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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沁儿抓了抓空却的手心,舔着小嘴儿失落极了,扶着床沿想去扯阿昭的裙角。

“你敢?臭小子!撕了你的小屁-股-蛋-蛋!”胖子抖着腰间两大圈肥肉,龇牙鼓眼地吓唬他。

“呜……”太可怕了,沁儿瘪着小嘴儿不敢动。

阿昭正在铺床,回头一看胖子又在欺负自己儿子,便把沁儿抱起来,比着手势叱道:“方如花,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净欺负小孩?”

“欺负他怎么了?敢情他是你生的!”胖子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呼噜呼噜打起了盹。

“嗤,不过留了她一晚上,她还真当自己是娘娘了?……最后还不是送回来喝米汤。”苏娆瞥着嘴角冷言讽语。

阿昭扭头看她,她便白了阿昭一眼,扭着屁股去院子里唱歌。那臀儿一摇一摇的,最近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晚上的时候胖子肚子就疼了。

冬天睡得早,戌时三刻就哈欠连连,想去上个方便回来睡觉,结果才从床上下地,“轰——”一声地动山摇,那么胖大一个身子便直僵僵栽倒在阿昭床上。

“哎唷——哎唷要死了我的爹喂——!”她的嗓门又粗犷,大晚上嚎得人心发慌。大伙儿起初以为她在装病骗吃,不理她,任她干嚎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方才一个个围拢过来。

“出什么事了,吃耗子都死不了的你,吓装个啥呐!”

“就是,没鬼都给你嚎出鬼来了,快他妈给老娘闭嘴!”口中骂她,见她脸色青灰,却还是去敲门求外头的侍卫。

唯独苏娆抱着被子装睡。

阿昭看着苏娆包得圆鼓鼓的屁股,便觉出来她的不对劲……两次了,上一次自己的症状也和今天胖子的一模一样。

阿昭便走过去把苏娆的被子掀起来。

苏娆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她:“干什么干什么,关老娘什么事?又死不了她!”

“下午那块糕,还有上一次的糖,是不是你给沁儿吃的?”阿昭比着手势质问。

“嗤,有病了你。”苏娆不搭理,拢着被子又想躺下来。

“撕拉——”阿昭干脆一把将她的被褥和枕头掀下地。那褥子底下轱辘辘滚出来好些个新鲜钗子与胭脂盒儿,还有一小纸包摔散的粉末。

一只小耗子窜过来,舔了两口粉末,忽而便蹬着腿儿翻来覆去打滚。

瞒不住了。

苏娆的脸色开始慌乱。

阿昭自进了冷宫便一直低调谦让,还从未有过今夜这般盛势凌人。女人们围拢过来,待看明白什么事,便纷纷指责起苏娆的不仁义。

孩子还这么小呢,就再恨他娘也不能毒一个孩子。

苏娆起先还局促,后来干脆把床板掀翻,叉着腰笑骂起来:“喲~,都怪起我来了……凭什么就许她一个哑巴,靠着点可怜兮兮的姿色去勾-引皇帝,凭什么就不许别人走捷径?这只小贱-骨头他活下来能干什么?他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他身上留着遭人嫌弃的血,他将来什么都得不到!你可以利用他扮可怜骗宠?为什么我就不行?我毒死他,说不定还能帮他早点去找他娘……”

“啪!”一句话还未说话,忽然被便煽倒在床脚。

阿昭双目红红地瞪着苏娆,煽得太干脆,手心都在发麻。

这话太伤人,沁儿就是她的命,她受不得自己的骨肉被这样侮-辱。倘若此刻依然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司徒昭,只怕恨不得立刻就将苏娆叉出去,让人封了她的口。

“麻、麻……”沁儿见青桐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以为她被欺负,小手儿贴着冰凉的地板,连忙爬过来寻她。

阿昭平稳了呼吸,将沁儿抱起来亲了亲,又转过身去敲那外头的门。职夜的侍卫买她面子,不一会儿便命人将胖子方如花抬了出去。

姜夷安这女人果然够阴狠,她表面谦卑柔顺,暗地里却连沁儿的一条小命都不肯放过。她以为冷宫那么多弃妇恨司徒家,便是收买了苏娆把沁儿毒死,也不会轻易查出来是哪个干的。

阿昭便狠下心来,她必须先学会舍弃,然后才能有足够的强大。

赵恪再来的时候,阿昭便掂起脚尖主动去吻赵恪的唇。她事先在后院小旮旯房里冲过了澡,又在肌肤上涂抹一层芬芳,她的唇红艳艳,贴着赵恪微凉的薄唇,细细地舔-弄;她的手掠过他硬朗的脊背,轻轻划弄,如若虫儿蚀-骨……上辈子她连对赵慎都矜持,重活一世,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先勾-引。

赵恪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也配合了阿昭。

他的身量清宽伟岸,长臂环过阿昭的腰,阿昭便被他抵去了身后的砖墙上。他是个善于调-情的王爷,对女人的温柔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他们紧-贴在墙面上拥-吻,忽而是阿昭在上面,忽而转一个方向,他又将她抵去了下面。彼此的心中都藏着爱与怨与恨,她将他当做那个男人试练,他将她当做那个女人痴-缠。

那冬日的砖墙冰凉,在寒意的侵蚀下,彼此的感官都被带动得异常敏感,那情思在放大,颜色亦变得美艳,阿昭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此时的赵恪已不再是昔日跋扈的少年,他的身上是沧桑,是沉着,更有让人难以抵挡的苦涩……那苦涩,就像是一颗毒药,惑人沦陷,难以自-拔。

阿昭匀出手把衣带解开……红红白白,美丽弯曲,她什么都没有穿。

赵恪凝神看她,凤眸濯濯,然后伸出手指从她精致的锁骨往下轻划。

阿昭抓着他的手,把他摁在上面,逼他就范。

她要把第一次给赵恪。她不想将青桐的最初留给赵慎,即便青桐当真对自己做过什么,他赵慎也不配拥有这份清澈。

阿昭闭起眼睛,将头仰靠在身后的砖墙上。这个暗示谁都懂。可是赵恪却依旧无动于衷。阿昭等了很久,那抚在她颈上的大手都凉了,他还没有动静。阿昭睁开眼睛,眼里有来自女人最原始的羞-辱和愤怒。

她都这么用心了,他却依然不屑要她……这个心思冷凉到极点的男人!

赵恪哪里能看不懂?凉凉的勾起嘴角,少顷又晕出一抹淡笑,他说:“你把手放到我这里。”

阿昭不想碰,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便自己握过她的手放去了那里。

竟然是风平浪静,没有丝毫的起伏。原来他不是在装。阿昭很震惊,终于抬起头看赵恪。

赵恪对她笑,竟然有些抱歉的样子:“很久以前就已经不行了……你问我为什么恨她?这就是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苏紫酱和呼噜妹纸】的厚爱,扑倒亲亲o(≧v≦)o~~

于素,大家都猜对了……可怜的燕王他就是不行了→→【顶锅盖开溜】

☆、第19张 镜中花

赫奴人下的毒太狠,那药入了血液,非用行-欢而不得其解。没有人知道那个晚上赵恪在旷野里是怎么熬过去的。

彼时少年,桀骜固执,咬牙强忍着翻腾的热,任心中将她想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去找别的女人。后半夜下起了雪,他在雪中瑟瑟发抖,还以为她或许会找回来找他,可是等到了天亮,她都没有再出现。

她不出现,他就不肯回去见她。

他真是傻啊,她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怎么还可能回来找他?

后来痛得晕厥在旷野里,是老燕王叫了两个大儿子将他抬回去。

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把全部爱的能力都给了一个女人,从此以后对旁人便再也无能了。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从来没有触碰过别的女人。他从五岁起,就以为她将来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妻。他们身世相当,年龄相当,她像个骄傲的小辣椒,受世人的羡妒,他觉得只有自己才可以无底线地包容她、宠惯她,他就喜欢她对他凶巴巴的坏脾气。

可惜她却不要,她偏偏爱那个男人给她的镜花水月,迷离飘渺。

赵恪轻抚着阿昭散下的青丝,说完了这些,又有些自嘲地笑笑:“我原以为我可以将你当做她来呵护,可是试了这两回,却依旧不行。司徒昭只有一个,或许你可以去迷惑那皇帝,但在我这里,你不能够代替得了她。”

阿昭凝着赵恪的眼睛,酸涩地蠕了蠕嘴角……傻瓜,她其实有曾想过去找他。

那个夜晚,司徒家的哥哥们闯进了赫奴人的部落,苍茫天际下到处是惨烈的厮杀与哭喊。她心中惶惶然不安,到底不放心赵恪那执拗的脾性。然而才抱着衣袍走出帐篷,却被赵慎一把将她拦下。

赵慎不让阿昭去找赵恪。

他的衣裳上都是酒气,用力裹紧阿昭,薄-唇-熨-帖在她白皙的脸颊,一路霸道而急切地向下。他那时已承袭他已故父亲的封号,言辞耿烈地桎梏着她:“阿昭,你不能去找他!我不允你移情别恋,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他喝了酒。

那是阿昭第一次见赵慎喝酒,他本是个从不饮酒贪欢之人,一定是今夜和赵恪的那番场面让他误会。阿昭想要解释,可是赵慎的气场真是凛冽,他抱着她醉倒身后的毡子上,气息灼灼地抵在她耳畔,不容她说话。他说:“昭昭,我现在就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不要拒绝我!”

从来都是风雅柔情,几时有过这般霸道?阿昭看着赵慎英挺的面容,忍不住便被他沉醉。

十六七岁的年纪,什么都还是懵懂,他们在毛毡上撕-扯,他退去她的红裳,去吻她内里的美满;她将手攀上他硬实的胸膛,心跳惶惶……那么炙-热的纠-缠,就好似走到了世界最荒芜的尽头。阿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汪泉水,化在他汪洋的大海里。然而到了最后一步,她却挣脱开赵慎,抱着衣裳逃离了——哥哥们凯旋而归,她不想被他们撞见,更想将那最珍贵的保留到彼此的新婚。

彼时天已微亮,阿昭便没了心思再去找赵恪,她以为赵恪那般顽劣风流之人,必定去处无数。

待回到帐篷清理,裙下却已经渗-红。她的心中从此便满满都是赵慎。

她以为赵慎一定记得,可是到了很久以后才知道,他一喝酒便忘事。他忘了新婚之前他们曾有过的欢-愉,却以为是她和赵恪有过一番旧情。阴鸷如他,自以为如何,便不肯再给别人机会解释,空让她背负了一世的不贞。

阿昭忽然想起六年前,在栖风园里与赵恪的偶遇——他笑着对她说:本王要成亲了。她恭喜他。他又笑着对她说:本王要当父亲了。

他那么的恨她,恨不得每句话都变作刀子剜她的心。然而其实他却什么也不能。早逝的老燕王和哥哥们将他抛下,他一个人在这世间游逛,左右并无温暖。

阿昭的眼眶顿然泛开了红,比着手势抬头问:“那这么多年,你装出所有的风流,就只是为了去气她?……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

“告诉又有什么意义?她执意要嫁给那人,快不快乐、苦与不苦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本王又何必再自讨一回无趣?”最见不得女人哭,赵恪轻柔地揩了揩阿昭的眼角,抬头去看天。

寒夜孤清,他的侧脸在灰蒙光影下清隽而寂廖,默了良久,幽幽叹道:“倘若她过得好也就罢了,她却偏偏过不好,偏要本王将她惦记,如何也忘不掉、如何也放不下。如今她去便去了,那赵慎又如何能放得过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世,本王从她那里不曾得到过什么,却偏偏甚么都落在她手里。呵,上辈子也不知欠了她多少的债,要我这样偿还……”

傻瓜,谁要他惦记?谁要他报仇了?不是说无牵无挂吗,走就是,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阿昭哽咽止不住,抱着赵恪的腰身不肯松开。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悲伤,心中只剩下对不起。

赵恪任阿昭将眼泪抵在胸膛,他将阿昭的衣裳一点一点地揩紧,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说:“你的身体这样柔,就像是没有骨头,抱久了真是让人忍不住。记住,想要让男人喜欢自己,须得掌握火候,太主动,太被动,太羞,太放肆,都不行……你要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欲-拒-还-迎,欲说还羞。”

他在教她技巧。这一样是个性情凉薄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此刻站在眼前的青桐就是从前的司徒昭,他想要牺牲青桐去为自己曾经所爱的女人报仇。

阿昭哆嗦着肩膀,这才察觉到雪夜的冷意。她便又复了一贯冷静的神色,比着手势问:“寇妃……倾慕的可是燕王阁下?”

赵恪瞬间便明白过来何意,凝神看了阿昭好一会儿,复又勾起嘴角:“你这个哑巴,自己舍了身,便也要本王一样牺牲嚒?我都说了我不行。”

阿昭摇摇头,用指尖在墙上划着字:“更多的情况下,女人爱的只是男人的心,无关于幸。东太后是寇将军的姐姐,寇妃是东太后疼爱的侄女,皇上在拉拢她。他若得了寇家的助力,你便又多了一层阻力。皇上猜忌多疑,如今朝廷上下正是人心惶惶,燕王您应该知道如何利用。”

赵恪若有所思地凝着她秀气的指骨:“有时候本王真怀疑你的经历,明明不过十七,却好似已将红尘情-事看透。”

阿昭便回过头来对他一笑:“冷宫中听了太多。”

她还不想对赵恪坦然自己能够说话,怕他生出怀疑,然后去调查青桐的来历。那么他一定会让青桐死得很难看,她也就失去了他的依仗。

赵恪不置可否:“呵,那么你学得也真是足够快……记住,待从了他之后,须得住进从前的荣华宫。不要怕,本王总会在某个地方看着你。待他日事成之后,若你愿意,本王也会给你最好的安置。”

阿昭肩膀微微一滞,对着墙面并不回头。

那衣领上的牡丹刺绣在她颈后勾出阴影,里头的蝴蝶骨清秀柔静,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疼爱她,保护她。可惜她却不是从前那个女人,她的第一次须留给那个皇帝。赵恪便拂开一道青裳转身离去。暗夜萧萧,他的身影孤清,很快便跃过墙角不见。

……

永乐宫中忽而忙碌起来,迂回的红廊上太监宫女来来去去。香汤倒进白玉池子,红花儿在美人肌肤上徜徉,那靡靡熏香燃起,七尺的锦榻铺开红绸……皇上今夜要宠-幸一个叫青桐的哑婢。

除了罪后司徒昭之外,第一个在永乐宫中被宠-幸的女人。

阿昭衣-缕不着,被宫人从水中湿漉漉捞起,软软地往床上一放。那身-下的红绸就像是漫无边际的大海,将人的魂魄飘散开来,她轻轻-蠕-动着双-腿,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无力去抓。

英武的帝王褪去她松散的腰带,修伟的身躯覆着上来。他看着她的美丽和无力,眼中有得胜的笑意,他说:“你终于还是对朕投降了,我的青桐……准备好了嚒,从此代替她活在朕的身边?”

他都把她杀了,又何苦如今再弄一个傀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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