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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期的封面模特就是他,每期都是他,大家估计会看着眼睛起茧子去。而且,杜老师那是个忙人,不大可能给她这一个小杂志当模特。思来想去,余倾子说:
“你老实说,为什么要把王培培给气走?”
卓攀脸都青了,路过的文编听见了,就过来搭了那么一会儿话,说:“因为她勾引主编!”
文编被卓攀瞪了一眼,赶紧跑了。
余倾子会意,说:“那王培培虽然娇气了一点,但也是个美人胚子,你就不能为了杂志社,贡献贡献自己的身体么?”
卓攀脸现在青得跟只西瓜皮一样,顺着余倾子的视线回头一看,发现办公室门外聚集了不少人,他一回头,大伙儿都给散开了,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卓攀说:“余倾子,你还能有点节操么?”
余倾子表示很无奈。
卓攀说:“我倒是有一个人选,我记得有次看到你和一个男生在一起,好像叫什么路达,他的条件就不错。”
余倾子点点头,忘了路达本身就是一个胚子,华大音乐系的校草,光是他的名声就很为杂志社赚粉丝。那也只能这样了。
然后,余倾子又跟卓攀去路边咖啡厅找路达说这件事。
刚巧在那里遇上了向可和余倾城,看起来,向可的脸色并不好,余倾子就以为是捐献骨髓留下的一点后遗症,便把卓攀和路达扔到一边,自己走到向可面前,露出一点母爱的目光,道:
“你看起来很不好。”
向可抬头,冷冰冰的,说:“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看起来像骗人,不过医学上说,捐骨髓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的,可是他这样,让余倾子很担心。低头看对面的余倾城,正优雅地品咖啡,貌似已经把余倾子的存在当成空气了,余倾子依稀能够感觉到脚下,向可好像踢了余倾城一觉,他立马醒过身来,看了面前两人一眼。
读了向可的眼神,余倾城只好看着余倾子一眼,说:“爸过两天就要开庭了,跟杜花信打的官司,你打算站在哪一边?”
看来,该想想这个问题了。
她只是稍微想想,却不料想余倾城说:“你站在杜花信那边,对吧,我早就知道,这事是我的不对。不过也好,你不要回来跟我争爸爸,你不回来,我就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这样挺好!”
谁知道余倾子猛的一拍桌子,喊道:“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他也是我的爸爸!”
他笑笑:“可是你的出现却不是爸爸自愿的,你本就不该来。”
余倾子气急而走。
向可皱眉,道:“你待她比我要狠心一点!”
余倾城往后靠了靠,说:“习惯了,她也习惯了,我们俩就是这样。其实她现在就很好,跟着杜花信至少不会吃苦。”
这场官司,大概一点胜算都没有,因为他是余倾城,他什么都知道。
咖啡厅的玻璃橱外面狂风卷积,似乎又要下雨了,夏日里,什么都来得轰轰烈烈,就跟他和余倾子的恩恩怨怨一样,藏不得一丝矫情。
也许,就是因为余倾城选择了爸爸,她才会选择杜花信的呢。
有些人心,偏偏就那么狭隘。
听柳柳说,向可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他明天就要回灵州市了,虽然天已经晚了,还是想过去看看他。不记得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可以说的,也许,这是最后的问候也说不定,给她四年的单相思画上一个句号。
向可住的地方跟余倾城的不是很远,摁了门铃,开门的时候,他是有那么一点惊讶的,但是很快就转为了冰冷,她已经多久没看到向可的笑了呢?
“你来做什么?”
余倾子顿了顿,想了想,说:“听说你明天要走。”
“来送别?”他说一句话,一点也不客气,让余倾子立刻什么也说不出来,在门口愣了愣,他才把那门给拉开,走到里面去,似乎在说她可以进来。
余倾子真的就进来了,环顾屋子一周,全都收拾好了,干干净净,转身过去给余倾子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面前,然后就坐下,等着余倾子过去。
他永远都是这样,留给余倾子这样美好的侧脸,让余倾子贪恋了那么久。她走过去坐下,挺起了胆子,说:
“你真的没事么?”
“你觉得呢?”他终于舍得抬一抬眼,但是这种眼神,让余倾子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说:“我想听你说。”
“你听我说的谎言还不够多么?还想听我说什么?余倾子,你就不会用你的心去想一想?你就是不肯用心,才不知道谁才是对你真正好的人。”
向可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但是,也许他是对的,她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未用心去关心过谁的感受,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然后,伤了谁呢?她支支吾吾:
“可是,我都把柳柳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向可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睛发红得像一头怪兽,让余倾子看着心生害怕来,他一字一句地说:“把她还回来就没事了么?如果你是我,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你真是太天真了。”
“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才能泄愤呢?”她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
只见向可向她伸出手,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记得,他以前说过,只要他向她伸手,她就一定会搭上来,所以,她按照约定,小心翼翼地将手伸了过去,搭在他的手上,冰凉冰凉的,凉入骨髓。
没想到,他就这么用力一拉,就把余倾子拉倒他面前,余倾子没站稳,直接趴在他身上,跟他保持着那么近的距离,向可抱着她的后脑勺就要吻过来,她本能的推开了,自己装在茶几上,推翻了桌子上滚烫的水。
什么也顾不得,逃窜而出。
就在要开门的时候,门狠狠被锁上了,他纤长的手指把锁给反锁上了,然后,将她环绕在门后面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他的鼻息凑得那么近,依稀能闻见一些酒气。
他喝酒了。
余倾子感觉到事情不妙,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把头别了过去,然后,他凉薄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像吸血鬼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余倾子试图将他推开,却发现双手被禁锢着。
现在的向可,像一个恶魔,她不认识这个人,任凭余倾子怎么哭怎么挣扎,他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探上她的腰的那只手,那么肮脏不堪。
他把她压倒在地上,她只能胡乱蹬腿,脑里一直都有一个笑脸,那是杜花信对她呵护备至的笑脸,杜花信,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她不该一个人来这里,还连手机都没有带的。
杜花信,也只有此时,我才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眷恋你的。可是,我要怎么办?她的脖子,她的身下,全是向可的唇印,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怎么都停不下来,在她身下喘息,她未曾这样憎恨过自己这样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