走廊的西窗。

“是不是一直等我了?”

一股酒味,喝酒了。

林沉畹被他识破,不能装睡了,翻身起来,推他,“我给你放水洗澡。”

她下地走到浴间往浴缸里放水,边放水边用手试着调水温,由于水声太大,她没听见身后关门声和背后的脚步声。

陈道笙在背后一下搂住她,下颚抵在她头顶,“我要你陪我洗。”

“我洗澡了,水温调好了,你自己洗。”

她挣脱开,往外走。

林沉畹回屋,把他的睡袍找出来,放在床上。

一会,浴间里陈道笙扯着嗓子喊;“夫人,你进来……”

她不答,浴间里陈道笙还在喊,“林沉畹…….”

她佯作听不见。

喊着喊着,没声音了,林沉畹等了半天,浴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陈道笙喝酒了,一个人泡在浴缸里,她不由担心,推门走进浴间,看陈道笙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像是睡着了。

她走过去,弯腰推他,突然,他抬手,手勾住她脖子,冷不防林沉畹翻落入水里,醒过神来,已经趴在他身上。

睡袍全湿了,裹在身上,薄薄的丝绸浸水透明跟没穿一样。

“别闹,道……”头被按向他胸前。

他扯掉她身上湿漉漉的睡袍,醉酒后声音沙哑,“我给你洗干净。”

水里的身子滑溜溜的,她浑身瘫软,想拨开他的手,绵软无力,喃喃,“道笙……嗯……道笙”

嘴被他含住,他口中带点薄薄的酒香,她一阵晕眩,浴间里听见哗哗水声,翻江倒海。

许久,水声停了,他抱着她迈出浴缸,按在墙上,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她的头软软地窝在他颈项间,后背贴在微凉的水滑的墙面,撞得头一晃一晃的,搂着他的脖颈的手臂也软软的。

他酒后兴奋,一路从浴间到床上,狠狠地疼着她,直到她瘫在他身上,身体温软地颤动,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潮红,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次日,林沉畹醒来时,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黑暗,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天已经大亮了。

她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自己起晚了,这几日每天起晚,都怪陈道笙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人们背地里还不笑话少夫人太懒。

浑身酸软,下地拉开窗帘,太阳已经升起,看屋里的西洋座钟,早上九点多了,她穿好衣裳下楼。

佣人都等候在客厅里,周妈看她从楼上下来,“少夫人,现在吃早餐?”

餐厅里摆早餐,林沉畹问周妈,“二爷吃了吗?”

周妈说;“少爷自己吃了,走时,说不让惊动少夫人。”

“小姐出门了吗?”

“没出门,在楼上睡觉。”

吃完早餐,林沉畹到盥洗间洗手,客厅里阿花喊;“少夫人,电话。”

林沉畹拿起盥洗间里白毛巾擦手,走到客厅接电话,电话里传来唐昀玉的声音,“林沉畹,陈先生在家吗?”

“你找陈先生?”

林沉畹故意调皮地问。

“陈先生不在家。”

“林沉畹你学坏了,跟陈先生学的,我跟汪寒雪想找你出来,你家陈先生不限制你人身自由吧?”

“限制,陈先生在家时,我不能出门。”

陈道笙回家就找她。

“你出来我们三个人喝喝茶,聊聊天。”

林沉畹看了一眼座钟,快十点了,陈道笙中午不知道回不回家。

“好,我现在收拾一下出门。”

两人约好在江边茶楼见面。

林沉畹对阿花说;“我现在出门,你告诉备车,一会二爷回来,说我跟同学到茶楼喝茶。”

林沉畹回房穿上大衣,换上皮鞋,提着手袋下楼,陈蓉在客厅里打电话,看了她一眼,林沉畹点点头,走出客厅的门。

汽车停在西侧,她走到停车的地方,一个保镖迎着她走过来,恭敬地说;“少夫人,我是阿良,二爷派我们四个人保护少夫人的安全。”

林沉畹看另一辆汽车旁站着三个保镖,出门兴师动众,太不方便了,既然是陈道笙安排的,她跟保镖不好说什么,点点头,“我去江岸茶楼。”

林沉畹上了车,前面三个保镖上了前面一辆车,阿良坐在副驾驶位置,司机姓单,林沉畹有些印象。

陈公馆大门打开,前面是保镖的汽车,后来是林沉畹坐的汽车,驶出公馆大门。

唐昀玉坐汪寒雪家的汽车,两家离得近,先到了江岸茶楼,高高坐在茶楼上,看见两辆黑色汽车停在茶楼下,几个保镖先跳下来,两人看见车窗里似乎有女人,汪寒雪说;“不知哪家的女眷出门,这么大的阵势。”

拉开车门,林沉畹迈步走下汽车,两人咋舌,等林沉畹的保镖先上楼,随后林沉畹一露头,唐昀玉大声说:“陈少夫人驾到。”

林沉畹走过来,拍了她一下,“胡闹什么?”

对阿良说;“你们在楼下等着,喝杯茶,茶钱算我的。”

“谢少夫人。”

阿良下楼,汪寒雪看看,“林沉畹,你这一结婚,排场太大了。”

“林沉畹,陈道笙拿你当宝,太在乎了,就这样还有人搅合。”

唐昀玉把一份小报扔在她面前,“你看看,如果不是我了解陈先生宝贝你,还真信了。”

林沉畹拿过小报,这家报纸专门挖掘社会各界名流的风流艳事,博眼球。

小报头版赫然大标题,东风恶,欢情薄,附标题,青梅竹马的恋人被拆散。

林沉畹一目十行看下去,这篇文章主人公用了假名,但整个故事,男主人公势力很大,经营赌场歌舞厅娱乐场所,跟一个商户人家的小姐相恋,商户人家救过男主人公,这位小姐当年如何照顾重伤的男主人公,两人暗生情愫,后来被手握兵权有势力人家的小姐看上男主人公,男主人公抛弃初恋情人,这位小姐伤心欲绝,自杀了。

后面有标注文章取材真实的事件。故事写得挺感人的,一对深情男女被东风无情吹散了。

唐昀玉又递给她另一份报纸,林沉畹看一眼内容,标题,糖厂老板的女儿于昨晚殉情,送入医院抢救,这是几天前的报纸。

汪寒雪说;“我听我表哥说,这回放寒假,毕业去外地上学的同学回家,在一起聚会,我们学校不少同学都听说白妤薇自杀了,不少人跟她认识的都去医院探望她,都知道她男朋友变心了,跟你结婚了。”

林沉畹把报纸扔到桌上,唐昀玉说:“林沉畹你别生气,我们知道事情真相不是这样的,

琛州大赌场

陈道笙桌前放着几份报纸,脸色阴沉,曹震说;“大哥,我带弟兄们把这几家报社砸了,这家写您青梅竹马的编辑让他以后笔都拿不起来。”

陈道笙说;“一份报纸也不能在公馆里出现。”

“知道,大哥,已经卖出去的报纸我命人回收,大嫂哪里不会知道的。”

陈道笙略略放点心,林沉畹在家里不出门,外面的事情不知道,转瞬又有些担心。

“报纸已经卖出去,不能全部收回来,万一林沉畹看见,这样,你叫哪家报社在报纸上公开道歉,说造谣诽谤。”

曹震犹豫一下,“大哥,哪家杂志社恐怕开不了门了,人都进医院了。”

“你想办法明天发行一刊,澄清事实。”

“是,大哥,医院那里……白小姐绝食,两天没吃饭了,我估计撑不了几天,大哥你看这事…….”

陈道笙蹙眉,不耐烦地挥手,“回公馆。”

回到陈公馆,刚进客厅,阿花迎上前,“少爷,少夫人出去了。”

“少夫人去哪里了?”

“我听见少夫人打电话说去江岸一间茶楼,跟同学喝茶。”

陈道笙楼也没上,转身出去了。

林沉畹和唐妤玉、汪寒雪说话,有三辆黑色轿车停在茶楼门前,陈道笙走进茶楼,茶房刚问,“先生……”看他身后跟着几个长相凶悍的保镖,舌头打结,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陈道笙扫见楼下没有林沉畹,直接上楼。

汪寒雪最先看见他,捅捅林沉畹,“你家陈先生来了。”

林沉畹一回头,吃惊表情,“道笙,你怎么来了?”

陈道笙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温柔地看着她,“我回家看你不在家,女佣说你在这里喝茶。”

林沉畹看看对面的唐昀玉和汪寒雪,两人懂事地说;“陈先生来接你,我们茶也喝完了,你跟陈先生回家吧!”

林沉畹笑说;“我先走了。”

陈道笙微笑着对两位女同学说;“想看电影,随时都可以,包厢给你们留着。”

“谢谢陈先生。”两人兴高采烈地说。

陈道笙挽着林沉畹的腰下楼。

坐进车里,林沉畹靠车窗旁,最大限度地跟陈道笙保持距离,陈道笙揽着她肩的手,被她拍开。

陈道笙凑近看她的脸,“生气了?”

一路怎么哄,林沉畹也不搭理他,陈道笙心虚,讨好地说:“我把事都推了,中午特意赶回家陪你吃饭,睡午觉。”

林沉畹瞅瞅他,陪她睡,是睡她好不好。

“你要不想回家吃饭,我们在外面吃,你想吃什么?”

某人十分卖力地讨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要回家。”

“那咱们就回家吃。”

陈公馆门房,老远看见爷和少夫人的汽车回府,忙打开大门,佣人们两旁侍立。

汽车一停,林沉畹不等保镖开车门,自己拉开车门,从包里拿出几份报纸,塞在陈道笙怀里,“给你,青梅竹马。”

陈道笙跳下车,拿着报纸追上去,扯住前面走的林沉畹的手臂,“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马,你六岁时,我们就认识了,你就爱上我了,这不算青梅竹马?”

我六岁就爱上你了,林沉畹定定地看着他,陈道笙赔笑,“不对,你六岁时,我就爱上你了。”

“早熟,六岁就知道谈情说爱。”

陈道笙拉着她,“小报胡编乱造,真没有那回事,我当时受重伤,剩半条命,哪里有心思找女人,我两辈子就喜欢过一个女人,我发誓,如果说假话,让我……”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他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就知道你心疼。

两人走进客厅,陈道笙对周妈说;“开饭。”

两人去洗漱间洗手,走进洗漱间,林沉畹问:“我问你,你昨晚跟谁喝的酒?”

“商会胡会长。”陈道笙随口说。

“劝你纳妾对不对?”

“没有,说点生意上的事。”

“别骗我了,你喝醉都说了。”

“是吗?”

昨晚是有点喝多,可是没喝醉,喝多有点兴奋,一直做,停不下来。

恍然大悟,“套我话,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她赶紧溜出去。

餐厅饭菜摆上,林沉畹翻着家里的旧报纸,陈道笙拉她,“走吃饭。”

林沉畹又翻了翻,“家里佣人每天出去把所有当天的报纸全买回来,唯独没有刚才那几份报纸?”

陈道笙扶额,“小报畅销,抢空了,佣人没买到。”

编,继续编。

吃饭时,陈道笙说;“今晚孟八爷做寿,你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去。”

林沉畹嗯了声。

她既然嫁给他,必要的应酬推不掉。

陈道笙又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不过这个孟八爷不一样,当年,琛州没有人不知道孟八爷,我用了不少心思,才让他注意到我,他对我很器重,我能有今天离不开孟八爷当年的提携。”

“道笙,我明白,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陈道笙夹了一口菜放进她嘴里,“应付一下我们就回来。”

申宁路孟家花园,今天是这里的主人孟八爷的寿辰,孟八爷虽说已经告老,不理江湖之事,颐养天年,但曾经的江湖地位,道上的弟兄,政府官员,商贾,都来贺寿。

陈道笙备了厚礼,带着林沉畹到孟家花园给孟老爷子拜寿。

孟家花园大摆筵席,男人在外厅,一干女眷在内,一道珠帘相隔,林沉畹坐在孟老太太身边,孟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拉家常。

外头的男人们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仗着酒劲,不知是谁提起白老板,白老板素日喜好结交江湖中人,为人仗义,出手阔绰,很有点好名声。

孟八爷被道上的弟兄们多灌了几杯酒,对陈道笙说;“道笙,我今天借着寿辰,管点闲事,给你保个媒,白老板的小姐我是见过的,长相可是没的挑,你肩挑两房,不如这样,你把白家小姐也娶了,两头大,咱们混江湖的人,最讲究个义字,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晚辈,你今天看我的老脸,把白小姐收了,就这样说定了。”

孟八爷的寿辰,白老板身体不适,没有亲自到场,可是送了一笔重金作为寿礼,暗中求了孟八爷为女儿保媒,孟八爷一口答应,这事包在自己身上。

有几个素日跟白老板关系不错的富商跟着溜缝,“陈二爷,白小姐美艳无双,八爷都这么说了,两头大,陈二爷何不笑纳了。”

这厢女眷听了,都不拼酒了,鸦雀无声,听着外面男人们说话。

外间男人酒后说话不避讳,林沉畹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放在酒盅站起来。

外面男人们正说到兴头上,听见哗啦啦一响,珠帘往两边分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芽绿色西式荷叶边洋装的女子,乌黑卷发,左鬓夹了一个张翅珊瑚蝴蝶发夹,衬得是格外鲜嫩水灵。

一屋子男人酒都忘了喝了,直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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