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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雾咬着唇,呼吸发烫,违心的摇头,“没有,忙死了……”
何松盛笑着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要忙死了,可我还是想你,怎么办?”
“谁知道……”
小声的回嘴,却挠进何松盛耳里,拉着她背在身后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不信?你问问,或者掏出来看看?”
明明是老掉牙的情话,看电视也觉得酸,在发生在自己身上,路小雾还是被他撩到有些身子发软,放在他胸口的手隔着衬衫触到他起伏结实的胸膛,有些微微发颤。
路小雾突然有种眼睛湿润想要哭的感觉,何松盛一眼就觉察到她慢慢发红的眼眶,收起笑蹙眉的低头将她的脸挑起来,有些紧张,“怎么了?眼圈都红了,嗯?”
没见着人的时候路小雾不觉的,等他真的站自己面前了,路小雾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真的想他,想到竟然莫名的有些委屈到想哭。
虚虚的吸了下鼻子,路小雾单手揪着他胸前的衬衫不放。
何松盛也不说话,吻住她的眼,路小雾眯眼,他来回的轻扫,最后抵着她的额。
“想我了?”
这次路小雾没再嘴硬,乖乖的点头,何松盛反倒松了心,脸上难掩欣喜,收手扣住她的腰。
“想也不抱一下。”
路小雾被他逗笑,双手从他腰间穿过去将人抱住,脸贴着他的胸口,浓烈的熟悉的气息,路小雾安心的合上眼,何松盛头压在她的头顶。
“亲一下。”
路小雾不扭捏,抬头,一双好看的眸看着他,何松盛居高临下,不动,就等着她。
路小雾环着他的腰,踮脚,贴上他的唇。
没有即刻离开,慢慢闭上眼,一点点感受他唇上的温度,一点点的亲吻,一点点描绘他唇的轮廓。
何松盛身子微僵,这样的路小雾,忍着羞涩的主动,让他莫名心安,任由着她的动作,最后情不自禁的回应,将人凌空抱起压在墙上,微微缩小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被他揉在怀里的路小雾不怕掉下,攀着他的肩跟着他的节奏积极回应。
小别离之后的这个吻绵长又缠绻,何松盛努力的保持清醒控着力道,路小雾已经软了身子,瘫在他怀里犹如一汪水。
在床/事上,路小雾是被何松盛带出来的,食髓知味,被他一点点惯出习惯来,她竟然也想了。
呼吸喘喘,何松盛松开她被自己碾得红肿的唇,指腹轻轻扫过。
“要不要先洗澡?”
他知道路小雾在这方面格外的注意卫生。他也想保护她,不想她因为自己受伤。
路小雾带着红晕点头,何松盛却将人就着目前的姿势抱起,嘴角上扬,语气轻柔,“一起?省水也省时间。”
紧紧抱着他脖子的路小雾俯身趴在他肩上,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何松盛眼睛瞬间发亮,抱着人进了浴室。
浴室的热度上升,路小雾早已被他以及升腾的水雾迷了心神,偏偏何松盛勾着就是不肯要,最后用浴巾裹着抛上床,忍了这么久的欲/望排山倒海,路小雾对他这种猛烈的攻势熟悉又期待。
临到最后关头,何松盛粗喘着气撑起自己,伸手拿过床头酒店架子上放着的安全/套,放在嘴边要咬的时候,路小雾捏住他的手腕,同样呼吸在急喘。
“你没带?”
何松盛忍得额上已经爆出了条条的青筋,“在行李箱,没时间开!”
“酒店的很贵……”
何松盛才不在乎有多贵,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再不用就得死在她身上!
“再贵今晚都得办了你!”
他一口将包装袋咬开,低头单手伸下去准备套上,却在最后一秒被路小雾的一双细白小手挡住。
他疑惑的抬头看她。
路小雾早已红透了全身,声音烫得发软,“我……我来……帮你……”
何松盛以为自己听错,反手捏住她,“你说什么?”
路小雾从他手里将东西接过,从他身下慢慢的滑出来坐起,就着房里的灯光,路小雾低着头咬唇,手微微发震,生疏的给他套上……
手法并不见得有多好,何松盛却已经全不在意,路小雾的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开启他禽□□/望的钥匙,顾不上温柔跟体恤,猛地将人推倒,没有了理智,丢掉了技巧,他眼里燃着火,只想着将身下的女人狠狠的碾压,最好能够揉碎了直接揉到自己的骨子里去。
☆、第四十八章
路小雾深陷在被子里,新的被单被子已经换上,她洗了澡被人捞着擦干抱过来的时候,困得直哼哼,何松盛下巴抵着,看她如同慵懒的小猫一般温顺,心下柔出蜜来,温柔轻手的将她放回到床上。
路小雾本能的拉过被子卷进去,只露出一小撮发,何松盛怕她把自己闷死,将被子里的人往外拉了拉,露出一整张小脸。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像是催眠曲,路小雾眯着眼静静听着,洗完澡的男人神清气爽走过来,到床边的时候,拉开腰间裹着的浴巾掀开被子窝进去,路小雾惊呼一声。
声音未断,已经被强势入侵的男人揽过去抱在怀里。
路小雾的体温将被子捂得足够暖,外面是一篇空调凉,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泛起了疙瘩,何松盛立马用被子将人死死捂住。
他因为洗了冷水,身体微凉,路小雾舒服的贴过去,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
路小雾嘴角上扬没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过了睡觉的生物钟,困意突然就散去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声说话,路小雾左右换着姿势,惹得何松盛咬牙,“你今晚真不想睡了是不是?”
路小雾困意确实是散了,很是认真的抬头看向他,“几点了?”
何松盛不答,她半压着绕过他,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
时间不上不下,何松盛觉得今天的路小雾格外的主动,莫不是小别胜新婚?刚刚来的狠,他没想着还要折腾她,偏偏路小雾自己不安分,挑了又挑,最后何松盛忍无可忍,将人反压下身,想都没想直接进去,只是一秒又猛地退出来,在路小雾迷离的震惊中跳下床,火急火燎的拉开行李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急了手的拆开拿了几个在手上跑回来。
酒店的那两个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被用完,何松盛觉得像是着了魔,猩红着眼,再一次失了理智,这一次,到后来任凭路小雾再怎么哑着嗓子求饶他都没肯停手,直生生将人磨得晕过去。
一夜之间,被单换了两次,服务员第二次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抑制不住的红了脸。
路小雾小看了何松盛的体力,主动过了头,最后苦了自己。
第二次结束,何松盛抱着人上床时,她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直接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总裁班连着忙了三天,路小雾像个陀螺停不住,一直忙着的时候倒是没觉得累,昨晚培训结束,加上何松盛的到来让她彻底疯了一把,困得连平时定好的闹钟也没能将人吵醒,倒是何松盛起身将闹钟关了。
何松盛也是困,很久没这么惬意的睡懒觉,怀里抱着人,亲密的相拥让周遭空气都跟着软下来,他连身子都不愿翻,将人连抱带夹的揉在怀里,路小雾身子娇小,在他面前,简直太小鸟依人。
培训班已结束,挨着周六,没什么压力,两人一直睡到九点多才醒。
路小雾眼睛还是睁不开,眼困手困全身都困,浑身酸得像是要散架,昨晚记忆袭来,她将头埋在他胸口不愿抬起,何松盛抱着她还是觉得舒服,惺忪着眼也不愿松开。
“今天好像他们说要去玩一下。”
她贴着他的胸口说话,传出的声音闷闷,何松盛将人搂得更紧,“你想不想去?”
路小雾动了动身子,酸得不行,别说出去,就连翻身她都没力气,气馁的轻微摇头,“不了……好困……”
一听到她叫困何松盛就睁了眼,还是惺忪,揉着她的头将人罩住,“现在知道困了,嗯?”
“……”路小雾羞得抬不起头。
“昨晚折腾到差不多五点,能不困?”
一双小手从被子下伸出,直接捂在他唇上,随后,路小雾一直埋着的小脸钻出来,有些羞恼的望着他,语气嘶哑轻柔又带着责怪,“别说了行不行?”
何松盛对上她好看的眸,学着她的样子看回她,最后路小雾败阵垂下眉眼,何松盛爱死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凑近亲了又亲,“现在倒是有点没骨气了……”
昨晚的培训会,肖总跟几个领导都表扬了路小雾,将她名字挂在嘴边夸了又夸,何松盛心里有股子自豪,别人夸她的女人能干他自然是高兴。
路小雾在工作上的进步,几乎可以看得见。
但就是这么个略微要强认真的路小雾,昨晚见了他之后却刷的一下变成小女人,这种两面的反差让何松盛的征服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路小雾主动起来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想不想出去?”
路小雾想都不想,摇头,“真的好困,想补觉……”
“那我们在酒店休息,中午叫餐上来,晚上有聚餐,得下去。”
路小雾蓦地一下睁眼,“那我回房间去睡。”
同屋的学员应该已经离开。
何松盛将要起身的女人重新拉下,“在这睡,怕什么?没人过来,晚上我先下去。”
路小雾也不想折腾,老老实实躺下,何松盛起身,“我把窗帘拉上。”
路小雾没应,他跳下床将遮光的窗帘一拉,房里陷入一片昏暗。窸窸窣窣,感受到男人上床,路小雾自觉的滚到他怀里,何松盛满足的感喟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
“对了,你是不是有事没交代?”
*后,她倒是忽的想起来了。
何松盛低声笑,声音有些沉,“记得,我说了,你问什么我都答你。”
路小雾在暗中半垂着眼,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的戳,最后被何松盛一把捏住,“这样我可没办法好好答……”
语气带酥,路小雾咳一声,乖乖停手,“吴芷君的事……你真不知道?”
“……”何松盛嗯一声,随后跟上,“比你早知道一天算不算?”
路小雾有些愤愤,“算!”
何松盛被她语气逗笑,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而后低头寻到她的唇吻住,“那是我错了。”
路小雾咬着唇,到了嘴边的问题犹豫又犹豫,最后还是不想憋着装清高,斟着语气,慢慢开口,“你……她……是不是喜欢你?”
何松盛没即刻答,像是在想着什么,最后倒是坦诚,“是吧。”
“那你还让她来。”
“不是告诉过你,是我爸调过来的,公司他有参股,有权利从香港派他的骨干过来。”
“你爸……知道她喜欢你吗?”问出口路小雾就有些后悔,但又忍不住的好奇,声音比之前低了不少,“她……不是你嫂子?”
这层关系才是路小雾怎么都想不通的,才会一直呕着呕着,万思不得其解。
这算是何松盛最厌恶的一点,语气不自觉的冷下去,却又怕吓到她,极力的克制自己,僵着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拉得更近一些,“你确定要听?”
路小雾在出声之前脑补了小时候看过的一系列香港tvb的豪门恩怨剧,最后自己将自己吓了吓,“不会是豪门利益吧?”
何松盛揉揉她的脑袋,黑暗中神色有些沮丧,“算是。”
路小雾眨着眼,像个耐心的小学生等着老师后续的解答,何松盛绕着她的发,顿了顿才慢慢开口,“我不太喜欢我爸,我哥也是,他太重利,当年他跟我妈离婚也是因为这个,我妈受不了他,芷君家跟我们是世交,从中学她就跟我表过白,我没同意,两家人都想亲上加亲,她就嫁给我哥,有了我侄子,但是我哥后来去世了,因为车祸……”
说到这何松盛停了下来,路小雾听着心里也是沉,动了动,在黑暗中抬头看他,对上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何松盛用手掌捂上她的眼,扣着人往上提着吻了吻,“所以我爸想让我娶她,反正都是为一个目的,两个儿子,谁娶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