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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阴沉着脸色,低低地笑了起来。
说道:“武道之人,该死!”
听此,禹寒便又是一掌,直接将那人劈得头昏脑涨,口吐鲜血不止。
钱逊见此,急忙将禹寒给拦了下来,看着地上的人狐疑说道:“主人,事情好像不对,这个人我好像之前在哪里见到过。”
钱逊的话刚说出口,便让地上的人通体一颤。
趁着二人说话的间隙,地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想要从二人的眼皮子地下大胆逃走。
禹寒见此,一步上前挡住了那人的去处。
“钱逊,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这个小子是武道的人吧?”
禹寒的话刚说出口,密林之中的树叶便轻轻颤动了起来,一阵儿悠长的笛声儿在耳边渐渐响起。
白栀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俩忙躲到了禹寒的身后。
笛声儿悠长,一会儿便由悦耳缓慢变成了急促催人的刺耳。
地上的人瞪大的双眼,笑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说罢,也不知道是被打了什么强心剂,登时便从地上弹坐了起来。
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的声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声声入耳的巨大声响刺入耳膜,恍然间几近耳聋的状态。
笛声儿越来越急促,禹寒突然间感觉到了胸腔了的一颗心扑通直跳,一度差点儿就要跳了出来。
“什么人!”
说罢,那急促的笛声儿突然间戛然而止,静谧的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一会儿,钱逊似乎像是被猛然惊醒了一般。
连忙说道:“主人,香味有毒!”
禹寒听此之后,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自己的气息给屏住。
但是对于白栀来说,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女孩子,哪里能抵挡得住着中来自修为极高的高手的毒技巧,当即便倒在了禹寒的怀里。
眼看着白栀的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禹寒连忙将体内的一部分真气传输给了她,方才替她解了被吸入了体内的毒气。
“武道之人岂能跟道门的人互相勾结,简直是找死!”
苍老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四周的树叶被震得颤颤巍巍。
忽而,眼前一股白烟儿升腾而起,从白烟儿之中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通体一身白衣白鞋,白色的胡子长长地挂在下巴处,只是一双墨黑的眼睛让整个个人看起来十分诡异万分。
“主人,是武道邪门的人,来意不善,他们这一派早已经不是咱们武道的人了!”
钱逊一边在御寒的耳边提醒着,一边往禹寒的身前挡了挡。
禹寒勾起嘴角一笑,将钱逊拉在了一旁,投给他一个宽慰的笑容去。
白胡子老头一双墨黑的大眼睛凶狠地瞪向了禹寒,继而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个小子叫你主人,看来武道之中还有点儿厉害的后起之秀了?”
禹寒不屑于白胡子老头废话,直接抬脚一脚踩在了地上武道邪门之人的胸口上。
警告对方说道:“听说你是武道的人,可是在武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白胡子老头捋着胡须,笑了笑,说道:“我们武道之人惩恶扬善,我倒也没见过你这个毛头小子!”
说罢,手掌一番,手中便多了一把木剑,木剑熠熠生辉之时却露出了散发着冰寒光芒的铁刃。
“老头,既然走了走了邪门歪道进了邪门,就别再说自己是武道的人了,丢人!”
钱逊性格冲动了几分,或许是曾经对武道邪门里的人痛心疾首,此时怒气一点儿也不必禹寒的少。
“放肆,我是武道的当家之人,岂容你们这些叛徒在这里装狐狸尾巴?我看是找死!”
白胡子老头被钱逊戳穿之后,便收不住了自己的脾气,也脱去了刚才伪装的皮囊。
举起手中的长剑便往禹寒的胸口刺去,但是对于禹寒来说,邪门的人他倒是不怕的。
定定地站在一旁,禹寒既没有发号施令让钱逊动手,也没有要亲自上阵杀敌的打算。
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白胡子老头的剑锋即将刺入胸口的那一瞬间,禹寒仍旧是不动分毫。
“主人!”
钱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胡子老头手持长剑,渐渐地嘴角勾起了一抹即将赢得胜利的得逞笑容来。
但是,就在当白胡子老头的剑锋碰上禹寒的胸膛的那一瞬间,削铁如泥般的剑锋突然间一歪。
紧接着,在白胡子老头提起体内的全部真气用力刺去的时候,剑锋就像是碰上了一堵铜墙铁壁一般,直接在禹寒的胸口处卷成了两截。
当场愣在原地的除了钱逊以外,还有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由于震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及时收住自己的真气,直直地朝着禹寒那举起的大手之中飞去。
见白胡子老头主动送上了门来,禹寒这才举起了单只手来,死死地钳住了白胡子老头的脖颈。
戏剧性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被禹寒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已经顾不上了胸口的疼痛,目瞪口呆。
禹寒勾起嘴角来,看着在他手中嘴角吐血的白胡子老头,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征战四方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万人之上俯瞰整个脚下,血流成河,尽是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成果。
那个时候,他捏死一个叛者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而易举。
如今这般的情况看来,禹寒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现在的他,其实是面对区区一个武道邪门叛徒来说,其实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手上一使劲儿,白胡子老头的脖颈一些,随着一阵儿‘咔嚓’声儿,白胡子老头的头便断在了地上。
一旁的白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恰巧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登时便惊叫出了声儿来。
禹寒的心一沉,随即很快便冷静地朝着白栀一挥手,白栀双眼一闭,再次昏睡了过去。
“主人,你没事儿吧?”
钱逊在一旁担忧着,他似乎也没有想到禹寒会这么强大,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
眼下,他便对眼前这个厉害的男人刮目相看,决定了此生一定要追随武道之门的禹寒,尽忠尽职。
解决了白胡子老头,禹寒便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只是轻轻一笑,便让地上的男人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禹寒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补充说道:“我是什么人,恐怕这辈子你也别想知道了!”
说罢,脚上一使劲儿,地上的男人胸口一陷,当场便断了气儿。
禹寒心中厌恶万分,将地上的白栀抱起,便抬脚往回走。
带着钱逊回到了客栈之后,便将白栀放在了床上,又点了一些饭菜等待着白栀重整记忆醒来。
他希望他只是抹去了白栀刚才的那一片段的记忆,更加希望她也忘掉了曾经在白家的不愉快。
下午时分,白栀方才从床上醒来。
饭桌上的菜早已经凉了,禹寒便让钱逊将饭桌上的饭菜拿出去重新热了一下。
白栀醒来之后,似乎真的忘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但是随即让禹寒更加高兴的是,白栀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在白家的不愉快。
趁此,禹寒便等待着白栀吃完饭之后,同钱逊一起,将白栀送回了白家。
白家的大门几天之后已经打开了,白栀的出现却让整个白家惶惶不安。
回到白家的白栀看起来也是十分的高兴,禹寒带着钱逊离开的时候,突然间觉得有些后悔。
但是,看着走进白家大门的白栀兴高采烈的模样,也就只好离开了。
在柳城待了一天的时间,禹寒已经将这个小城的情况给摸清了。
这天,钱逊匆匆从外面跑回客栈,一路飞奔到禹寒的房门外。
喊道:“主人主人,白姑娘出事儿了!”
禹寒正看着一本医术,当即开门说到:“有话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钱逊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直接拉着禹寒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听说昨天晚上白家的人给白姑娘下药了,今天正准备钉入棺材里面给活活闷死!”
听钱逊这么一说,禹寒的心便一沉。
心中好奇问道:“白栀究竟犯了什么错了,能让白家的人这么对待她?”
钱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在柳城我也待过一段时间,白家的事情略有耳闻,据说是白姑娘的生母的生辰八字十分硬,生下的白姑娘也不受白家的人待见,加上白姑娘的生母死得早,白家没了大夫人,白老爷新纳的二夫人又是个厉害角儿,一心想要将白家唯一的继承人置于死地。”
听此,禹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便加快了步伐。
二人来到白家的时候,里里外外已经挂起了层层的白布,俨然一副死人出殡的模样。
一口巨大的棺材里面不停地晃动着,禹寒心一凉,登时便飞身上前站在了那口大棺材上面。
抬棺材的八个壮汉纷纷扑倒在地,有几个人已经被大棺材压在了底下,生死不明。